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看台才传来掌声,带着窃窃私语。
我点点头,走向一旁的登记处,写下名字,问道:“我现在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登记人员点点头。
走到门口,停住了脚步,回头望向看台上那个还是昏迷不醒的沙忍,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了过去,他的两个同伴警惕的看着我,我笑了笑,伸手收手,一秒间,手中多了我那根银针,“大约一刻钟就醒了。”
……
时间不晚,差不多正好是小屁孩快下课的时间,买了两串烤鱿鱼,坐在学校附近的老树下,安安静静的吃着其中一串,细嚼慢咽的等人。
看着蓝的清澈的天,开始放空思绪发呆。
“喂,起来,回家了。”
小屁孩今天出来的还挺快的,递过另一串,起身拍拍身后的土。
“走吧。”
“喂,你没事吧。”
扔掉细棍,拍拍手,“能有什么事儿。”大概是拍手的动静打了,手臂突然抻了一下,痛意达到脑中,“不对,有事儿!大事儿!今天我受伤了!疼死我了,你看!”
说着把伤口给鹿丸看。
鹿丸跟着手指的地方看去,伤口不深,浅浅的一层,只是看上去有些狰狞,挑眉道:“你不是医忍吗,给自己治疗啊。”
被小屁孩一说,我才反应过来,比试结束后竟然忘了给自己治疗,“留着给你看看,记住了,手里剑划过的伤口长这个样子。”
鹿丸一阵无语……他能没看过么……
坐在路边的座椅上专心的给自己治疗,查克拉覆盖在伤口上,热热的,一阵麻痒,隔着通透的蓝色,视线可察觉的恢复速度,省略了结痂的过程,直接如同未受伤之前,完好如初,只是边缘发着暗红的血色还残留着,昭示着这里之前受过伤了。
鹿丸看着已经治疗好的秋子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又开始发呆了,发生了什么?
伸出手点点秋子的额头,“喂,你怎么了。”
我迷茫的抬头,我怎么了?没怎么啊,“累了,小屁孩,背我回家吧。”我从来都不会心疼一个十岁的小屁孩,压榨的心安理得。
小屁孩无可奈何,撇撇嘴角,嘟囔了声麻烦死了,还是把我背在了后面。
真乖。
今天是在鹿丸家聚餐,到了门口,小屁孩把我放下,我拽过他的袖口蹭蹭两处伤口留下的血迹,直到干干净净,无视小屁孩卷起袖口时嫌弃的嘴脸,一把推开门。
香味已经飘出来了,我都没明白哪里来的疲惫感瞬间消失大半,“饿死我了,奈良阿姨,好香啊!”
“秋子回来了,快进来,怎么样啊?”奈良阿姨放下装着扒猪排的盘子,激动的叫着院子屋檐下正在下棋的两位家长,“鹿久,名次郎,秋子回来了。”叫完人,老妈从厨房闻声已经出来了。
“秋子,怎么样?”
我等着人都聚齐了,喝了一口鹿丸端过来的水,难得觉得升中忍似乎真的是一件挺让人开心的事情。
“嗯,明天去登机,领证。”
看着四个家长欢喜的样子,突然觉得这个中忍没那么让我讨厌了。
是的,出了考场,我突如其来的厌恶上了这个中忍的身份,为什么会有人这么拼,可以说是拼命的要获得这样的身份,值得吗,带着伤得到这个中忍。
离场前,扫过场上,不少人带着伤,可大可小的,有人甚至腿上打着矫正板还在待战区,等待接下来的比赛,只是为了一个中忍便要如此,值得吗?
我不理解,一点也不能,这个中忍,是我带着两道伤痕得下来的,让我觉得并不是那么的顺眼。
可是此刻看到他们因为这个中忍,开心的跟群孩子似的,也就让我没那么厌恶了,说到底,我厌恶与否,和结果没有任何的影响,只是自己难受罢了。
“一起都很顺利,没有什么意外,就是运气不好的比了三场,一开始……”
吃饭的功夫,我慢条斯理的和他们讲着考试的细节,隐去了受伤的事。
老爸一脸的我家有女初长成的表情,炫耀的和奈良叔叔打着眼色……老妈也在和奈良阿姨温声细语的说着话。
饭后照常带着小屁孩出去消食,空地也和往常一样没个人,都回家吃饭去了。
躺在地上,嘴里带着跟草棍,悠悠闲闲望着夕阳西下开始了又一次的发呆。
鹿丸侧过头看看又开始发呆的秋子,想开口,又不知道说什么,想了想又闭上嘴,算了,她想说了自己总会说的,问来问去怪麻烦的,还是发呆好了,操作简单。
于是寂静无人的空地上,秋风袭来,枯叶被吹落到土地上,枝干微微摇摆,一棵上了年纪的桦树下躺着两个小人儿,望着夕阳日落的天,一动不动。
外人看来,有几分萧瑟……
作者有话要说:
秋子其实是一个瑕疵必报的人。
8、Huit 我害怕
晋升中忍后,工资上调了,我很满意,关于医院,从看诊调到住院科,从治疗外伤变成治疗体内各种疾病,这边的世界也是会有各种让人措手不及的重症,我的研究也开始转向了内在器官的方面,只是研究的并不透彻乐观。
其实中忍下忍区别让我觉得最不同的也就是任务的难易程度了。
看看手里的任务,明天前往某某村庄给某大户人家的族长治病,以前都是找草药,现在变成治病了,倒是我愿意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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