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建华这个提议,罗建国直接否决了,他到底不是年轻人,不喜欢太过闹。狂沙
叶果一颗心凌乱地进了家门,顾政霖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呢!
只是,这看上去的悠闲,内心却也有些煎熬。
他没有等到叶果的电话,就直接过去接她了,结果就晚了一步,她别接走了。
叶果看到顾政霖这脸色难免有些不大自然。
“你吃饭了吗?”顾政霖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可看到叶果神色有些不太正常,不免也有些担心“你……这是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
“没有啊!”叶果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绪,马上否认。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顾政霖也没有再追问,直接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
叶果接过来,说了一声“谢谢”,便在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了下来,两手捂着的茶杯,这才回答顾政霖的话题。
“今天拍的时间有些长,早点儿拍完也能早点儿回家去。明天再拍个一天应该就差不多了……”
“也没必要这么劳累,我多等你两天也没关系,中午饭可吃了?”
“吃了。”叶果又想到罗建华,忙低头抿了一口茶水来掩饰自己。
“我怎么觉得你有些怪怪的?是不是太累了?”
顾政霖如此一问,反而让叶果觉得正好是给她解围了,忙接着他的话说道“应该是吧,我去歇一会儿补个觉。”
说完,叶果可就起了。
顾政霖皱着眉头看着叶果慌乱的影,心里隐隐觉得这丫头有事瞒着他。
“叶果……”顾政霖喊住叶果,起跟了过去,审视了她两秒才又开口“你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在这里,你也就认识我一个人,我对你来说,你应该比其他人更可信可依靠吧?”
叶果点了点头,心里也确实认同,她相信顾政霖一定会事事为她思虑周全。
可如果她真的答应了罗建华的表白,那她怎么跟他说这件事?
毕竟才离婚没多久,她这算不算没心没肺,何况她也知道顾政霖的心思,当初离婚也是被她闹的而已。
叶果心里顿时好纠结,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就进了卧室。
坐在边,思来想去,总觉得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心里也煎熬。
可不跟他透漏一下,心里又觉得对顾政霖算不算是欺骗?
至少是欺瞒了他,他那样好,总觉得于心不忍。
最后,叶果想,长痛不如短痛,还是应该告诉他一声的好。
叶果从卧室里探出脑袋,本以为顾政霖会在客厅看电视的,沙发上却没有人。
谁知道顾政霖竟然在厨房忙着做晚饭呢!
顾政霖回头看到叶果现在门口,脸上的笑容立马绽放开来“又怎么了?不是说累了去睡觉?你安心去睡好了,吃晚饭我叫你……”
叶果心里暗暗骂了一句,猫了个的,以前真是没发现你这么好的,现在离婚了,对她却是千般宠万般,这不是成心折磨她的内心吗?
哎,心里还真是不好受的。
“那个……我想跟你说件事……”叶果哼哼唧唧还是开了口,倚在门口低着头,一只小手在门框上扣来扣去,反正很不自在就是了。
“什么事你说就是了。”顾政霖脸上的笑容依然爽朗,一边切着菜一边时不时地看向作可的叶果。
在顾政霖看来,叶果肯跟她多说几句心里话这是好事。
“那个……我如果……恋了,你会怎么想……”
“嘶……”
叶果突然第恋,将顾政霖的心都要击碎了,手指头差点儿都切掉了。
叶果听到了“啪嗒”一声菜刀落地的声音,一抬头看到顾政霖血淋淋的手指,也是吓了一跳,脑子一懵,马上就冲了过去。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你……你……这怎么办?”
顾政霖垂眸看着慌乱不堪不知所措的叶果,心里一阵绞痛,这么快就有了喜欢的人了吗?
应该就是今天接她去吃饭的那个男人吧!
顾政霖对于正在流血的手没有丝毫的感觉,他心里的伤口才是最为致命的。
“你……你……是不是傻了?”叶果急得小脸通红,左手食指上的刀口应该很深,不停第往外冒着血,可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完全无从下手。
“你说话呀?我该怎么办?要不我们去医院吧!”
叶果急之下,拉上顾政霖的手就往外走去。
顾政霖任由叶果拉着到了门口,这才停住了脚步,他站定,叶果是拉不动他的。
“你怎么了?你手不停地在流血,得马上去医院啊!”叶果见顾政霖纹丝不动,自然是更着急了。
顾政霖这会儿才好像回过神来,抬手看了看伤口,就好像没看到流血一样,很是淡定地说道“没事的,这又不算什么,家里抽屉里应该有创可贴,贴一下就就行了。”
顾政霖转回,叶果追上,很是不敢相信地追问道“你确定创可贴就管用?我看那伤口很深,恐怕不行,还是去你们医务室比较可靠些……”
顾政霖就好像没听见一样,已经从电视柜的抽屉里拿出了创可贴,以及酒精棉。
叶果见说不动顾政霖,也只好走上前帮忙,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说道“那……我来吧!”总不能让他一个伤患还自己包扎自己的手吧?
可说实话,她长这么大真是没有处理过伤口之类的,所以,像模像样地拿镊子捏着酒精棉,完全就不敢下手。
“这个……这个……”叶果看着顾政霖那满手的鲜血,真是……心脏都要停跳的感觉,就是自己的手好像也都在抖着,“我好像有点儿害怕,怎么办?”
顾政霖脸上是没有丝毫的波澜,眼睛里也只有叶果而已。
就在叶果一心努力克服自己心理的时候,顾政霖突然伸手过来,握着叶果的小手,拿着酒精棉很是利落地擦拭着他手上的鲜血。
叶果还是觉得可怕的,小脸都拧巴了。
“你怕血?”顾政霖拿着叶果的手,又换了一团酒精棉,继续擦着。
“倒也不是怕血,是怕这样的伤口,一直不停地流血,这该怎么办?还在流……”叶果的小手终于慢慢恢复了自主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