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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兆松了松一点力气,但还是紧紧扣住她,笑着说:“你很会破坏气氛。”
    秦风月最听不得她这种暗哑的嗓音,像耳朵抓住,挣脱不掉鱼钩的鱼,她磨牙:“你也很会搞氛围。”
    江兆抖了抖肩,在笑。
    “小月亮。”
    “干嘛?”秦风月咕哝。
    “没感觉?”江兆问。
    秦风月沉默了一下,“什么感觉?”
    “属于alpha的。”
    一声高亢的声音打破两人之间的氛围。
    秦风月:“……”
    她第一次这么讨厌立体环绕音响。
    江兆牵着秦风月,拇指在秦风月的腕子上反复摩挲,她的动作不紧不慢,格外眷恋那块凸起的腕骨。
    反反复复,像有皮肤饥渴症一样,搓个手腕的动作,被她做的色/里色/气。
    手被搓红搓热,那一截骨头都变麻了,皮下血管被点燃,点燃的血液顺着血管流蹿到四肢百骸,秦风月的心跳奇快。
    江兆按摩这那块骨头,动作忽重忽轻,拇指偶尔会擦过腕骨蔓延到手腕里侧的皮肤。
    秦风月只能任她施为。
    江兆的动作就像某种暗示一样。
    江兆疑惑:“你没感觉?你是个完美的alpha。”
    秦风月倏地盯了一下自己的裙子,支吾说:“有,有啊,怎么可能没有!”
    江兆又问:“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你不知道?”
    江兆就慢吞吞的说,“我不是残缺了吗?自己体会不到,想听你说说。”
    秦风月:“……”
    秦风月涨红了脸,牙齿差点咬到舌尖!
    门缝外属于alpha的信息素一丝一缕的探进来,秦风月腿一软,呼吸变得又短又急,胸膛起伏跌宕的频率太快,她的身体比心里的反应更要诚实更真切。
    ——她被江兆的信息素影响了。
    “江兆!”
    alpha的信息素像铺天盖地的海浪,把空中微弱的酒香一点一点蚕食鲸吞。
    巨浪会吞噬一切,像饕鬄,吃干抹净所有东西!一丝不留!
    秦风月无力的往在地上一软,被江兆握住手腕用力一捞。
    浴室的门缝又开大了。
    “放开!”
    江兆哑着嗓子,眼眸低垂,里面浮动着暗光:“好、我放开。”
    江兆捏着手腕的手滑到了手掌的位置。
    抑制剂掉在地上,滚进了房门里。
    秦风月一愣,继而被江兆五指相扣的牵在了一起。
    江兆的手心好烫!
    起风了,吹开了卧室里窗户。
    楼下的钢琴声传来,指尖落在琴键像骤雨打在树叶,这是一首探戈,钢琴声又急又快,和影音室里高高低低的息唱和在一起。
    秦风月觉得自己发烧了,咬紧嘴唇,舌尖扫过唇角,张嘴道:“呃……放开。”
    江兆松开她。
    松开了一根手指。
    秦风月一僵,“什么意思?”
    江兆眸如点漆,心里沸腾起要漫出来的渴望,她抓紧秦风月其它四根手指,“跟我说说?什么感觉。”
    秦风月:“……”
    明明被抓的只是手。
    秦风月咬牙,挣脱了一下,被江兆抓的更紧了。
    空调没开,温度太高,两个人的手都汗湿,牵在一起滑溜又挣脱不开。
    江兆:“不说我就不放。”
    秦风月羞赧,脖子、脸、耳根全都红彤彤的,她后脑勺抵在墙上,闭上眼睛,长睫抖擞不断,被雨点打残,岌岌可危的一朵花儿。
    她被江兆欺负惨了,无可奈何的开始穷尽十七年所有的想象力,想象那种感觉……
    “……就是涨、热。”
    江兆松开了秦风月的一根手指。
    秦风月懂了,一句话,放开她一根手指。
    江兆:“继续。”
    秦风月深吸了一口气,再挤出肺部的热气,“……还会痛。”
    指根被掐痛,秦风月嘶了一声,惊呼:“痛!”
    “这种痛吗?”江兆的声音像浸泡在酒里,微醺,后劲延绵。
    秦风月:“……我,我不知道。”
    江兆抿唇,呼吸变重:“是胀痛,为什么不知道?”
    秦风月就磕磕巴巴解释,“……我知道!我现在就是……这个感觉!”
    “痛的话,怎么办?”江兆问,声音跟诱导一样,低得像贴在秦风月的耳边轻喃。
    秦风月:“当然是想办法抒解——”
    “怎么弄?”江兆紧接着追问,“是不是要脱了衣服,用手握着……”
    空气里alpha的信息素浓郁得不像话,秦风月的后颈胀热,脑子像被人用力搅和,乱成了一锅粥,浑浊不见底,意识也模糊下沉。
    就觉得热。
    还有酸乏感。
    江兆用力呼吸,瞳孔紧缩,她空着的一只手,贴着腰侧的裙边往下,说:“然后……”
    “草!”一声骂声,打破了这旖旎风光。
    王渺的声音从隔壁传来,“孙果儿!你能不能慢点——”
    江兆倏地收回放在身侧的手,拉着秦风月手也松了劲。
    秦风月趁机逃走了。
    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
    汗水粘湿头发,江兆气喘吁吁的靠在墙上,颜色萎靡,像白纸染上重彩,美得令人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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