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使得她整个身子都哆嗦,声音哽泣着兀自蜷成一团儿。
况复且把那终于满足的物什拔了出来,那物什被泡得湿漉漉地好不鲜红无比。
虽说已是泄完阴精,却仍旧威武雄壮的老大一根挺立着。
一拔出后少年便气喘吁吁地瘫在床榻上,那榻不大,被他一瘫,直把昭儿给挤到角落里。
昭儿潮红着脸从高潮余蕴中回过味儿来,只觉间腿间阴穴内夹着大量的浓稠射精。那可不能让它给沾到棉子上了,她未铺那棉巾,若沾上了被子也就得换洗了。
于是提肛一缩,且把臀儿保持得高翘,把个被男人操得门户大开的阴穴儿死死地夹起来后,小心地移了腿儿迈下榻。
这主子是爽够了可以直接瘫着,这婢子可不行,还得强打起精神来善后呢。
却是见况复手儿一伸,把昭儿小腰给捞进自己汗湿的胸膛里,“陪我睡会儿。”他声音略倦。
昭儿也是倦,却是没这福份,“爷,昭儿先给你擦拭干净身子,这样睡起来舒服些……”
况复已是闭上眼儿,应了声,没片刻便入了睡。
况复一入睡,昭儿便将脑袋移了窗前,那里早已没人。
她目光灼灼,片刻后下床且自行清洗去。
***
且说得况竞在那美婢被幼弟搞得泄了身子后,他自慰也是到达极限,一股浓灼阴精尽数喷到袍内。
待到喘息后,再目光深沉如水瞟了那兀自哆嗦中的婢子一眼,大步离开了院落。
第039章:昭儿苦闷二爷房事过重
冬去春来,一晃眼又是两年。
芙莲见得自家夫君来了,面上一笑,声音徐徐端茶递水的。
“幼弟身子可养好了?”况竞问。
“将养得不错。”芙莲笑。
那便好。他今年也要过十八的生辰了,可以替他寻门亲事儿定下来了。”
“夫君可有好人家?”
“孙尚书有一闺女秋夜,生得俏丽,年数儿与复儿相当。我有意让他们结亲。”
芙莲眼眸儿一转,道:”前些日子我娘家人也托我来说,我们家那个幼妹希儿也已满十四,生得也是不比我差,不知夫君可有意见上一见?”
况竞抬头瞟向芙莲:“姐妹共侍兄弟?”
芙莲笑:”这自古以来比比皆是。”
况竞略沉吟后道:“不止孙尚书,李部侍郎家也有姑娘家待出阁,还有那三王爷府的……我怕是得挑个时辰儿让属意的都来罢。”
“我倒是觉得甚是,这样谁家也不得罪,只端看各家姑娘与我家复儿谁相得对眼子。”
“那这事儿,侄借着复儿的生辰为由头办了罢。”
“是。”
***
时间打眼两年一晃即过,昭儿己成了一位可以出嫁的姑娘家了。哪真真是生得亭亭玉立俏丽灵秀。
犹记前世她不过仅活十四,十岁便被大爷钾玩,十二岁入了他房,十三怀了孕,十四生子不久身死。
对二爷况复一人只闻其人罢。
如今世,她成了二爷的人,日夜里朝夕相处间,虽说性子古怪又体弱,却总归比大爷好上太多了。毕竟没了芙姐的迫害。
“昭儿丫头,你在院里发什么呆儿?”
窗台前,况复抬了头,手中书册一放,扬低了声音。
但见十八岁的少年褪去前两年的青涩,面部轮廓也从秀美转为了硬朗,再衬得那宽厚肩头,颇有几分男子气概。
俊美少年仍是俊美,只是眼神间随着岁月多带了几分深沉与稳重。到底是大户人家调教出来的孩子,总是与众不同多一些的。
昭儿提站花壶扬了头,婢子婴儿肥的睑蛋已褪掉不少,五官长开了,却发是个大姑姆农的。
“二爷叫招儿何事了?”昭儿疑惑。
况复从笔筒里扔了一块竹片子砸来,准头十足儿砸到昭儿胸前,昭儿略吃疼,这二爷天生怪力愈发随着时日而增大,一小片竹片儿砸下也是胸口疼了两分。
“可是被爷砸疼了?”那俊美少年英挺眉目一挑,眼里透了一丝戏谑。“爷您说喃!”昭儿气极,放了花壶走过去,且把那竹片子隔着窗子伸了过去:“你下次若是扔颗石头,怕是昭儿的半条命都没了!”
“那你脱了衣裳我且给你揉揉。”况复一笑,伸手拽了拽婢子纤纤皓腕。
她今儿个穿了身齐胸褥裙,那胸前雪白饱润的沟子格外吸引人”
昭儿大惊,“二爷你莫开玩笑了!如若大白日又宣淫,被姐姐知道了又得罚我去祠堂跪儿日了!”
昭儿气恼。
况复闻言略不悦,“我玩我家婢子与她何相干!”
“那还不是二爷身子骨不争气,又好渔色却总病倒……”昭儿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大声点说说了!”况复瞬间睑色一变。
昭儿哪还敢虎嘴上拨牙,直摇头:“昭儿没说什么没说什么!”
“你且给我进来,我不弄死你算你狠!”窗外少年一起身,那身量真真是高得吓人。
昭儿是傻子才干,可惜的是手一直被拽着,少年又是长手一捞,甚是熟练地欲抱来婢子。昭儿左右躲闪不过,只得无奈给人抱进了屋里。
这低矮的窗儿做得也太矮了……
昭儿分着神儿想着。改明儿趁二爷出府她且找来工匠把它加高……
况复且抱得美婢进屋,便是大步一迈,欲抱往床榻去。
两年里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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