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碧月纯净的双眸渐渐漫上几分魅色,趁着祝彩衣玩弄她耳垂的空隙,趁机咬住她的脖颈,稍稍用了些力道。
祝彩衣有些吃痛,皱了皱眉头,将她的耳垂松开,疑问:“碧月?”
“你之前咬了我两次,今天我一并清算。”云碧月不仅不松口,还使劲吸吮起来,说话的声音含含糊糊,凶巴巴得像只被踩尾巴的小野猫。
祝彩衣无奈地敛着眉,任由她咬着。
过了好久,云碧月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佯装怒意:“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看你以后还敢咬我?”
“不敢了,不敢了。”祝彩衣窃窃地笑,明眸一眨不眨地勾着她,带了几分挑逗的意味:“我一共咬了你两次,今天只能算还了一次,还差一次,留着以后还,本金还完了,利息再留着以后慢慢还。”
以后慢慢还,就是说,往后她们还要……
云碧月顿时想入非非,脸更红了,心跳得更快,像是马上就要蹦出胸腔。
祝彩衣瞧着她的神色,轻轻将脑袋贴近她的胸口,侧着耳朵细听,边听边笑:“碧月,你的心脏跳得好快。”
“我是第一次,有点儿……紧张……”云碧月憋红了脸。
祝彩衣摸了摸她的头,轻声哄道:“乖,别紧张,跟着我来就好。”
夜色逐渐暗沉,两道身影几经缠绵,终于融为一体。
。。。。。。
一番折腾后,云碧月累得微微带喘,额头、脸颊、后脖颈全都是汗。
“我也是第一次,有些手生。”祝彩衣满含歉意,用衣袖仔细帮她擦汗,“等以后熟练些,就好了。”
云碧月恶狠狠地瞪着她,暗自咬了咬牙,手生都已经这般凶猛,若是熟练了,她还要不要活?
“那我以后轻点儿……”祝彩衣垂眸,摆出一副乖巧知错的样子。
云碧月暗骂自己轻敌了,谁能想到瞧起来温温柔柔的师姐,一到床上竟是那般如狼似虎,搞得她全身都快散架了。
越累,困意来得也越快,她的眼皮渐渐支撑不住,直往下耷拉。
算算时间,再过一个时辰就到寅正,必须得睡了,明日她还要早些起来调查僵尸的事情呢!
想到这里,她又骂了自己一遍,美色误事啊,为什么这么经不起诱惑?
祝彩衣也看出她的倦意,抱着她,将身上的被子盖好,道:“睡吧,我来之前已经同孟咸说过了,明早他先去调查,你可以多睡一会儿。”
云碧月猛地睁开眼,才刚兴起的睡意又被惊醒,期期艾艾道:“你……你都跟他说了些什么??”
“小傻瓜,我能说什么?就说你怕鬼,今晚看见那么多僵尸,定要怕得睡不好觉。”祝彩衣用鼻尖亲昵地碰了碰她的鼻尖。
云碧月枕着她的胳膊,小声嘀咕:“我睡不着不是因为僵尸。”
她凝目觑她,娇嗔道:“我只是想师姐了,师姐不在我身边,我才怕。”
祝彩衣沉默了,半晌,双手捧着她的脸,银眸里波光潋滟,柔声道:“师姐永远在碧月身边,不会离开。”
“我也是!”云碧月郑重地予以承诺,“无论发生什么事,哪怕天塌地陷、三界寂灭,我也要和师姐在一起!”
眼里突然泛起泪花:“只是,我来得太晚,太晚了,若是我能早些过来,师姐就不必受那么多苦,对不起……”
“这怎么能怪你呢?”祝彩衣抹掉她睫毛上的泪珠,“不如说,幸好是你,幸好你来了,我这五百年的苦才没有白受。”
她无比认真地道:“碧月,你,是我最大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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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碧月不知师姐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醒来时,已经快到晌午,一睁眼,身旁空空荡荡,就觉失落得很。
走出房门,不远处传来两道重叠的粗哑笑声,声音来自村长的房间,像是两个人聊起什么开心的事。
她竖起耳朵认真聆听,两个声音,一个苍老,明显上了年纪,应当是村长;另一个粗豪,吐字抑扬顿挫,带着年轻人特有的生气,而且音色特别熟悉,应该是孟咸。
云碧月犹豫了一小会儿,才礼貌地敲起村长的房门。
“来啦!”村长有气无力地在里边喊道。
开门的却是孟咸,他像是没料到云碧月会来,见到她不声不响地站在外面,神情十分意外。
“哎呀,小姑娘,快来!快来!”村长坐在扶椅上热情地向她招手,“正好我刚做了午饭,一起吃呀!”
云碧月依言坐在他身边,朝正中的饭桌上一搭眼,一个方碟摆在中央,四个圆碟围成一圈,里面盛的全都是鱼——红烧鱼头、炸鱼段、清蒸鱼尾、烤鱼排、鲜鱼汤,每一样选取的都是同一条鱼的不同部位。
一鱼五吃,妙啊!
再看桌边各放了两副碗筷。
孟咸今天竟然难得地陪村长吃起了午饭,不仅如此,在云碧月进来之后,还顺便给她也添了一副碗筷。
村长平时都是一个人孤零零地吃饭,今天难得有人陪,话不由多了起来:“今早小孟出门捕到好大一条鱼,我没舍得卖,做了顿丰盛的,你们也尝尝老汉的手艺!不是我吹,我做了几十年的鱼,附近十里八乡,没谁的烹鱼技术能比得上我。”
“是吗?那我今天可有口福了。”云碧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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