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这样的吗？”
    她想了片刻，“这个我也行。”
    方致行忍不住大笑出声，只当她刚接触这花花世界好奇心太甚。
    兔兔见他不信反而嘲笑自己，叉腰而起，“你不信？！”
    正巧电视上片尾曲起，偏忧愁古风的一首歌，她跟着吟唱而起，一开口就让方致行惊艳。
    他不由坐直了上身认真倾听，她的声音一般柔美带着丝丝的甜意。然而唱这首歌时将里面的感情完美地表达出来，一股说不清的沧桑之意沉浸在其中。
    短短几十秒的片尾曲，让他感受到了沧海桑田不过如此。
    他还没来得及问她什么时候学会的，却见她啪啪啪很熟悉地按着遥控器，打开了一段很经典的视频，虽然是被恶搞的比较多。
    热闹的视频配着满满沙雕的弹幕，方致行却完全被她的模仿...不，她的表演。完全被她的表演所吸引着，情感张力理解力一点都没有欠缺。
    她的表演吸引人，有灵气，能抓住人心。
    方致行不得不叹服她的天赋。
    这是大多数人可望不可即的东西。
    “方致行，回神。”兔兔晃了晃手，见他一脸不可思议，不免很是得意，“怎么样，我说我可以。”
    以往狐妖总在她面前显摆她的歌声和迷惑人的手段，殊不知尽数被她学了来，如今她也能在无知的人类面前显摆一二。
    方致行点点头，仔细想想她的颜值高实力过关（虽然只是小试牛刀，看得出底子不错），如果公司分配些好资源，捧一捧不是没有火的可能性。
    他思忖许久，点了点桌角，“想法不错，晚点我让公司培训组给你考个试出个评分报告。”
    “还要考试？！”兔兔夸张地趴到他身上，“你潜规则我，居然还要我去考试，有没有天理！”
    方致行头大，“你这都哪里学来的。”
    “网上呗，这都不懂，老土。”
    方致行...必须给她断网，这只网瘾少兔！！
    他想到她的身份是个问题，“兔兔，你可有名？”
    兔兔摇摇头，虽活了千百年，她从不外出与人交际，只默默躲在深山修炼，与她交集最多的便是那只鬼精的狐妖，她唤她“兔妖。”
    “兔...通涂，你生而为妖，须得知善行善维持初心。”方致行说道，“你便唤作涂知善罢。”
    “涂知善...好听！”兔妖大佬第一次拥有姓名，很是激动，抱着他亲了两大口。
    ......“但是真的要考试吗？”兔妖...哦，不，涂知善觉得考试这事一听就挺吓人的，她压到他胸膛，“我给你潜吧，你就直接放过我吧。”
    方致行艰难地推开牛皮糖·知善，“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你不是冲着入行做个小透明去的。一切成功都源自充足的准备合适的时机自身的完备，所以出道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而是一个团队为你精心策划筹谋，你才有一炮而红的机会。”
    “你不是为了在娱乐圈做个普通人，而是为了做那个金字塔尖而去。”
    嗯，兔兔出道咯，按照我的想法还要铺垫好久...
    但是我一想，不对啊，我这是肉文...
    于是...节奏要加快一丢丢。
    18、无奈的总裁大人
    “请问方总，这次来又有何贵干？”顾凛看到方致行都有些头疼，只因这几次他过来提出的事项都跟他意见不相符。
    而这些争议点都来自于同一个人——涂知善。
    方致行先笑了两下，假作不经意地问，“顾总下周是不是要参加慈善大会？”
    顾凛直觉其中有坑，迟疑着答了，“是，怎么？”
    “女伴确定了没有？”方致行试探着问。
    “你知道我从不带女伴。”顾凛后背一凉，有种被算计的感觉，干脆直接从源头杜绝可能性。
    “你看...巨星最近在推新人，作为老板是不是要配合一下？”方致行说道。
    “又是涂知善？我拒绝。”总裁大人表示很冷酷。“你自己不也受邀了？”
    浑身上下透露着“我拒绝”的信息。
    “知善因为拍了许琛的新歌MV正有热度，趁此机会正好再增加一些话题度，我跟你这个顾氏集团总裁比起来没什么看头。”说到这，方致行灵光一闪而过，“你参加活动从未带过女伴，必须的情况下也是秘书来凑，抓住这次机会很有必要。”
    顾凛被他一大串说晕，一时没话反驳，又听他说，“说到这边，顾氏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