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ner之间做这种事一点都不奇怪哦~”五条悟摸了摸头发,终于安安生生地坐了下来。
他怎么不知道搭档还要当保姆?
“不过,要不是清水家那位家主反应快,留住了一点残秽,你的刀又是专门打的,今天可能多少有点麻烦。”白色短发的青年说,伸手从桌子上拈了一块点心。
佐助和清水信吾在协会过冲突,对方去松岛的时候佐助恰好也在附近执行任务,零零碎碎加在一起,几乎所有的线索都对他不利。
不过他的刀与普通武士|刀不同,刀身更薄,刀长稍短,几乎没有弧度,就算不用咒力砍断人体,留在地面和墙壁上的痕迹也有独一无二的特征。
在看到他的刀时,佐助就知道,那位清水家主实际上已经相信这件事与他无关了。
“用不用刀都可以做到那种程度。”佐助毫无压力地跟上了他跳跃的话题。
忍者极其依赖情报,掌握的情报越多,面对敌人时就越有把握,反之亦然。
他一直以来都有意控制了自己出手的力度,能用一分力解决的就不会用两分力。除了五条悟以外,外界到现在还觉得他是右利手,术式是雷电和控制类的瞳术,速度虽然快但是攻击声势浩大。勉强符合咒术师对咒力的理解。
但这只是冰山一角。
所以五条悟能挡下大部分对佐助的忌惮,不让它们化为实质行动,协会也不会费尽心机挖坑让他跳。这次应该只是顺势而为。
成功了固然好,不成功也没有损失。
“比起刀伤,他的伤口更像是风的力量,”佐助说,“就像这样。”
他凝聚查克拉,随手在矮几的一角划了一下,那里立刻整个滑落了下来。
五条悟捡起那个三角形的小木块,发现木块的边缘非常光滑,没有一点木屑和断茬,但和刀刃砍过的痕迹有一点不同。
“唉——我还以为风遁可以用来吹头发呢,”他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结果杀伤力这么大吗?”
“风是切割,是近距离最强的属性。”佐助说。“而且,忍术本来就是为了杀人才开发出来的。”
“风,雷,水,火,”五条悟抛了抛手里的小木块,“只剩土我没见过了。”
“还有别的。”
“比如?”
“我也会空间类的术。”
五条悟愣了一下,脸上泛起愉快的笑意:“这个也告诉我吗?今天说的有点多哦。”
“空间类的术有很多,告诉你也无妨。”佐助把头往另一边撇了一点,“只是让你知道清水岩说的我完全可以做到。用幻术我也可以杀了他。不留下残秽就让他失去意识也很简单。”
“不愧是佐助呢,”五条悟笑眯眯地说,“想要什么奖励吗?比如我的飞吻之类的……”
……
“留着给别人吧。”
“那可不行,我可不是那种轻浮的男人。”五条悟点了点自己的嘴巴。
明明身上到处都写满了“轻浮”两个字。
佐助觉得自己应该叹气的。但他的眼里实际上带了一点笑意。
“你的敌人不少。”他实事求是地说。
“这话不应该我来说吗?”五条悟摸着下巴,“正常的发展不应该是你自责给我带来了麻烦,然后扑进我怀里让悟大人安慰吗?”
“你是白痴吗?”佐助没好气地说,“完全是你的麻烦吧。”
虽然他确实给五条悟带来了很多麻烦,但这完全是因为这个人太喜欢自找麻烦,导致他被牵连而已。
“那你后悔了吗?和我结下束缚。”五条悟冲着佐助晃了晃带着咒纹的手腕。
“不,”佐助把书合上放在一边,伸手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咒纹,“还挺有趣的。”
不论是五条悟,还是这个世界。
……
就在佐助又一次想把对方赶回自己的房间时,五条悟的手机响了。
“清水家。”他挂了电话,“街角商店的监控拍到了一个人,他们觉得是诅咒师。”
他其实已经基本放弃了找到凶手这件事,找警察只是为了让第三方介入,进一步排除佐助的嫌疑。没想到居然真能找到人。
“现在就通知你?”佐助看了眼时间,他们从清水家回来就已经八点了,五条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非要用他房间的浴室,现在已经是接近十一点了。
只是一个人影,甚至还没有找到对方接下来的行踪,就火急火燎地打电话过来。看来是真的急了。
也是,毕竟一个高层消无声息的死了,现在协会肯定人人自危,确认了佐助没问题,也没法对他下手,自然要厚着脸皮抱紧五条悟的大腿。
“这次的事,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很奇怪。”五条悟语气轻快地说,“动手的方式看起来是冲着你来的,却又让监控拍到了诅咒师的样子,那个诅咒师就这么自信吗?”
一般来说,诅咒师都不会毫无遮掩的出现在人群之中。而咒术师和警察的合作仅限于祓除咒灵时疏散人群,其他方面都是自己处理。
一方懂夹着尾巴做人,一方的主业是处理非人问题,这些年还算是过得比较平静。而且年前的百鬼夜行佐助一个人就把东京的诅咒师打蒙了,东京这一个多月简直可以用风平浪静来形容。也不知道这个诅咒师在想什么,选这个时间、这个对象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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