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必须要挣第三把,第三把如果不是自己的太没脸了。宗政鸢加紧训练轻兵营和所有山东兵,整饬海船。有可能要用船运兵去大连卫。如果复州刘山是真心投诚的话,最好是在金兵后方彻底空虚的时候突然起义。
必须迫使金兵在开平卫加大兵力,轻兵营可参战。其实很容易,金兵疯了,为了抢夺活命的粮食不惜豁出一条命。京营拖住金兵最好,周烈拖不住了还有陆相晟,不至于让小白再上前线。宗政鸢的私心很明确,小白身体真的不好,能不上马就不上马。
宗政鸢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寿终正寝,但他希望小白能平安到老。
宗政鸢一捶墙上的與地图:周烈你撑住了!
京营在开平卫顽强拖住金兵,两边各不相让,两支军队激烈厮杀,全都不要明天了。周烈平时不吭声,在研武堂一点不显,这时候才知道为什么先帝要让他领九边。周烈是个不折不扣的悍将,凶残绝不输给研武堂其他将军。神机营pào火轰天,三千营踏着滚滚硝烟挥舞着马刀大砍大杀。旭阳率领骑兵冲锋,用马刀开出一条血路。
实际上,开平卫是在朵颜卫手上丢的。旭阳把开平卫夺回来,算是一雪前耻,他要把父辈丢的脸面夺回来!
神机营和三千营后面跟着五军营,邬双樨冲过硝烟浓雾一qiāng横扫一片,被金兵一pào震下马。邬双樨摔下马,拔出腰刀连杀数人。一人突然喊:“邬将军!”邬双樨转身一看,一个金兵将领模样的人居然跟他喊汉话。pào声隆隆,邬双樨一刀上去,对方只用qiāng挡,被邬双樨强悍的力量bi得一直倒退。
“邬将军,你何必。”
邬双樨一心要砍死他,对方长叹一声:“月致!”
邬双樨咬着牙嘶吼:“你他娘的也投女真了!”他一刀打翻对方的头盔,明晃晃的一颗光脑袋,正面看不着金钱鼠尾。
对方霎时眼睛也红了:“我问你,晏廷这么多年了,关心关宁军死活么?这几十年是谁拖住金兵的!关宁军!晏廷念过功臣的好么?方督师说被抓就被抓了,你现在是什么?你看看你自己,现在是个什么鬼样子!”
邬双樨嗓子里带血:“放你的王八屁!”
那人的脖子被邬双樨的刀比划着顶在旧城墙上:“你要杀便杀。我只是想给你指个明路,另投英主没什么不好。你以为把那封信jiāo给李奉恕,李奉恕就会信你么?错了,大晏姓李的,谁都不会信。你够蠢的,把信jiāo上去,只是给李奉恕个随时可以整治你的理由。你的舅舅曾经投降,又被放回来,你告诉我是为了什么?”
邬双樨眼睛也红了。
“李在德是个皇族,都被锦衣卫抓了。你仔细想想,李家值得你卖命么。一次不忠,一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