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了。”
白井说:“明白明白,这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当事人自己宣布才行。”
因为和他们说不到一起去、而跑到一旁和卖花的小女孩热烈拥抱并互相问候的五月耳朵里捕捉到“太太”二字时,有一刹那,喜悦到不行,甜蜜到忧伤。
白井在公司守口如瓶,于是闷sāo天蝎男和他的小翻译兼太太得以继续之前那种暗戳戳**、背地里拉拉扯扯又眉来眼去的日子。
春节放假,两个人在大年三十那天中午出发去了日本。在福井之前,先去了一趟东京,因为要去为五月申请配偶签证,还有两个人的婚姻关系要进行公证等诸多事宜。另外还有一件对泽居晋来说极其重要的事情,就是给母亲纱月扫墓。
成田机场出来,土方照例等在停车场了。两人上车坐定,土方问:“回家还是晋sama自己的公寓?”
泽居晋答说公寓,结果车上了路,五月和他耳语:“不知道轻井泽的老宅怎么样了,想去那里看看呢。”
泽居晋颇有些头疼的样子:“不是说好了回公寓的么?怎么主意一天三变,消遣别人,很有趣么?”
她无事时总喜欢说起那座老宅院,所以来前问她要不要去,因为事情多时间紧,她说不用了,先回公寓,把事情做完再说,结果到了地方,又说要去。
对此,她振振有词:“拜托,不喜欢变主意,那还能叫女人吗?”
泽居晋倒也无话可说,和土方说:“去轻井泽。”
土方这回没有犹豫,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一车把两人送到了轻井泽的九条老宅。
抵达老宅门口,二人下车,土方把车开走。两人放下行李,楼上楼下收拾了下,看看时间,吃饭还有点早,于是去老宅周围转了转。
老宅附近,在接近森林的地方有一大片湖泊。天冷,湖面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泽居晋告诉她说:“小时候,经常会和邻居的小朋友们到这里来钓鱼。人坐在冰上,在脚下凿个洞出来,鱼线垂下去,马上就有小鱼上钩。”
“味道怎么样?”
“不知道。”泽居晋笑道,“回家时,我们会把鱼再放回水里去。”
围着湖泊散了好一会儿步,又慢慢的顺着原路返回,还没到家门口,远远地就看见土方和他的车子已经在了。
土方也在同一时间看见散步归来的两个人,忙跳下车,笑着问:“出去了?”
泽居晋说是。他从车上把两只看上去极重的塑料袋取出来,递给泽居晋:“看了天气预报,过一会儿大概要下雨,这里是牛排啤酒等,以及明天早晨的面包和生鸡蛋,调料什么的都有。如果天气不好,就不用出去了。”
泽居晋道谢,请他明早九点过来接人,把塑料袋打开来看了看,和五月说说:“我们晚上在家吃烧烤。”
五月把塑料袋接过去,拿回去清洗准备,用竹签把香菇茄子和青椒等串到一起去。一边忙着,一边问泽居晋:“家里烤炉烤网和木炭都有?”
泽居晋已经在往外搬烤炉了:“全都有。”
冬天日短夜长,才四五点钟的样子,天与地之间,就已笼罩了一层淡淡的暮色。二人在荒草丛生的庭院里说笑,生火,搭简易餐桌。当厚厚的五花肉片在烤网上开始冒香气,滋滋往下滴油时,五月伸鼻子使劲嗅,雀跃不已:“感觉像是小时候学校组织的野游,好开心。”
泽居晋受她感染,心情很是不赖,笑着问:“喜欢这里?”
“喜欢的,超喜欢。知道么,比起晋桑的那处jiāo通便利装修漂亮的高层的公寓,我更喜欢这种有很多很多绿色,有树木花草和小径的大院子,不仅是人,猫和狗也都地方玩耍。”
泽居晋转动手中的烤肉串:“等我回本社后,把这里重新修整一下,周末可以过来住住。”
五月掐指一算:“话说,晋桑在上海的任期快要结束了吧?”
“原定的任期是三年,不过中间休息了一年,我再申请延迟个两三年好了。”顿了一顿,“为了sa酱。”
所有的朋友啦熟人啦都在的上海于五月而言,是她心灵的家乡。比之山东,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