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却成了三夫人,这回也不炫耀了,只说俩孩子待一起太闹,过来清静清静,给二夫人抱会儿,顺道再蹭两块二夫人新做的糕点——据说都是美肤养颜的,味道也好得很,甜而不腻,走之前还要厚着脸皮打包一份回去,也不知是给女儿带的还是自己偷藏着吃。
就这样热热闹闹的,三年之期很快便过去了。
沈榭身上的毒清得差不多了,夜里能看清东西,腿脚也能短暂地站立和行走,但因为动作太慢还是时常被傅明策抱来抱去,也不知治腿是干什么用的。
成亲那日沈榭和傅明策都穿着大红的喜服,两人都是男子就不学那些寻常嫁娶的繁文冗节了,一同从王府出来,骑着马走过陇北的每条街道,接受百姓的跪拜和祝福。
傍晚府外摆起了长长的流水席供百姓吃喝,府内只摆了两桌,除去与沈榭关系近的几位亲眷以及傅明策在军中的同僚外,还把谢忱、萧将军和远在晋城的老大夫、阿笙也都请来了。
这人一多喝得自然也多,傅明策平日在军中喝惯了无所谓,沈榭却自小没怎么喝过酒,一圈下来脸红扑扑的,眼神也迷蒙,被傅明策抱回房的时候还黏乎乎地说着胡话,问为什么不去街口买糖葫芦给他,为什么轮椅坏了不给他修,是不是不喜欢他了。
傅明策笑他傻,边走边贴着脸亲他,说喜欢,怎会不喜欢,明日就给你买,明日就给你修。
沈榭被哄得高兴,喝过交杯酒上了床就骨碌碌滚到里头坐着,拍拍被褥让傅明策过来躺好,他要自己来,让傅明策见识一下他的厉害。
傅明策一愣,随即就笑着说好,脱了喜服躺上床,等着看这腿好了人又醉的小公子要怎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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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小沈要主动一把了!
第21章 番外3 夫君
结果傅明策刚躺好,沈榭就窸窸窣窣爬过来跨坐在他身上,扯了自己的腰带把他两只手都绑在床头上。这点伎俩自然困不住常年练武的傅明策,但他也没挣开,只是忍着笑问沈榭这是要干什么。
“等会儿……唔,你就知道了。”沈榭不说,打好结还特意叮嘱傅明策,“乖乖的,不许乱动。”
傅明策不答,抬头要亲沈榭还不让,捂着傅明策的嘴,说答应了才给亲。
傅明策没辙:“好好好,我不乱动。”
沈榭这才拿开手,奖励似的吻住了他。
往常傅明策都是如暴风疾雨般的深吻,换作沈榭则温和生涩许多——先是贴着傅明策的唇磨蹭,再探出舌尖一点点舔过,直到将两片唇都舔湿了,又含住轻轻地吮。傅明策没耐心想亲他,他也躲开不肯,非要傅明策安安分分不动了,他才继续往里。
这种吻法既是折磨又撩人得很,等沈榭离开傅明策的唇往下,已经感觉有什么东西顶在他屁股下了,还颇为自得地冲傅明策眯眼笑,表示自己吻技很好的意思。
……太可爱了。
傅明策感觉床栏都快被他抓碎了。
沈榭美滋滋地邀完功,跟猫儿似的舔吻傅明策的下巴和脖子,滚动的喉结也被他含住吮了会儿,听到上方明显加重的呼吸才松开,一路慢吞吞地往下,在男人小麦色的精壮胸腹上留下湿漉漉的水痕,最后停在小腹前,将那根早已硬热直挺的性器含进嘴里。
“嘶——”
沈榭头一回做这个,含进去的时候没收好齿关,疼得傅明策抽了口凉气,想让人别做吧,那担心无措的眼神又实在招人疼,只好咬咬牙说没事,你小心点。
沈榭点点头,第二回再试就没刮到傅明策了,不过他嘴巴小而傅明策太大,含进去一半就顶到喉咙了,有些难受。可傅明策看起来似乎是舒服的样子,沈榭就努努力,一边用手握住下半部套弄一边含住上半部吞吐,尽可能含得更深一些。
原以为这样会比单用手轻松,可真正做起来才知道更累,嘴巴酸得要命,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他的动作往下淌,将硕大的性器染得一片湿亮。傅明策目光深沉盯着沈榭被磨红的唇,紧密柔软的包裹让他忍不住开始挺腰,享受着沈榭喉咙里的软肉不停收缩带来的快感。
“唔……唔唔……”
沈榭被顶得说不出话,微微干呕的感觉逼得他眼泪都出来了,视线一片模糊,因而也没注意到傅明策高潮前皱眉眯眼的模样,被陡然射进来的白浊呛得直咳,只勉强咽了一半,余下的溢出嘴角滴落在喜服上。
沈榭嫌脏,也碍事,就把它们一层层全脱下来放到床尾去,光溜溜地趴在傅明策同样光溜溜的身上,一边亲着他鼓鼓的肌肉一边用沾满脂膏的手指给自己扩张。
傅明策看他磨磨蹭蹭的,问要不要帮忙,沈榭那犟劲儿又来了,摇头说不用,我自己可以。χτfгéé①.čοм(xtfree1.com)
这一可以就耗了快两刻钟,不光傅明策硬得发疼,沈榭也没耐心了,抽出手指在腿上蹭了两下,然后扶住傅明策抵在他臀缝间的巨物,对准自己后穴慢慢往下坐。
甬道被撑开的过程漫长而艰难,比起平常躺着或趴着任傅明策摆弄,这样靠自己腿力控制进入的程度显然要累得多。沈榭起先还想坚持会儿,后来实在没力气了,干脆咬咬牙一屁股直接坐到底。
“啊——”
瞬间被填满和被绞紧的快感同时侵袭了两人,沈榭登时泄了身,傅明策因为刚射过不久勉强忍住了,但也着实是刺激,好一会儿才挺腰动了动,嘲笑伏倒在自己身上的小公子说怎么这就不行了。
“谁……谁说不行的!只是,唔……歇一下。”沈榭挣扎着又直起身来,双手撑在傅明策的腹肌上,开始缓慢地抬臀,“我这就、这就行给你看。”
粗长的性器抽出半根又再次没入湿软的后穴,肉粉色的小口被撑到了极致,紧紧吸住正在抽插的巨物,蠕动着一寸一寸地往里吞,湿液混着被融化的脂膏从穴口边挤出来,随两人的动作发出一些粘腻的暧昧水声。
沈榭力气有限,抬不起很高也没办法动得太快,可这个姿势进得很深,加上傅明策总趁他快坐到底的时候偷偷挺腰一顶,那痉挛般的快感从后腰一阵阵地窜上头,犹如密密麻麻的蚁群飞速爬过脊背,吞吐十几下沈榭就受不了了,摸着小腹被傅明策顶得凸起的地方不敢动,又耍赖说累,想要歇会儿。
傅明策说那你歇吧,我接着动,说完就一下又一下地狠力顶他。
沈榭只觉五脏六腑都被顶得错了位,太深了,哼哼唧唧要傅明策轻点儿。
傅明策不理,沈榭便只好趴下去抱着傅明策的脖子软软地求,说想换个姿势,要傅明策抱着他来。
傅明策笑骂了句粘人精,不过也就是喜欢小公子这股粘人的劲儿,让他先把自己绑在床头的手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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