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为娘还打不得你了!”
“阿娘,家暴总是不对滴!”
丹栀听着她皮言皮语,气的肝疼,你到倒是常常有道理的呢!
她喘息急促,却也懒得再打她,只盯着这小妮子看了几分钟,就气的头晕脑胀。‘
通天连忙走过去扶住了她的腰,她靠在他的身上,感觉到自己舒服了不少。
琉璃的生日宴最终既没有回到招摇山也没有回到蓬莱岛,就那么在紫霄宫举行的了。
明镜弩、二刃青霜剑、伏魔剑、水晶弓、金宝蝉鸣珠……
这宝贝琳琅满目,琉璃也是个爱玩的,等着她那双好奇的藏匿于水晶球中的眼睛,圆滴滴地看着。
她都不晓得自己该咋办。
宴会熙熙攘攘,祝贺者甚繁,丹栀寻了个僻静的角落,找了棵菩提树坐了下来。
这宴会,她交给祝余去弄得了。
说来奇怪,按理说,她是琉璃的娘亲,清斯是这妮子死活要缠着的男子,说起渊源,羲和常仪同清斯近点,若是往后,她同清斯成婚,羲和常仪既当得她这方的娘家人,游荡的清斯那方的娘家人。
这小球儿,偏生的跟祝余亲近。
诞辰安排在紫霄宫,也是有原因的,当日老子一脸凝重地寻了她和通天。
自打这小球儿出生,日日跟在清斯怀抱里,根本瞧不见他们这对可怜的老父亲老母亲的存在。
她不免得有些怨气。
“大哥,你这般表情,是有何事?”
老子捋了捋他的胡须,“琉璃要长居紫霄宫,直至化形!”
通天当时就怒了,“这是我女儿,为何留在紫霄宫!”语气之中尽然是不满意。
元始天尊,看了他一眼,“这般嫌弃,说的好像,你幼时未曾长在紫霞宫一般!”
“那哪里能一样!”通天皱眉,“琉璃是我女儿,自然该跟我回到蓬莱岛,继承我地衣钵!”
丹栀听得通天这话,心里有些不舒服,“什么叫做继承你衣钵?你那破岛,几个千万以后,沧海桑田地,谁晓得是个什么样子!还不如安安稳稳地窝在招摇山。”
她本是带着愤怒的情绪开口,可是这般说出之后,原本对祝余同琉璃亲近的那点醋味也没得了。
她是晓得往后截教的路子,蓬莱岛这皇位她可是不希望女儿继承,这般一看,不得不说她家宝贝闺女还真是有远见的。
通天瞧了一眼丹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丹栀皱眉,深深地剜了他一眼,瘪嘴,“懒得同你废话!”
说完,立马变了一副面孔,看向了老子,“大哥,您说琉璃要长久地宿留在紫霄宫,可是卜算到了些什么?”
老子听得丹栀的话,点了点头。
“确实,弟妹,可记得,当时,道祖同我等几位擅长占术,均为琉璃算了一卦!”
她顺着老子话,思索着,点了点头,眼中还是透着几分疑惑。
“琉璃小女,实乃早产,却因着同阴阳二位大神之子清斯颇有渊源,故而蒙了层球儿,若是早入尘世,恐怕道殒身死。便是如此的了。”
道殒身死这话出了,丹栀心脏跟着一惊,接着就跳的生疼。
神色也变得紧张了起来,她的手紧紧抓住老子的麻衣袖子,眼睛死死地盯着老子,老子用另外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弟妹,你不需要紧张,留在紫霄宫未尝是件坏事!”
丹栀听得他这般说,看着他神情平稳,心境也稳定了。
通天半揽着她,“丹栀,你不要太难过了!左右她又不跟我们亲近,就让她在这儿待着呗!”
丹栀再次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本君从来都是个闲散的,我也是可以在这儿陪她!”
“你倒是想陪,也得看我们家这个小侄女,是不是乐意!”
元始天尊贬损到。
听得他这话,丹栀只觉得胸口被插刀了。
“哼!”
丹栀坐在远处看着小琉璃,在各个珠宝堆里转悠,转悠够了,又去了兵器堆里!
因着欢悦,故而整颗球体发着光芒,在不同的礼物中,散发着不同的光茫。
清斯就在一旁看着。
正这个时候,风云突变,一阵黑风朝着琉璃袭来,清斯迅速将琉璃庇护与袍子之下。
祝余拿起扇子,挡住了着黑风,丹栀见此,更是焦急,顾不得多想,从菩提树上,取下了一棵树杈子,径直朝着那黑风的风眼中心插了过去。
祝余手执扇子,在旁侧配合着。
以身姿妖娆的男子出现了。
这遍身的魔气,他们可谓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通天三下五除二,将他钳制住了,苏煜华的手被通天捆绑着。
丹栀瞧见通天来了,立马朝着清斯的胸口掏去,他的胸口中正是小琉璃的藏身之处,去看了眼趴在清斯怀里的琉璃球儿,被染了魔气。
丹栀眉眼瞬间锋锐,带着寒光射向苏煜华。
若秋水湾般的眼波,翻滚着惊涛骇浪,瞳仁变成了棕红色,裹着火光和寒光死死地盯着苏煜华。
“你魔族是脑子有病吗!”
丹栀啐道。说完,她一步迈着一步走到了苏煜华面前。
这小魔头,容貌又变了,罗睺真是个好颜色的,魔族都快成了整形美容一压就你了。她却无暇管着细枝末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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