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将我昨晚开夜班车公交车发生的事情告诉张处之，比起刚才我讲电梯的案子的时候来的专注。
    听完我的话，张处之立马指出关键：“所以小郑现在在失落呢，他以为冥界警局是铁板一块，其实也有坏疽。”
    我看张处之的脸上竟然带着讥笑，皱起眉头道：“正经点，这对咱们有什么好处不曾，你也善良点，积点阴德。”
    张处之挑眉振振有词地回我，而且故意放大了声音说给小郑听：“哥，你一直不相信我的判断，比起冥界生意人更加相信冥界警局，现在人家都起了杀心了，杀手都请了一个，以后不知道还要来几个呢！”
    小郑被张处之刺激到了，板着脸却没有回嘴，靠在墙上一言不发。
    张处之呵呵一笑继续道：“关键是小郑还不知道这个坏疽在哪里，该如何处理。”
    和张处之相处久了，我明白这家伙从来不做无用功，他说的每句话都有其目的，他现在这么刺激小郑，不过是希望小郑让他去帮忙调查冥界警局。
    明白了这一点后我便不去劝张处之善良了，我躺在枕头上思考自己的智力和张处之的差距。
    小郑被张处之讽刺紧了，听了他的刺激，果然回到冥界去报告去了。等到小郑走了，我才道：“你这么想去调查冥界警局吗？你若是直接说我看小郑未必不要你帮忙嘛。”
    做人还是少点套路，多点真诚啊。
    张处之不以为然地道：“这些官派作风强的人，是不会让外人接入了，就算是我这么暗示，小郑回去报告之后，他的长官也不会让我们去帮忙的。”
    那我就又迷惑了：“那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
    张处之哎哟一声有点嫌解释太麻烦的态度：“哥，你这么快就忘了外围的风衣男人了，小郑一定会让他帮忙留意的。”
    那确实，毕竟两人都是冥界警局的人，而让小郑绝对信任的人恐怕目前我们知道的只有风衣男人了。
    “那风衣男人调查又和你有什么关系，他难道还来找你帮忙吗？”
    张处之重新躺平看着天花板道：“等我们办好了这个天花板上的女鬼的案子，他回来找我的。”
    “为什么他这样就要来找你，难道因为知道了你很厉害，我觉得你就像凭这件事获得风衣男人的信任，恐怕天真了，这人的信任我觉得比小郑的信任都难获取。”
    哪怕我说了这么多合情合理的话，张处之还是坚信风衣男人回来让他帮忙，但是他又不乐意继续给我解释原因了，我只能憋着乱想，到后面放弃也没能想出个究竟。
    小郑回来之后，竟然带着风衣男人：“有人要杀他们两个，你也看到了他们现在的身体状况，你帮我保护他们一下。”
    我瞪大了眼睛看向张处之，他难道预料到了这一步，我不信地看向张处之，这家伙躺在床上正在装虚弱。
    风衣男人站在我病床旁边就问：“听说是小鬼王打破双层幻境将你救出去的？你和小鬼王的关系就这样好？”
    现在正是张处之表现的时候，我以为他会咋胡呼地抢过话头来夸自己也是小鬼王在乎的人，还叫他妈妈。
    但是张处之出乎我意料的安静，躺在那里听着我们说话，我只得藏住心里的疑惑勉强达到：“我们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关系是不错。”
    风衣男人听说了，又换个话题问道：“你说你曾经烧死了那个老奶奶的干尸，以为她消失了，这次又发现她现身了？”
    张处之竟然还在继续保持沉默，我不懂他一声不吭将如何获得风衣男人的邀请。
    但是我只是点点头回答风衣男人，这人问的话都不太重点，我的回答却总是能让他获得重点，因为我要回答这些问题便必然要解释出个因果。
    我将我小时候的事情告诉了风衣男人，这就是老奶奶执意要杀我的原因，后来我又间接造成了他儿子的死亡：“这新仇旧案加在一起，恐怕杀我两次都不够解恨。”
    风衣男人听了哈哈大笑着拍了我几下肩膀，这才转向张处之道：“我记得你不是这么个安静的主，怎么这次什么话也不说？”
    张处之这才爱答不理地回答道：“你们冥界警察不可信任，我要减少和你们的联系。”
    风衣男人立马笑盈盈地问道：“我听小郑说了，你们加入了冥界生意人吧？”
    看吧，我盯着张处之想到，我们这样的身份，小郑前面都说过不会再让我们深入冥界警局了，这次你的计划要翻车了吧？
    哪知道张处之继续按照自己的计划铺垫，冷笑着对风衣男人道：“那倒也不是很信任那边，这次我哥差点死掉，他们那边不也是毫无反应吗？”
    我这才想到这一点，是啊，我手上的红色契约可是一次都没有亮过，曾近我以为这样还预示着我还安全。
    总不会冥界生意人里面也有间隙吧？
    倒也不一定会没有吧？
    细想起来，会不会这一场安排就是双方都有安排，我的去找二姑娘确定一下。
    现在铜镜女不知去向，又在盟军里面发现间隙，每一方都有人想要杀我，真是进退维谷。难不成冥界医院那个小女孩院长预告的我的阳寿将尽是真的？
    “你的意思是那边和我们这边的人是一伙的？”风衣男人虽然没有一下子接受这个大胆的推测，但是也留心了。
    “调查一下专门对付冥界生意人的那些警察吧，说不定可以查到蛛丝马迹呢？”张处之哼一声对小郑建议道。
    小郑听了点点头，毫不介意地和张处之道谢，立马就要去办。
    张处之叫住小郑道：“你在冥界警局还有什么心腹吗？我建议你不要完全信任那个女长官。”
    说道女长官，小郑整个人都认真起来，或许张处之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要知道你可以逮捕过我哥的人，他们对你的印象不深，也肯定知道你的。”
    “但是连代号无的组织和冥界生意人都不知道你是冥界警察，说明你伪装过，任然被一个杀手认出来了，说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