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手上有什么东西,举起来,正反面都看了看,没看出什么来:“请问……”
五月微笑:“没什么,不好意思。”
空少推着餐车离去。泽居晋瞄她一眼:“很好看对不对?”
“什么?”
“手。”
“谁的?”
“那个工作人员的。”
她回头看看他:“晋桑,我发现结过婚的日本男人,很多人都带着婚戒呢。我们公司总经理就是,刚刚那个工作人员也是。结了婚的人,是不是都该戴着表明身份的婚戒呀?特别是晋桑这样的。”
“说这个干什么。”
“就是想到,如果晋桑不表明身份,出去又被人家乱表白的话,作为我来说,会很为难和困惑的。”
“我不太喜欢那种拘束。”
“可是我倒不觉得讨厌哎。”
“想要就直说好了,不用这么拐弯抹角。”
一秒也没耽搁,马上接口:“想要。”
“真想要?”
“你说呢?不能更真了。”
“就是不清楚,所以才问的。”
“别逃避现实。”
“戴上以后,还怎么工作?”
“工作以外的时间可以戴戴。”
“把手伸过来。”
她惊喜jiāo加,脸色绯红:“早有准备了?讨厌,总是这样,害我一惊一乍。”
多年的心事成真,婚礼仪式,婚纱婚戒这些东西已经不重要,拥有与否都无所谓。想象自己要假笑一天,挨桌挨个点烟敬酒,还要被人家起哄捉弄的情景时,身上就一一阵的发麻。无所谓是无所谓,但嘴巴还是要讲一讲的。本没有抱任何希望,忽然听他这样说,一下子,喜悦到心都快要zhà裂开来了。
他把刚刚打开的啤酒拉环从桌上捡起来,她的手拉过去,拉环给她套在手指上:“感觉正好,像是为你量身定做的一样,喜欢吗?”
“大了。”
“换一根手指就好了。”从无名指上取下,重新戴到中指上面去,“现在好了。”
“感谢。”
他喝一口啤酒,望着她,无比真诚地说:“不用谢。”
假期结束,重回公司上班。这时正好是两月底,月末本来就忙,加上休息一周,工作堆积如山,五月以及财务课的大部分连着加了两天班,第三天,决算报表终于全部做出来,时间到了晚上七点钟的样子,泽居晋照旧要到八点以后才会走,吕课长电脑一关,招呼手下一众人等去食堂吃夜宵。五月人有点不舒服,和吕课长说:“我先回家去了。”
吕课长也察觉她的脸色不太好,忙说:“去吧去吧,回去早点休息。”
她直接去更衣室换衣服去了,吕课长又叫住她:“叫辆出租车回去!”
她回到家里,喝了杯热水,想去厨房做饭来着,肚子却疼的受不了,站着两腿发软打颤。实在吃不消,扶着墙,挪到房间去,在床上躺着休息,想给泽居晋发短信,叫他在外面吃好饭再回来,但是却没有力气跑去外面沙发上找手机,遂作罢。
晚上八点半的样子,泽居晋回家按门铃,无人应答,心下奇怪,又给五月打电话,还是没人接,开始心慌,站在门口猜测她会去了哪里,站了大概五分钟,才想起自己也有钥匙,赶紧开门入内。客厅里灯都没开,一片昏暗,家中悄无声息。完全没有平常回家时的热闹景象。
猫和狗倒是照常跑出来欢迎他,欢迎仪式结束后,一前一后又原路返回,跑向房间去了,没有像往常那样跟前跟后乱摇尾巴。他站在玄关处,迟疑着开灯,一眼看见沙发上五月的小包,脑子里轰的一声响,第一反应就是她出了事情或是消失了。否则,她不会不接电话,不出来为他开门,突然外出时,更不会不和他说。张了张口,半天才叫出她的名字:“sa酱?”
如他所料,无人回答。他近乎机械地踢掉皮鞋,光脚走向沙发,把她的小包拿起来,看了看,又重新放下,原地站了一站,才慢慢走向房间。然后,就着客厅里的些微的亮光,看到五月静卧在床的身影,然后是卡在床沿上的花小姐的狗头。
花小姐最近掉毛,五月不准它上床上沙发,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