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事后虚心地去向玛丽请教,得知了这是追求伴侣的上好办法。
提姆开开心心地回家,刚拧开门,就瞄见了在交流感情的养父和小妈。
他赶紧把门关上,悲伤地想到自己在这个家已经没有立足之地了。
亲完后克西拉软乎乎地瘫在布鲁斯怀里,反思着自己刚才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对,要不然为什么浑身没有力气。
她决定过几天再找玛丽学习深入学习一下。
哥谭最近十分平静,阿卡姆疯人院的重建进入了尾声,那些越狱的病人也在蝙蝠侠的努力下一一抓获,唯一让布鲁斯有些不安的是小丑。
戈登说,他在囚室的墙壁下画了许多奇怪的符号。
那个符号由点和线构成,排列组合的方式很像风车,至于绘制的颜料,则是小丑自己的鲜血。
布鲁斯在晚上拜访了他,没有人敢进入这间牢房,墙上的符号因此保存了下来,并由于时间的流逝而变成了黑色。
“小蝙蝠,”小丑眼里有着奇异的光芒,“你看过《黄衣之王》吗?”
布鲁斯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哥谭大学的学生排演了一出戏剧,似乎就是叫《黄衣之王》。
“你应该去看看它,然后——”小丑将脸伸到两根栏杆之间,努力拉近自己和蝙蝠侠的距离:“然后你就会知道这个世界有多疯狂!”
他发出癫狂且刺耳的笑声,声音在监狱里回荡着,引来了警卫的脚步。
布鲁斯准备走了,小丑停下大笑:“我要毁掉你心爱的哥谭。”他嘻嘻两声,“我要你看着它走向死亡。”
蝙蝠侠消失了,十分钟后,他出现在如同白昼的哥谭大学。
社团的学生们在为万圣节的晚会排练节目,歌舞类的占据了音乐室,排场最大的戏剧则是在礼堂的舞台上。
“双子的太阳沉向湖间,长长的影子落了下来。”幕后的独白低低响起,像是怕惊扰了恶魔的沉睡:“就在那卡尔克萨——黑星升起的奇妙之夜。夜中运行的奇妙之月——”
负责独白的学生沉浸在剧本之中,闭眼动情地低吟着。
“我的灵魂已无法歌唱,我的歌像泪不再流淌;只有干涸和沉默,在那失落的卡尔克萨。”他入魔似的反复吟诵着最后一句,“在那施罗德卡尔克萨,失落的卡尔克萨——”
蝙蝠侠猛然一惊,毫不犹豫地捂住了耳朵,同时从腰带里拿出镇定枪,让念着独白的学生沉睡了过去。
不知这个学生,其他演员的状态都很不好。他们行尸走肉般地望着从天而降的蝙蝠侠,眼神空洞,似乎在透过黑暗骑士看着别的什么东西。
布鲁斯在思考要不要给他们一人来一针,一个学生忽然直直跪下,高声呼喊:“黄衣之王!深海星空之主!卡尔克萨的统治者——”
布鲁斯干净利落地冲他来了一枪,诡异的呼唤就此终止。
第25章
布鲁斯捡起了一本剧本,封面的符号和小丑墙壁上的一致,只不过颜色换成了黄色。
这出舞台剧的演员不多,最抢眼的就是一个身着黄衣的男演员和一个打扮华丽的女演员。
布鲁斯从剧本的标注上得知他们分别叫做“黄衣之王”和“卡西露达女王”。
背景板的后面,同样是大大的黄色图案。他本能的感到不详,拎起一旁的油漆桶将其涂掉,然后通知戈登想办法处理掉小丑在墙上的创作。
做完这一切,他又看了看手里的《黄衣之王》,像是被蛊惑了一般,许久都没能移开眼。
“老爷?布鲁斯?蝙蝠侠?”阿尔弗雷德叫了好几声,布鲁斯如梦方醒,果断撕下剧本的封面,用火烧毁。
尽管如此,他还是有些头晕目眩。
“怎么了?”
“没什么。”阿尔弗雷德聊家常那样随意地说着,“只是看你在礼堂停驻的时间过长了……有什么发现?”
布鲁斯和他讲了这出诡异的戏剧,老管家马上在电脑上输入“黄衣之王”,查到了一些不太美妙的东西。
“剧本《黄衣之王》,作者不详,最早出现在十九世纪的法国,因为内容过于离奇吊诡而被当局销毁。但还是有部分流传了下来,译成英文版本。”阿尔弗雷德说到了重点,“凡是观看此剧目的人都会出现幻觉,陷入远方的欢宴中。听上去像诅咒。”
饰演女王的演员最先醒过来,她慌张地看着四周倒在地上的同学们,对着蝙蝠侠尖叫:“我看到它了!我看到它了——你是它派来杀我们的,对不对——”
布鲁斯不得不用强硬的手段停止她的叫声,以免招来门外的保安,他有话要问这个学生。
“我和它没有关系。”布鲁斯试着让声音温和一点,“恰恰相反,我是它的敌人。”
阿福嘟哝了一句什么,大概意思是“你哄人真有一套”。
“真的吗?!”女孩几乎要被“梦中”的景象吓哭了,以致于现在才看清眼前的人不是黄衣,而是漆黑一身的蝙蝠侠,哥谭的都市传说。
“我知道你,你是蝙蝠侠。”她扒在黑暗骑士身上痛苦,“我不该答应出演这部舞台剧的,一开始就不该答应。”她斜眼瞥见布鲁斯手上的八开页剧本,又一次厉声尖叫:“魔鬼!烧了这个魔鬼!”
迫于无奈,布鲁斯给她打了半针镇定剂,把她放平躺到舞台边的休息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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