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又什么难的,我给你们说说去。”王平安看着几人跃跃欲试的模样,心里一动,笑着说道。
对于这世界,王平安也十分好奇,也正好出去好好见识一下世面。
一会儿,王平安便带着其余三人来到了王战和王大龙的房间。
“安儿,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王战有些好奇地看着王平安四人,有些搞不清楚,一大早集体跑过来是什么情况。
“爹,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打算去城内逛一逛。”王平安一脸认真地说道。
在王平安说出这话的时候,身后其余三人俱是拼命点头,一脸期待地看着王战。
“出去逛逛也好,可是等下我和你大龙叔要去打探朝圣大会的事情,不能陪你们一起去。”王战看了一眼他们四个,有些难为地说道。
“爹,我们只是去逛一逛,自己去就可以了,你不必担心。城里也十分安全,不会有人敢动武,我们不走远,也不怕走失。”王平安似乎早已经想好了托词,毫不犹豫地说道。
王平安平时做事十分沉稳,并且几乎在沉浸在修炼至中,对于他的话王战还是极为信服。
“嗯,你们去吧,记得不要和别人发生冲突,还有就是不要离客栈太远了。”王战点了点头,郑重地叮嘱道。
“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们不会走远的。”
王平安带着其余三人,笑嘻嘻地走出了客栈。
“嘻嘻,平安还是你有办法,你开口寨主就同意了。”
“大荒城真的好大,这么热闹的地方,我第一次见;我们寨子里,即使过节也没有这么热闹。”
王小蛮三人围着王平安,兴奋地议论着。
几个少年,对于城里的新鲜事物都感到十分好奇,什么都凑过去看一下。
“平安,你看哪里好多人啊,我们也去看看发生什么事情了?”这时候,前方的道路旁边挤满了人群,熙熙攘攘。
王武说完,率先冲了过去。
这里人满为患,街上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从层,王平安仗着自己的身子矮小,灵活地挤了进去。
当他看到发生冲突的人时,立刻脸色大变;自己已经提亲成功了,理论上,这就是自己的女人了。
“婉清!”
只见此刻木婉清身穿绿裙,手里抱着一只白兔,花容失色。
木易挡在他前面,手握板斧,不过他却被一个身材魁梧的锦衣大汉死死抓住手臂,脸上露出一丝痛苦之色。
“给我放手!”
王平安身形一闪,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一把抓住大汉的手臂,欲要甩开他对木易的控制。
“哼,你是什么人?”锦衣大汉眼神一闪,爆喝一声,身上猛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
整个人微微一晃,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并没有被王平安拉开。
“我叫你放手!”
王平安心里微微一惊,这人的实力竟然达到了半步先天的地步。
说完之后,王平安猛然催动牛魔劲,一股狂暴的力量轰然爆发出来,一把拉开了锦衣大汉,让他蹬蹬蹬地后退了数步。
“咦,这么年轻的半步先天?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要多管闲事。”锦衣大汉盯着王平安冷冷地说道,眼里闪过丝丝惊愕之色。
“平安,你怎么在这里?”看到王平安之后,木婉清脸上闪过一丝喜色,直接扑到了王平安怀里。
“婉清,没事了,我在这里!”王平安目露凶光,狠狠地盯着锦衣大汉。
“平安,谢谢你啊。”木易揉了揉手臂,一脸感激地说道。
“木易,怎么回事啊?你怎么和别人起冲突了。”王平安皱着眉头问道。
“是这样的,早上我和妹妹出来逛,那两人看到婉清妹妹的兔子十分可爱,想要卖下来;婉清妹妹不愿意出卖,但是他们依然纠缠不休,然后就起了争吵,后面不知道咋地了,就把他们的一块玉佩摔碎了他们叫我们赔偿两锭黄金。”
“那是什么破玉佩,怎么可能这么贵,明显在讹人?再说了,婉清妹说是他们自己不小心的弄掉的。”木易咬牙切齿地指着那个锦衣大汉,以及站在他身后的丝绸少年。
那少年约十七八岁,手里拿着一把纸扇,油头粉面,眼神阴郁。
听到这里,王平安心里乐了,这明显是套路啊。
要知道在地球上,什么碰瓷,掉包,人类可是这方面的专家;一看见这情况,王平安已经可以确定他们是故意弄坏玉佩,然后趁机勒索木易两人。
两锭黄金绝对是一个大数目,不知道要贩卖多少兽皮,才能凑够这个数目,恐怕寨主都拿不出这么多私房钱,不要说是两个十多岁的青年了。
木易他们拿不出黄金,最后自然只能用小白兔去抵押了。
“小土著,听到没有,打坏我家少爷的传家玉佩,还不快赔钱?”那锦衣大汉冷笑着说道。
“孟德,令无羌乎?”王平安脸色一沉,冷冷地说道。
“土著你说什么?”大汉一脸懵逼,有些不知所以。
“我说,曹,你有病吗?你一块玉佩姑且不论谁打坏的,既然值得两锭黄金;双方都有责任,我们最多只能给你一锭黄金。”王平安一脸冷笑。
王平安知道继续追究谁打碎玉佩已经没有意义了,加上对方一个跟班都是半步先天,他也不想惹事生非,只能花钱消灾了。
“哈哈,山旮旯里的小土著,一锭黄金你有吗?”锦衣大汉狂笑一声,一脸不屑地对王平安嘲讽道。
在他看来,连葛衣都穿不起的土著,根本不可能拿出一锭黄金,他无非只是虚声张势。
“我有!”
王平安二话不说,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黄金,直接丢给了锦衣大汉。
这是之前击杀南宫圣得到的黄金,他一直都没有使用,今天真好用上了。
“这…”
锦衣大汉看见王平安真的毫不犹豫地拿出了一锭黄金,脸上的神情顿时变得如同便秘一样。
他有些迟疑地看着身后那个身穿丝绸的少年,一时间也不敢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