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的。作为我来说,可能以后和别人jiāo往时, 还时不时的会想起和泽居桑所经历的那些,时不时的想起泽居桑对我说过的每一句话, 说不定连后悔的时候都会有,但无论如何,不愿意一辈子做别人的女友就是了。”
“只要是愿意和你结婚的人, 不管谁都行?”
“那也不是,要喜欢才行。”
“一纸证书,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
“当然。对于那张证书,泽居桑有多厌恶,我大概就有多渴望吧,都说了是从小到大的理想了。”
“是什么使sa酱这样渴望婚姻、渴望获得那一纸证书?所谓的结婚仪式、证书,不过是一种形式罢了。一段关系当中,最重要的不应该是人和感情本身么?人如果变了,感情不在了,要那一张结婚证书又能起到什么作用?确保利益不受侵害?”烟支从嘴上取下,嘴角浮现轻蔑笑容。
“泽居桑,我不认为你会为我改变,所以不会去试图说服你,但请你也……”
“sa酱到底担心些什么?”略有些不耐烦地往垃圾桶里磕了磕烟灰,“都说了会照顾好你,虽然比你大七岁,但会努力活很久,照顾sa酱,直到老去。”
“谢谢。”她为之动容,有点想哭,却缓缓摇头,“谢谢你,但是不用。”
他吸一口烟,又缓缓吐出,微眯着眼睛看她,口气咄咄bi人:“就这么在意别人的目光和看法?活得累不累?”
她无奈地看着他:“泽居桑,我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又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我心里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所以我的想法永远都不会改变。就像你,永远不会为别人妥协。这一点,我们都一样。”
“哦,知道了。”泽居晋淡淡一笑,不再多说,拧灭烟屁股,推开饭碗,站起来,打开电视机,重新躺到沙发上看电视去了。
对于泽居晋这种毫不在意的态度,五月多少有点意外,原先还害怕他会大发脾气,亦或是绝望颓废,借酒消愁什么的,没想到竟然一副全然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心里说不上是失望还是生气,反正一团火就“腾”地烧起来了,草莓也不吃了,追过去问:“泽居桑,请问你什么意思?”
他不解地看着她:“什么什么意思?”
“就是问你现在这个样子是什么意思。你刚刚笑了吧,笑了对不对?觉得我是傻瓜对不对?我的话就那么好笑?为什么要笑我?请问你笑的时候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一只手枕在脑后,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电视遥控器:“我在想什么,sa酱不必知道。”
她牛劲上来,固执追问:“不,我就是要知道。”
“我不想骗人,但如果说实话,你大概会生气,所以还是不知道为好。”
她说:“请讲!”大有不说实话她就不走的架势。
他说:“你刚刚那一大通话很感人。”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位置,“很感动。”
“然后呢?”
“可惜是白说。”
“哦?”她气得笑了,向他请教,“此话怎讲?”
他撩起眼皮看看她:“我看上的女孩子,没有追不到手的。”顿了一顿,又补充了一句,“至今一次都没失败过。”语调淡淡,面无表情,没有任何情绪在,只是阐述事实。
“拜托!”她果然气zhà,但仍然克制自己的怒气,把衣架上他的羽绒服拿下来,往他身上一放——不敢丢。
衣服给他,旅行包拿到门后,鞋子也从鞋柜里取出来,摆放好,做了一个“有请”的手势:“时间不早了,请回吧!”
他啧了一声:“都说了不愿说了,非要听别人真实想法的,不是sa酱自己么。”
“要不,我帮你叫出租车?”
“等我把这档节目看完总可以吧?”
电视里正在放一档纪录片,说的是考古学者发掘马王堆墓葬的经过,他看得挺认真,不知是真喜欢看还是假喜欢看,反正躺在沙发上不动就是。
她无可奈何,觉得一碗草莓不够,又把他带来的生巧吃掉大半盒,吃的时候特意挑了抹茶味的,甜。生巧吃好,舒一口气,好受很多。
她收拾完饭桌,锅碗都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