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幸运。杨通,浙州人。”秃顶大叔伸出手要拉我。 我看看他,没有伸出手,而是自己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这是一个猎杀游戏,我这次的目标是欲灵的女儿,不想和其他人有太多的接触,免得面对生死抉择的时候感情上出现不适。
杨通咧嘴嘿嘿笑了笑,脸上倒是没有尴尬,哈哈笑着说道:“看来他还不习惯团队。”
他想抬手拍我肩头的时候,却被健壮男子拉了回去,道:“还没检查性寄生。”
大叔一怔,缩回手,朝着我笑了笑。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或者直接给你一枪?”颖儿拿着枪在我脑袋上戳了一下。
我现在法力尽失,根本不可能躲得过子弹,实在是是无奈,看来必须得脱了。
性寄生,听起来很恐怖的样子,确定一下也好,免得遭罪。
“那个,你们两个,还有小妹妹,你们三个能回避一下么?”我提着裤子说道。
“切,又不是没见过。”小萝莉说道。
我震惊,这居然是一名小萝莉说出来的话。看来,这个虚空猎杀世界,确实把人变得不一样了。
“好好好,你们见得多,可我不习惯。麻烦你们回避一下,谢谢!”我双手合十,只能先服他们。
毕竟,我还没有做过在大众面前把自己脱个精光这种事。
大叔笑道:“这样的人倒是还没遇到过。颖儿,凤武,小玲,你们就回避一下吧。”
颖儿哼了一声,怼了我一眼,将枪一收,道:“磨磨唧唧,真不像个男人。”
我闻言,心中顿时一万头神兽呼啸而过。老子可是来救你的好不好,第一次见面就拔枪相向也就罢了,还说我不像个男人,要不是先试试我的男人属性战斗力有多强。
本还奢望会和你擦出点火花,呵呵,看来这个梦想破灭了,欲灵的女儿,果真不是那么容易惹得起的。
乱想了一通,在三个男人的注视下,我脱去了裤子。
“看够了没,我没被所谓的性寄生吧?”我问道。
“恭喜你,没有。”秃顶大叔说道。
“那么小还藏着掖着。”颖儿的声音忽然传来。
“我去。”我暗叫了一声,急忙将裤子提了起来。
矮胖女人笑道:“算不错的啦。”
“我可没看。”小萝莉捂着双眼假装羞涩,朝着我吐了吐舌头。
确定了我没有被感染,颖儿的队伍带上了他一道同行。
他们的目标,是一个叫巫镇的地方。具体在哪里,没有人知道。只是知道那里是一片没有被感染的净土,有青山有绿水,有蓝天有白云。
在我们的现实世界里,是不是也有一个叫巫镇的地方,我不知道。
初步的交流之后,我明白了,所谓的性寄生,是一种专门寄生在人体性器上的寄生虫。被它寄生后,人就会大小便失禁。而这种寄生虫就是以人排泄出为营养物而后复制繁殖的。
这种寄生虫不会要了宿主的命,可是会让周围的人遭殃。每到夜里,寄生虫就会寻找被寄生者身边的下一个目标。
我作为队伍的新增一员,也和大家相互做了简单的介绍。小萝莉名为马小玲,在大灾劫中所有亲友都遇害,只有她一个活了下来,是秃顶大叔从浙州一路将她带来的。
名为杨通的秃顶大叔,年纪四十四岁。健壮的男子名为大强,和那个名为龙小四的高瘦男子在半个月前和颖儿相遇。
至于那个扛着一把剑的邋遢男子名为张虹,则是一个星期前才加入队伍的。此人剑法了得,被大家戏称为“用剑的艺术家”,他的出现拯救了颖儿等人,他一个人砍翻了三十二只“嗅狗”。
嗅狗本是地球上的各类犬种,不过被感染后成为了人类死敌,它们一直在追杀幸存的人类。
事实上,任何一个物种,这时候都变成了人类的死敌,倒是和现实中的人间很像。
我不禁怀疑,虚空入侵人间,该不会就是要搞这样一个猎杀空间来供他们玩乐吧。
至于那个矮胖女子名为韩凤武,她是和颖儿从白蘋洲一路幸存至此的。
让我无解的是,他们不知道自己陷入了虚空猎杀境中。颖儿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欲灵之女的身份。
为她更多,她却拿着枪让我闪开点,说是不想和我多接触。
这就让人心情不爽了。我不解除她,怎么能保护好她。救不了她,欲灵就不会放了哥哥和顾盼他们。
我倒是惊奇,之前那些被送进来的人,他们知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知道自己的任务吗?
听颖儿他们刚刚的谈话,那些人倒是认识她,应该记得自己的任务。
“真是不得了,欲灵的儿女就是不一样,走了几州几省了,居然还没事。欲灵大神,我看你女儿自己都能通关啊,你送我来,感觉是给她增加负担了。”我惊叹道。
走出古城的城门,我忽然发现上方沟边有一簇开得艳丽的花。这在一片荒凉的萧条景色之中显得特别的难得。
奇怪的是,其他人却似乎完全没有看见。
“看来,这个世界已经把你们磨砺得没有半点情调了。”我叹息着,朝着那一簇花走去。
花朵很小,颜色却很艳。有点像是紫色的玫瑰,闻着却没有一点香气。
摘了几枝,我匆匆跟了上去。
我当然有自己的打算,既然是来救颖儿的,还是要和她搞好关系,便于贴身保护她。先送点花缓和缓和吧。
还没跟上呢,就见马小玲拉住了颖儿的手,动着嘴说着什么,所有人都停了选来转过了声。
“怎么了?”我感觉到大家的眼神有点不对劲。
颖儿冷着脸,摇头道:“想不到你居然蠢成这个样子。能活到现在,真是难为你了。”
我被吓得心中乱颤,问道:“颖姑娘,你说话不但不好听,还很吓人。”
“死了也好,活着是一种折磨。”扛着剑的张虹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能说点我能听懂的。”我确实有点懵,更多的是慌,慌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