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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九章 困顿的吴用
    谁知在感觉到他的关注离开后,袁泛海顿时就变得不老实了,仗着自己秘法玄妙,经常潜入各个岛屿偷盗灵果,短短几日便祸害了数个灵岛中的灵药园,直接将所有灵果都摘了个一干二净。这也就罢了,前些日子,他更是在桃林岛上凶性大发,将一位金丹中期的岛主打死,终于泄了行迹,被那些一路上闻讯调查而来的各个势力确认了身份,联手开始对袁泛海进行追杀。当然,以袁泛海的实力,这些追杀者只是土崩瓦沟罢了,被他很轻松的便直接打散,虽然没有再大开杀戒,不过见识到袁泛海的实力后,这些势力也不愿意为了些灵果便与袁泛海死斗,只能无奈地放弃。袁泛海原本还隐藏的颇好,一感到张志平关注就老老实实的关注,张志平自然也不会将目光一直放到枯燥的赶路上,隔几天草草观看一下也就罢了,执导他后来闹大,在其进行大战时恰好被张志平关注,才让张志平发现了不对,强行一调阅记忆,将袁泛海这段时间做的好事看了个一清二楚。张志平对此自然大怒,劈头耳光的开始教育了起来,平白无故的,他也不想对那些修士,不过袁泛海也早有应对,笑嘻嘻道:“安啦安啦,那个桃林岛主也不是什么好人,不知从哪儿得了一部双修邪法,经常掳掠女修作为炉鼎,更为恶心的,竟然还看出了俺身上精血浑厚,想留下俺也做个炉鼎,真是气死俺了,否则俺也不会一棒子打死他!”说到后面,袁泛海也感到一阵晦气和恶心,一想到那个浑身胭脂气,像个小娘们般含情脉脉看着他的桃林岛住,他身上就汗毛直立,心中更加坚定起来,哪怕是因此泄露了行迹,被本体发现,他也不后悔一棒子打死他。“你~”张志平也是一阵哑口无言,在袁泛海的记忆中,他可也好好感受了一番那恶心的一幕,如果换成他的话,估计他也忍受不了。不过,这也不是他放任袁泛海的借口,翻海猿本性桀骜不驯,还残留着一股嗜杀习气,要是一直放任的话,谁知道会不会从那个旮旯角里惹出什么隐修,所以他坚决的批评道:“不要狡辩,此事追根到底还是你惹是生非,接下来的日子里,你也别去其它地方乱逛混淆视线了,直接一路奔驰去碎岛海域,路上不得停留,不得惹是生非!”到了后面,张志平的语气已经有些严重起来,甚至还下达了强制指示,翻海猿的脸上顿时一跨,有气无力的说道:“是~”有了张志平的强令,袁泛海也不得不收敛了起了自己的性子,开始全力赶路起来,好在他之前也已经搜刮了不少灵果,足够他吃一段时间。“对了,本体你这段时间推演出什么了没有,我可不想去了碎岛海域后再等上半天。”一边赶路,袁泛海也一边询问起了自己的正事,毕竟任务要是完不成的话,本体还不扒了他的皮?!“废话,吴用要是这么容易被找到的话,早就被灵盟找到炼魂搜索记忆了。”石台之上,张志平毫无形象的躺了下来,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之色。这些天进入天人模式后好好推演吴用的踪迹,原本他还颇为自信,以他此时天机推演之术的造诣,怎么也能推演出个大概区域,只是谁知一推演,他便发现吴用的气息似乎隐隐的混杂在整个天地之间,根本难以推查到具体地点。这顿时让张志平一奇,吴用的气息遮掩之法,竟然如此玄妙?不过很快,他便对此隐隐的感到了一些熟悉,这种情况,与他以天人之体遮掩天机的情况,颇为相似。“看来我之前的猜测应该不错了,吴用,很可能便得到了一位上古天人的遗产,至少,也得到了天人空间的传承。”张志平脸上,露出了一个若有所思的神情,在很早以前,他其实便对此有所怀疑了。吴用身上,似乎总有吃不完的各种灵果,许多珍贵灵药也都能直接拿出来,而且根据他颇为精通的灵植知识,可以判断出,这些很多都是刚刚采摘下不久而已,其中的灵气,比起正常生长出来的灵果,也少了那么几分自然。这顿时便引起了他的怀疑,如果只是以其余来解释的话,那吴用最多也只应该得到一些丹药法宝什么的,又怎么能老是拿出如此新鲜的灵果灵药?先开始他对此还无法解释,直到后来他拥有了天人空间,了解天人空间的种种玄妙后,才怀疑吴用身上得到了一位上古天人的传承,正好,五国修仙界就又一座天门峡遗迹。“呼~吸~呼~吸~”距离阴冥海域不远处的夜风海域,海底潜藏的一个幽深洞穴中,黑暗无光,仿佛有什么饕餮巨兽般吞吐着无量海水,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到一些呼吸声,却又被海流声所覆盖。而如果深入洞穴的话,却会发现洞底数百米处,一道十分狼狈的身影正死死的扣在洞壁边缘,没有接住丝毫法力,仅仅只是以肉身之力强行将自己固定起来,不让自己被这汹涌的海底暗流带走。“咳咳,傀老,如今外面的情形如何了?”不用多说,这道身影便是吴用了,只是他此时,却是狼狈到了极点,披头散发,随着海流不断飘扬,身上的道袍破破烂烂的,有刀劈火烧的痕迹。最为危险的,却还是其身上一道贯穿了腹部的伤口,其甚至已经打断了吴用身上的脊梁骨,让他的下半身几乎完全失去了支持无法动弹,而他还要以自己精深的炼体之术,强行压缩肌肉血管控制着伤口周围的灵血不流露出去,免得引来那些嗅觉敏锐的嗜血海兽,从而暴露了自己的行迹。如此痛苦,源源不断刺激着吴用的神魂,让他恨不得自己直接昏过去,不过吴用还是,以自己强大的毅力压下了这些痛苦,咬牙切齿的不做出丝毫异动,死死的掩藏着自己的行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