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 石头, 布,找赌神制作三种卡牌的手牌,与扑克大小一致。
每一种牌每人持有三张, 也就是一人共有9张牌。
游戏规则是这样的:
同样是找赌神作为公证人, 双方站在桌子两端。
介于大家平时猜拳时, 都习惯喊“剪刀石头布”来表示“123”的节奏, 所以从出牌到摊牌, 也分为三步。
第一步, 当赌神说“准备”时,双方选择要出的牌, 保持卡背面向对手高举于眼前。
第二步,赌神说“盖牌”, 背面朝上将选择的手牌放置在桌面上。一旦放置不许更改手牌,也不许退局。
第三步,赌神说“摊牌”, 则翻转牌面,判定输赢。
无论输赢还是平局,摊牌后的手牌将由赌神收回, 不会再发给玩家。
胜负采取三局两胜制。
而赌约,则是玩家双方的身价。输的人,身价积分将会进对方的账户。
虽然庞伟祺想不明白侯伟晔干嘛不直接猜拳,而是非要制作个卡牌出来,但他也找不出什么破绽来。
而且庞伟祺也不愿意去拿老头的身价积分,虽然在他心底并没有根深蒂固的“尊老爱幼”理念,但欺负老头还是让他心理负担很大。
侯伟晔这种商人,就不会有这种心理负担了。
毕竟自己老爸就是商人,“无奸不商”是这个行业公认奉行的理念。
“行啊。”庞伟祺思考片刻,点头答应。
准备手牌并没有花太长时间。
而且赌神十分大度的为他们免费制作了一套精致的手牌。
根据扈宏浚的要求,为了防止牌面上做记号,赌神采用的是一种特殊的超薄玻璃,厚度与大小和正常扑克一样,拿刀子都无法划出划痕来,更别说人的指甲。
当然,记号笔就更不可能了,写不上去的。
“宏浚,你太小题大做了。猜个拳而已,能有什么啊。不就是运气嘛,老子之前都赢过七橙一回,我觉得我运气挺强的!”庞伟祺拍着扈宏浚肩膀,信心满满地说。
但扈宏浚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
“庞爷,要不别赌了。我总觉得有诈……”
“啥诈?赌神也说了,牌上没法做记号啊。”
扈宏浚:……
赌神见他们犹豫不决,说:“不错,如果没信心的话,趁着赌局没有开始前,趁早放弃吧。赌局一旦开始,直至两胜决出,中途是不允许退局的。”
这话也是好心,但听在庞伟祺耳朵里,总觉得赌神在暗骂他是个输不起的孬种似的,让他的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赌!乘船费和伙食费得挣回来!不过在赌之前……”
庞伟祺忽然抓过扈宏浚的右手,让两人戒指对接。
“转10.5万积分。”
蓝光闪烁,庞伟祺的积分迅速变成0,而扈宏浚则是14.8万。
“庞爷,你这是干嘛?”
扈宏浚想把积分还给他,可庞伟祺却抽出了手。
“老子要是赢了,当然啥事没有。老子要是输了……”
他忽然拍了拍扈宏浚的肩。
他虽然并没有用力,但扈宏浚却觉得他这一拍重如泰山。
“老子要是输了,你就拿着这些积分下船吧。七橙和夏凛人都很不错,4.8万,相信她们会卖给你足够的食物的。”
“庞爷!”
“你听老子说完!船上不是还有俩女人单着吗?你就跟她们组队吧,或者你看看下一关有没有更合适的——这方面你自己决定,你比老子聪明,你每次决定的事也没出过错……”
扈宏浚:……
他已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像庞伟祺这样的二世祖,关键时刻都是只顾自己的。但他,却把生的希望给了他这个跟班。
他会参与这项赌局,也是为了他。
因为庞伟祺内疚自己之前输掉了扈宏浚的乘船费——尽管他嘴上死不承认,所以他才会与侯伟晔赌。
其实他原本没必要管自己的跟班的。
跟班就是跟班,就是用来舍弃的。
但庞伟祺没有这么做。
扈宏浚揉了揉眼,大声说:“庞爷!我跟他赌!赌这场本来也是为的我的乘船费!”
侯伟晔却手掌前推,拒绝道:“你的身价我看不上。”
他曾经自己赌到80万上,30万,他的确有资本叫嚣看不上。
“如果不是庞伟祺跟我赌,那抱歉,我没兴致了。”
侯伟晔一边拿话激庞伟祺,一边扫了一眼周围。
第二例自定义赌局很快传开,已经吸引了一些观众来参观。
几位神祇,还有惠公。
侯伟晔的视线从惠公身上收回,又定定看向庞伟祺。
聂思雅已就位。
如果惠公不来,那先跟扈宏浚赌也无妨。
但现在这个老头过来,如果接连两次他都稳赢,恐怕会让这老头看出破绽。
所以,他只能跟庞伟祺赌一次。
第二次,则和惠公决胜负。
◇
第一局
庞伟祺→剪刀
侯伟晔→布
第二局
庞伟祺→石头
侯伟晔→石头
第三局
庞伟祺→布
侯伟晔→剪刀
第四局
庞伟祺→布
侯伟晔→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