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里面的人出来。
冲洗干净,方致行抬手按下水龙头把手,发现自己忘了拿内裤进来。擦干身体,本想赤着身出去,但是一想外面还有只兔子,不免有些羞窘。
他总觉得这只兔子格外精明,很有灵气。总觉得在它面前赤身裸体怪让人羞的,于是披上了浴袍,一裹将重点部位遮了起来。
一开门,一只白毛球蹲守在门边,听见动静急忙抬着小脑袋往上看。方致行却忽略了,白兔矮他这么多,即使他穿了浴袍,底下春光也是一滴不剩地进了兔妖的眼。
黑漆漆的草丛趴伏着一只小兽,软软地耷拉着脑袋很是可喜。白兔吸了吸鼻子,稳住...千万不能流鼻血...
察觉到兔子格外亮的目光,方致行不自觉地夹了夹腿将浴袍搂得更紧。
这兔子怕不是把他的命根当作胡萝卜了吧。瞬间胯下一凉,他赶忙回房套上裤子,白兔吊在他腿脖子处蹦跶着跟他回了房。
毕竟,多看一眼是一眼。
兔妖觉得自己现在有股股灵气续入体内,仅仅是闻到他那阳物的气息就有此效。若是...真枪实弹的将人阳元取来,白兔一双长耳抖动着很是激动。
看着赖在自己身侧的白兔,方致行实在没法硬下心肠将它赶走。只得伸手弹了弹它的耳朵,“可别尿床哦,否则将你丢给兔头店。”
兔子鼻尖发出呼哧呼哧的声响,一双大眼愤愤地指责着他。而后将头埋进自己的爪子,耳朵微微垂着,闷闷的不愿理他了。要知道,她最怕的就是被吃掉!古往今来吃兔子的人多狂热,她可是费尽心思逃脱吃兔大军的黑手才存活于今。
方致行愉快地撸了两把香软的兔毛,感觉一身狂躁都被治愈,满足地睡去。
夜深人静,房间传来的呼吸渐缓很有规律,想必是睡熟了。团在枕头上的兔子将头伸出来,悄悄地蹦跶至他身侧。
闻了闻他身上浓郁的阳刚气息,白兔很是愉悦,趴伏在床上,肉团子起起伏伏好似睡着一般。谁知片刻,白兔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如玉般的肌肤在月光下白到发亮,玲珑有致的身材因她趴伏的动作显得臀圆胸翘,她从床上坐立起来,发丝随着她滑动,不同于她原来雪白的毛色,一头黑发如缎般漆黑顺滑。
她的双眼格外的干净,干净到不符合她几百年的道行。
细一想却也说得通,不同于一般修成的妖,她不贪慕权势钱财,亦不同于那些沉溺于男色走修炼捷径之辈。她只专心地吸取世间灵气,醒来睡去如此循环,怕是世上再找不出第二个与她一般正经的妖了。
当然,如今世道大不同,能修成正形的少之又少,且那些歪门邪道之辈更是遭了天谴消失于世。
这也是她格外胆寒的原因,这世间不知还能否寻上一个同类了。
闲话少叙,说回到房间之中。
她俯下身去嗅闻睡熟的方致行,深吸一口纯阳之气,闭眼享受着他身上浓郁的气息。要知道被他的气味吸引了一整天,她早就垂涎到不行。
化作人形的兔妖趴伏在他身旁,闻嗅着...用鼻端轻触那在月光下泛着光泽的肌肤。咦...这般触感很是不赖,温热的感觉充满着浓郁阳气富有弹性。
好美味的感觉...
一张纯美的面庞上映出贪婪之色,勾起的唇角让那纯情的面容覆上一层浓浓的娇媚感。
顺着那肌理分明的小腹来到一团草丛间,那里蛰伏着雄性气息的来源处,此时那一团东西静静躺在黑色毛发间,两只阴囊亦是平静地挂在肉棒之下。
兔妖伸出手,好奇地拨弄了下那软软的小家伙,指尖碰触着,很弹很软手感意外的好。不由上了瘾,捏着那软软的一根在手中把玩。
却见那粉粉的一根阳物竟在她手中渐渐涨大起来,那包裹着性器的表皮缓缓舒展开,不过瞬间她已握不住它了。
兔妖惊异地睁大了眼,被它惊人的尺寸吓到,这物竟然这么大!
比寻常兔子的性器不知大上多少倍!
兔妖感叹着,一边又惊惧着,这可如何置入体内,太巨大了吧。
不仅大还十分烫手,她摸着那粗壮之物,烫热的感受从手心传来。整根肉棒在月色下还泛着光,粗筋环绕着看着便十分骇人。
她很奇怪为何狐妖会格外青睐此物,她低头闻了闻鼻翼小幅度地抖动着,发现那股令她舒服迷醉的气息此时越发的浓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