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可以。”鹿丸也很同意。
“那不行,你还没成年。”
“十六岁就可以结婚的。”法律都是这么规定的,他一直不明白秋子对十八岁的执着是什么。
秋子摇头晃脑,“不行不行,必须十八岁。”
秋子停下脚步,拉了把鹿丸,两人面对面,“答应我,努力活着回来,活着回来我们结婚,我想给你生孩子,想和你白发霜鬓,我想和你生同衾死同穴。”
冬天的温度冷,着鹿丸的手也被冻的冰凉,冰凉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她听到少年承诺说:“好。”
她想,他们都能活下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安心啦不会断更,我努力码字!爱宁们,么么
审核爸爸手下留情啊。我这个啥都没有哇
这什么也没了
43、Quarante trois 都是弟弟
这个新年夜,两家六口人都没睡,围在被炉打着花札。
秋子不大会,挨着鹿丸看他打牌,老爸也不大会,老妈嫌弃他在边上不会还指指点点,轰走了,老爸撇撇嘴躲到叔叔身后叽叽喳喳,奈良叔叔极有耐心,也不让老爸闭嘴,安静的玩着自己的,倒是把两边的老妈和奈良阿姨吵的差点急了。
鹿丸不怎么开口说话,玩着自己的牌,偶尔回答两句秋子的话,眼睛看着手里的牌进进出出的。
秋子以前跟着学过,奈何天赋极差。
老爸即使不玩也闲不住,嘴里不老实,看见奈良叔叔要扔牌咋咋呼呼拦住说,“扔这张啊!不能那张!”
老妈踢他一脚,道:“不玩就别说话。”
奈良阿姨应和:“就是。”
“那不行,我得帮着点鹿久,被你们欺负怎么办。”老爸跟护小鸡似的伸手把鹿久叔叔护在身后。
老妈翻他一眼:“就你,还帮人家?”
奈良阿姨:“就是。”
鹿久叔叔很镇定,拍开老爸抢牌的手,继续扔出去先前准备扔的牌。老爸一看,气呼呼的双手交叉在胸前不高兴的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秋子:“……”
一轮下来,老爸忘了刚才的气,又想夺牌替叔叔出牌,手刚伸过去话还没出口,又被拍开了,鹿久叔叔指指空了的茶壶,“渴了,没了。”
老爸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屁颠屁颠的去沏茶。
老妈:“……”
阿姨:“……”
秋子:“……”
秋子攀到鹿丸耳边,咬耳朵说:“叔叔真厉害。”
花札打了一夜,老爸也在咋呼生气被拍打中过的十分充足。老妈阿姨基本就是陪跑,叔叔和鹿丸的角逐,最后鹿久叔叔以多两分险胜。
一宿过去,阿姨老爸老妈明显没了精气神,老爸收拾牌的时候还念叨着,要是听我的能赢更多点呢。
秋子:您哪儿来的自信啊。
新年带来的轻松倦怠气氛延续了两日便结束了。
春天的时候药品准备的差不多了,秋子手里的改良版怎么也完不成,也就不耽误时间了,师傅那里愈发忙碌,秋子被叫着过去帮忙了,头一次接触这些,秋子也只能头大的打下手。
秋子也第一次发觉,这次的战争五大国第一次联合中有多少波难。
二月初的时候,秋子的额头也出现了菱形标记,标志着阴封印已经掌握完全了。老妈初次看到的时候还惊讶了一下,看久了觉得还有点好看。
四月中旬的时候阿斯玛醒过来了,这天许多人刚下了手里的事,守在了病房门口,井野喜极而泣扑在小胖子丁次的怀里呜咽着。
师傅和静音师姐在开会,所以是秋子和小樱来的最后一次查克拉缓冲阿斯玛的各项机能,这次很轻松,两人收手片刻,床上的人睁开了眼。
夕日红抱着婴儿看着躺了快一年的男人终于睁开了眼忍不住的哭了,阿斯玛双目无神,徐徐聚焦缓慢的侧过头看到女人和怀里的孩子,说出了醒来后的第一句话,“红,对不起。”
女人哭出了声,井野他们聚了进来,从夕日红的怀里拿走孩子,女人扑到阿斯玛的怀里撕心裂肺的哭泣,从阿斯玛死亡到他醒来的前一天,这个女人一直没哭过,她忍了快一年,心里的惶恐不安也都埋在了心底,独自一人顺产孩子的委屈也都没言语,这一刻她的男人醒了,她终于不用再佯装坚强了。
其他人悄声退出了病房,见了这一幕小樱也摸着眼角笑着。井野又哭了,呜呜的话都说不清的对着怀里的孩子囫囵道:“宝宝,你爸爸终于醒了呀,呜呜呜,我老师终于醒了,太让人高兴了。”
原本感动的氛围,被井野的呜呜声打破了,秋子看着泣不成声的井野心想,知道的知道你是因为阿斯玛醒了喜极而泣,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奔丧来的呢…
怀里的孩子醒了看着抱着她的人哭,自己也很附和的一起哇哇哭起来,秋子头又大了。小樱本来准备离开先去给阿斯玛准备接下来康复的营养类的输液药品,被秋子拦住,“我去我去,你在这先休息吧。”
秋子逃跑似的离开了,身后婴儿的哭声,井野的哭声混杂着,秋子捂着耳朵跑了。
秋子特意磨蹭了好久才返回病房,终于安静了,都不哭了,人都进来了围着阿斯玛,秋子把输液药瓶挂在钩子上,插入置留针里调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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