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超苦着脸的修炼道术,说来也奇怪,他平常的追踪反追踪,开枪射靶等都是倒数第一第二,拿上桃木剑后整个人仿佛开了窍,耍的有模有样。
“很好”大师见此点点头。
“大师,孟超这就算拜您为师了?”
何芬妮虽然本事差,但能看清楚事情的严重性,她很清楚孟超就算再怎么天才也不可能在一两天内学会捉鬼,而她们现在正在追捕鬼,或者说被鬼追捕。
“这不算拜师,只是简单教他两招”
“我们遇到那鬼该怎么办,我们三个是警察,总不能一直待在您这里吧”
“我这里有几道符你们可以戴在身上,如果碰见凶神恶煞的鬼怪僵尸,符就会自动燃烧,你们就想尽一切办法往我这里跑吧”
三人点头多谢,接过红绳系着的黄符心翼翼的挂在脖子里。
有的机会自救,总比没机会等死好啊。
天亮后他们还要去办理其他案子,追踪鬼这种事说出去也没人相信,他们只能白天黑夜的跑,有苦说不出。
花刚飞了不远,察觉到身后令人感到恐怖的阴气,不得不停了下来。
跟在她背后的是一只鬼王,鬼体凝实,实力比她这摄青鬼高了一大截,当然摄青鬼作为鬼中最恶,拼命斗起来就算打不过,对方也别想占好处。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跟着我?”
她说话时嘴巴不动,空气中自然而然飘荡着一股女性悠扬长远的声音。
那鬼咧嘴,露出一双长鬼牙:“我是皇军大佐三宅一生,现在需要几个帮手报仇,你的实力不错!”
“你!”
花没想到对方一上来就要她做手下。
“不然就吃了你!”
空气中阴风狂啸,让女鬼不得不点头同意了。
“我帮你报仇,你要放我走!”
“当然会,我们日本皇军很讲信用的!”三宅一生满意的点点头。
第一晚就找到了如此强大的帮手,那僵尸休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但还不够,还要更多个!
阿辉猛的睁开眼。
陌生的天花板。
浓郁的消毒水味道,还有一个面目慈祥的老伯。
“我昨晚好像和人干架然后苏雄回来了,我被打”
阿辉的记忆零零碎碎的记起来,他想起来昨晚帮派里和台湾避风头回来的苏雄手下起了冲突,然后他被按在地上暴揍,自己是警察的线民才逃过了牢狱之灾。
“苏雄”
一想起苏雄这个名字,他心中就有一股莫名的恐惧。
试问周围又有谁不恐惧他呢?几十年来没有扩张过自己的地盘,但手下各个精英,苏雄的手下单拎出来都是一方大佬。
更有房产豪车无数,在这片地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你印堂发黑啊”老伯凑到阿辉面前,将他吓的直往后缩。
“你才印堂发黑呢老伯,你整张脸都是黑的!”
“去找四婆啊,想活命就找四婆”
阿辉一眨眼,老伯却消失不见了。
“现在老年人身体可真好,跑得够快的,也对啊,不跑快点我就揍你!敢说本辉哥印堂发黑!”
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苏雄回来了他还是找地方躲一躲最好。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隔壁病房里传来哭声,一群子女趴在个老伯的尸体上哀声痛哭,而且看脸正是刚才和自己说话的老伯!
“护士姐,麻烦问一下,里面的老伯死了多久了?”
“一个多时吧”
“哦,谢谢啊”
阿辉的心再难平静,一个多时以前就死了,他刚才碰见的岂不是鬼?
两个兄弟来后,他立即拜托两人,帮自己找传说中的四婆!
四婆之名,在旺角一带十分有名。
她本名叫什么没人知道,只听说她家中排行老四,时候都叫她阿四,后来她再长大些,年龄的孩子就叫她四姐。
再之后,就称呼她四婆。
几十年了也没离开过香港,而且她问米的本事一绝,不过现在都提倡科学,所以生意不怎么好了。
阿辉来到了一处老宅子里,刚进门能闻到一股浓郁的中药味,打听到的四婆就住在这里。
“这是药房啊?”
“不是药房,是老房子吸足了药味!”四婆如鬼一般出现在阿辉身后。
“阿婆!你走路没声音的啊!”
“这叫修为,你懂什么?”老态龙钟的阿婆眯着眼打量了一番阿辉。
“坐吧”
一张桌上,摆着一个洗脸盆,烧着白蜡烛,旁边香炉里有三根香。
桌角还有一碗米。
问米,普通的问米婆是请鬼上自己的身,然后与阳人对话,四婆却另辟蹊径用盆中玄光术,让人直接从盆里看到自己想看的,甚至是与阴人对话。
“把手拿来”
阿辉点头坐下,乖乖的将双手递过去,但只一碰,四婆就像触电一般松开了手。
“是谁这么狠啊,竟然把你上辈子的尸骨埋在三衰七败穴上,让你倒霉十辈子啊!”
“什么?”阿辉一听,顿时清楚了自己倒霉一辈子的原因!
“算了,你自己看吧!”
四婆抓了把米洒进盆里,阿辉下意识盯着水盆,里面倒映出一幕幕陌生的画面。
从当年西苑戏院里,他多给了道姑几块钱开始,到资助跳皮筋的男孩儿上学,再到碰见孤宅里的老人。
最重要的是与戏子蓉的爱情,以及他与苏雄前世今生的瓜葛!
“噗!”
阿辉被四婆拽着后脑勺的头发拎了起来,吐出的水里还有几粒米。
“苏!雄!”
阿辉央求着四婆:“你帮帮我啊,四婆,帮我把蓉的魂魄找来!”
“唉,前世今生我当然要帮你啊”四婆叹了口气。
循着记忆,阿辉找到了上辈子的他住过的宅子,幸好还没拆,但也被人当成杂货间用了,因为死过两个人不吉利。
四婆撒米唤魂。
“蓉,蓉你快回来啊,阿辉找你!”
“蓉蓉,快回来,阿辉找你啊!”
远在某处大宅子里,一盏高挂的灯笼猛烈的挣扎起来,灯笼里好像关着个人,一会儿胸脯,一会儿脸蛋,在灯笼上压出个轮廓。
“我不是说过,我走后谁也不许让这盏灯灭的吗?”
随着一声冷哼,一个穿着风衣,一头白发凶神恶煞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五六个弟。
“谁负责看守这盏灯?”
“雄爷,是我”一个手下低着头走了出来,他前几晚喝酒喝多了,一时间也没在意。
就是一盏灯而已,不点又会怎么样?难不成真有鬼啊。
“把他拉下去,剁一只手!”
“是!”
雄爷冷哼一声,拿着桌上蜡烛,将灯笼周遭的天灯点亮。
“想跑出去?我让你们生生世世不能见面,你们就休想见面!”
灯笼里传来阵阵哀嚎,听的弟们起鸡皮疙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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