起骑电车离开。
两个人坐在路边,脚边放着汽水,“好累。”霍逍宇手撑在膝盖上,拿起蒋颂安的汽水喝了一大口再递给他。
“你们公司干不下去了?”蒋颂安问他,接过只剩一个底的汽水瓶,喝了一小口,嘴唇碰了碰瓶口,隐秘地舔了一下。
霍逍宇仰头喝掉自己的,拎着空瓶站起来,“是啊,马上倒闭,蒋老板养我吧,骑电动车养我。”两个人对视一眼,都笑了。
云一层一层像翻涌的海浪,缓缓向前移动,整个天空是倒扣的海,蔚蓝深远。
霍逍宇抬抬手,悠闲道:“明天见。”
蒋颂安点点头,“明天见。”
“老板,你之前说让我去你那里,还作数吗?”蒋颂安紧张地抓着衣服上的线头,听到对方热情的回应:“当然作数,你想什么时候来?”
“今晚。”
今天是霍逍宇联系不上蒋颂安的第五天,手机号码微信全部联系方式被拉黑,消无声息就像从未出现,七年前的消失又玩一次。
小周已经忍受了好几天的低气压,赚钱真的好难,他在吹着空调的车里抹了一把汗,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老板。
霍逍宇闭着眼,手指轻点表盘,脸上的表情令人难以捉摸,“小周,你养宠物吗?”
“养了一只猫。”小周小心回答道。
“那宠物不听话怎么办?”霍逍宇继续虚心求教。
小周冷汗频频,他觉得老板并不是真的想问,“那需要教教它什么应该做,什么不该做。”
“同意。”霍逍宇点点头,深以为然。
小周却觉得他不太正常,可是老板哪有正常的时候,他参不透。
正在这时,手机响了,王佳乐来电,他啧了一声,“哥们儿,不对劲,我在这碰到一个熟人。”
“谁?”
“你哥。”
“哪?”
“春意晓。”
小周正专心开车,突然被拍了下肩膀,微微侧身看到一张阴沉的脸,“调头。”
春意晓是本市一家高级会所,漂亮,保密性高。前厅是餐厅,客人用餐有钢琴小提琴相伴,服务员全部安静有礼,不远处则流水潺潺,有桥跨于水上,后面开阔宽敞,是一座巨大的玻璃房。
蒋颂安和一群男生女生一起跪坐在玻璃后面,蒙着眼睛等待被挑选,另一面则是神态各异的挑选者。
全程安静到诡异,来这的人往往不想被人认出来更不想牵扯是非,所以被选中的人都要始终蒙着双眼,听话即可。
蒋颂安心中不安,甚至开始怀疑这个决定到底正不正确。老板告诉他,一晚上可以挣两万,如果被人看中包出去,就不止这些钱。
有人走过来,脚步极轻,分别扶着他的两只手,带着他走出玻璃房,这说明他被选中。
他是不被允许说话的,也没什么可说的。感觉到电梯上行,停下,他被带进一个房间,滴一声,应该是打开了灯。带他来的人继续扶着他走,停下,拍他的背让他弯腰。
他很疑惑,但只能照做,整个人伏在一张桌子上的感觉,也不算桌子,手臂下是柔软的羊毛垫,他伸出手摸索四周,四周竟是圆的,他在一个洞里!
准确地说,是他的上半身被塞进一个圆洞里,有通气的地方,只露下半身在外,又上了一个口略小的圆环固定在腰侧,这样他就被卡在其中不能随意动了。两人退出去合上门,整个房间安静下来。
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让蒋颂安觉得恐惧,他期待不要有人打开这扇门,可惜不遂他愿,过了许久,滴一声,门开了。
皮鞋踩在地板上有种奇怪的咯吱声,蒋颂安头皮发麻,全身紧绷,那一层材质上好的绸缎浴袍恍若无物,他觉得自己正裸着身子翘在这里!
皮鞋的主人没有急着靠近,有衣物摩擦皮椅的声音,听起来他坐下了。蒋颂安没有因此松一口气,心始终悬着,等待落下来。
他的嘴没被封住,当然,如果客人不喜欢听到叫声,是可以请求封住的。他张张嘴,因长时间没有开口,声音嘶哑难听,“您您好。”不清楚这个洞的构造,声音有些许回声,不真切,洞的这边才是现实世界,他的脸,他的声音则是被关在洞外的非必要元素。
男人,大概率是男人,依旧没有什么动静,或许他正在饶有趣味地欣赏注视,欣赏着垂在洞外的两条细直长腿,欣赏起伏在柔软绸缎下的山丘蜜穴,哦,他现在还不知道,当他掀开这块遮羞布,他就会发现这个明显属于男人的下体中隐藏着什么惊喜。
衣料摩擦皮制品的声音再次响起,男人站起来,走至一边挑选了一柄趁手的纯黑色皮鞭,鞭子小巧精致,鞭头分成两叉,像蛇信子。
蒋颂安听着他越来越近的声音,用力捂住自己的耳朵,他的腿此刻在不停颤抖,他想滑下去,却被这洞口牢牢卡住。
细小尖锐的东西滑上他的腿,擦着腿根掀起身上的浴袍,堆在他的脊背上,隔着内裤,那东西缓缓研磨,而蒋颂安想到了那天看到的天空和冰凉汽水。
第十四章-惩罚яóцщеηщц.dе(rouwenwu.de)
鞭子有硬度,更像一支短棍,直直插入穴道,蒋颂安猛得向前耸动,奈何进退不得,两条腿绷紧了夹住逼口,想要阻挡鞭子进攻。
黑亮的皮制鞭一点点没入嫩红的穴,比手指更加好用,男人很满意,另一只手大力揉搓着洞外的臀瓣,阴道被揉出一个孔洞,男人将大拇指也塞进,触到了紧致湿软的逼肉,一指一鞭,将这位“壁尻少年”的穴插得很满。
男人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感官刺激,红木墙壁上张着一个洞,洞中镶嵌着一个男人的臀,臀下是女人的穴,且全权用来供人享用,你可以舔,可以肏,可以扇,那边挂了一整个墙壁的道具可以用,没人知道你是谁。
洞中传来男人的呻吟声,短鞭已经完全没入,他很疼,但是他没有说不的权利,他甚至不能完整地表达自己的意愿,他被封在里面割裂了自己的身体。
“疼可以轻点吗?”他不断哀求,洞外的人或许听到了,大发慈悲地缓慢抽出短鞭。有趣极了,面前的臀在抽搐,随着鞭子被一点点吐出,上面黏了一层晶亮的液体,男人伸手摸了摸,嘴角上扬。
啪的一声,鞭子响亮地抽在臀瓣,一道红印立即浮现,鞭子浸湿以后威力更大,蒋颂安短促地啊了一声,好听。
男人开始变换角度,整个房间里充斥着细鞭抽打皮肉的声音,男人的叫声也逐渐变得勾人。好了,整个臀部都被烙上红色鞭痕,男人扔掉皮鞭,解开裤腰带,性器弹在臀上惹得洞中人一个激灵,竟泄出零星白浊,原来他早已被鞭子打得勃起。
两手掰在两侧,给性器撑出空隙,巨物入穴,将穴口撑得薄而透明,像极一张贪吃却咽不下的嘴。
抽插实在困难,男人一只手向下摸,摸到阴蒂,毫不留情的用力挤压,几乎将这颗脆弱果实捏扁。蒋颂安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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