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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段阅读_第 376 章
    间里拿,顺便再搬一把椅子上来,然后拍了拍床沿,“泽居桑,别站着,快请进来坐,到床上来坐,床单是昨天才换的,muji的!”
    另一个会几句日语的技术女跟着附和:“对,母鸡母鸡!”
    泽居晋谢绝了金秀拉和她同事的好意,穿着五月的人拖鞋进了房间,随意打量了下房间,把她书桌上的一个用来盛放橡皮筋和发卡的粗砂浅口陶罐拿起来看了看,又小心放回原处。
    这陶罐是五月外婆以前用来盛放菜油的,外婆后来过世,儿女家每家都分了些旧家当。她那时也在家里,回上海前特地从外婆的厨房里带了这只旧陶罐回来。陶罐因为上了些年头,表面上有很多细细的伤痕和两个缺口,常年盛着油的,已经有了瓷器的细腻光泽,现在被她作为摆设,放在书桌上。这个陶罐承载着她对外婆所有的思念,今天有人注意到而不嘲笑她,她心里不知怎么了,有点高兴,也有点想哭。
    这个当口儿,金秀拉对着五月悄悄说:“以前不是钟桑么,什么时候变成五月酱了?不赖嘛,有你的!”
    泽居晋放下陶罐后,向床头的一把扑克牌看了看:“你们在玩什么游戏?”
    金秀拉想来想去,不知道“zhà金花”用日语该怎么说,歪着头想了半天,最后说:“这是一种在我们中国赌徒中最受欢迎、最有人气的扑克游戏,规则也不难,我们和五月酱刚刚就在玩。”
    “然后她就输了?”
    金秀拉一乐:“对,我们赌注是抽耳光,这家伙输了想赖账。哎,泽居桑玩过没有?”
    泽居晋摇摇头:“从来没有。”
    “要不要一起玩,我可以教你。”
    泽居晋表示感兴趣,走过来,想找地方坐下,但房间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挤了两个技术女,两个技术女的大腿上还坐着个豪放女,三个女人都伸头看着他的脚吃吃笑。金秀拉往旁边挪,示意他可以在床上坐下,他笑着摆摆手,坐到床下铺着的地毯上去了。这块地毯说起来也有点故事,就是五月上次去他家做保洁工赚来钱,后来去宜家买的。
    豪放女转身,和屁股下的一个女人耳语:“细节处看家教修养,他妈的,喜欢死人了。”
    “啥意思,啥意思?”
    和她并排挤在椅上的另一个说:“此人腔调是有的,但我还是喜欢林志颖那一挂的,双眼叠皮,眉清目秀,如花美男子。”
    豪放女不屑一笑:“幼稚,男人不能光看脸美不美,要看腔调浓不浓,懂吗?懒得和你说。”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才是zhà金花
    想起之前一个读者的提醒来了,钟桑用上海话来念的话,发音有点像骂人。用日语读来还好,sho san,音同笑桑。
    第155章 22.9.28
    泽居晋在五月床前的地板上坐下,两条长腿在床脚下无处安放,只好盘起来坐着。金秀拉很是热心地教他zhà金花的规则技巧,怎么算牌等等。五月看了很久人家的脚趾头, 再看一眼自己又短又肉的十根圆乎乎的脚趾头, 偷偷从抽屉里摸一双棉线长袜出来,默默套到脚上去, 然后爬上床,把一床被子顶在脑袋上,面向墙壁, 坐着不出声。
    金秀拉把泽居晋也教会, 又吆喝着大家一起来赌牌,五月装死不出声, 金秀拉把她脑袋上顶着的被子一把掀开, 强行扳过她的脑袋,在她耳边说:“你看看清楚, 这人是不是你老板?你考评归不归他管?年底奖金想不想多拿?快打点精神给我巴结起来!可别说姐没有教过你!”
    五月一听,觉得十分有理, 忙说:“噢,好的。”丢掉被子,又不知死活地加入了zhà金花的队伍。
    第三把,还是五月输,输给了对手泽居晋,金秀拉个促狭鬼,故意安排她和泽居晋对赌。她有点心不在焉,泽居晋记牌算牌又太厉害。金秀拉吆喝外面客厅里一个哥们开了一瓶西班牙起泡酒拎过来,咕嘟咕嘟半瓶起泡酒下肚,梁山好汉再度附身,而且一来就是两个,甚是凶猛,她一边对嘴吹瓶子,忙里偷闲在一旁煽风点火吆喝着:“抽耳光,抽耳光!抽,抽她!惩罚她,拍黄片,小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