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张哲学将元极宗里除了莫言笑、华小院和徐贯河以及云山老道之外的所有人,编成了二十五个队伍,每个队伍一百二十人,这一百二十人又分成十个小队,每一个小队十二人。每个队伍由一个金丹修士带领,每个小队再指定一个筑基高阶修士带领,然后开始每一天的训练。
先是从队形站立、编组飞行这些最基本的开始训练,十天以后,等队形已经整齐之后,张哲学又将自己的紫气疯魔剑法改成了紫气疯魔剑阵,先是以一个小队为一个战斗单位开始训练。
紫气疯魔剑阵也是张哲学突发奇想出来的,既然自己的紫气疯魔剑法能够凭借几十把飞剑以弱胜强,那么就没理由十几个人乃至几千人的剑阵不能以弱胜强。因此他耗费了七天的时间,将自己的紫气疯魔剑法给改成了紫气疯魔剑阵。
先是从一个小队开始着手,选出十二个炼气修士传授其剑阵,待配合熟练之后,便与筑基初阶的修士开始对练。待这十二个炼气修士通过剑阵轻易的打败一个筑基初阶的时候,再给他们增加了难度,让一个筑基中阶的修士与他们对阵训练,直到这十二人在折损五人的情况下战胜一个筑基中阶以后,再继续增加难度,让一个筑基高阶的修士与他们对阵。
张哲学给出的奖励很丰厚,只要这十二人能够战胜那些筑基修士,那么这十二人,每人都会获得一百晶石的奖励;如果筑基修士能够战胜这一小队人,那么就会得到五百晶石的奖励。在重赏之下,这些人的积极性空前高涨,这十二人每天琢磨的事情便是怎么能够让彼此之间更好的配合,将紫气疯魔剑法和剑阵的威力发挥得更大。而那几个筑基修士每天的想法就是如何战胜这个小队。
张哲学给这个小队的规定的战损比就是四成,只要伤亡超过四成,就算这个小队战败了,而这个小队只要在自己的队伍战损四成之前,将一把飞剑击中了筑基修士的要害,那么就是这个筑基修士战败了。标准就这么简单。
当然,自己人之间的战斗不可能让大家出现伤亡,因此张哲学特意让兰庆带着他的徒弟们炼制出一批无锋的飞剑,再在这些飞剑之上包裹上一些柔软而有韧性的东西,再沾上一些生石灰,同时让参与训练的人统一穿黑色的衣服,这样谁挨了一剑,便一目了然。
刚刚开始从一小队人开始训练的时候,不仅这些元极宗的人不当一回事,就连云山老道和莫言笑等人也不当一回事,只不过这个元极宗上下都在张哲学的掌控之下,因此也就让他任性的胡闹就是了。
但是当这十二人在战损四成的情况之下,已经能够斩杀一个筑基高阶修士的时候,所有的人才开始正视张哲学训练出来的这个小队,以及他独创的紫气疯魔剑法和紫气疯魔剑阵。
于是就有了第二个小队开始接受张哲学的训练,接着就有了第三个、第四个,一直到二百五十个小队全部参与进来。
于是白石宫里就出现了一个场景,明天的上午所有的人都参与到白石宫的建设之中,到了下午,就是所有人的训练时间,等到了晚上,就是每个小队开始研究如何的战胜对手的问题。
张哲学将所有的人都打乱了,一个小队里面既有元极宗的老人,也有聚仙门投靠过来的人,还有他收拢来的那些散修。他这么做的目的,便是能够让这些人彼此的融合,在通力合作的情况下接受彼此。
于此同时,张哲学还将那些筑基修士和金丹修士也同样编成了十二人的一个小队,让他们各自训练。筑基修士组成的小队,其对手自然就是金丹修士,因此这些金丹修士在自己小队训练的同时,还要各自成为筑基修士小队的对手。
而金丹修士组成的小队,他们的对手便是元极宗的三位元婴修士了。当十二位金丹修士能够依靠紫气疯魔剑法和紫气疯魔剑阵将华小院和徐贯河都斩落剑下的时候,元极宗中的训练热潮再一次空前的高涨。就连云山老道也参与到了训练之中。
张哲学更把豹三夫妇、飞龙以及他自己都投入到了训练之中,连元极宗的炼器宗师兰庆和炼丹宗师丹尘子都没有逃脱训练,也被张哲学整编到了训练的队伍之中。
等所有小队都训练得极为熟练之后,张哲学再一次将这些人全部打散,重新编队再训,然后等这些人熟练了彼此的配合之后,又再一次被打乱重组,直到随便挑出十二个人就能战胜高出一期的修士以后,小队之间的训练才告一段落。
接下来,张哲学更是不肯停歇,又将几个小队组成一个战阵,然后形成一个更大的剑阵,这里不仅仅炼气层的弟子了,同时还包含了筑基修士和金丹修士。
谁也没有想到,这一训练下来,就整整训练了两年多的时间,直到元极宗的两千多修士能够组成了一个大阵以后,张哲学才停下手来。
到此时,华小院等人已经不敢估量整个元极宗的战力了。
且不说紫气疯魔剑阵的威力,就是每人都掌握了紫气疯魔剑法的情况下,就让元极宗的整体战力提升了数倍之多。再结合上紫气疯魔剑阵,华小院他们觉得这战力还可以再提升几倍。如今的元极宗,只要随便找出几个人就可以组成一个紫气疯魔剑阵,哪怕只有两个人。
两年多的训练,不仅仅是提升了元极宗的战力,同时也让元极宗的内部更加团结,如今已经没有人再提什么我是老人,你是新人,或者是你是散修出身,我是宗门出身什么的,全部都将自己当成了元极宗的人。
张哲学已经将这样的训练变成了常规训练,每个小队必须每天都要坚持训练,不管几个人都要坚持;每个大队则七天训练一次;涉及到整个元极宗的训练则是每月一次。如今主持日常训练的就是裘知和莫言笑,而华小院和徐贯河的主要任务便是苦修,以求尽早的突破到元婴高阶大圆满,从而朝着化神期努力,也好让元极宗拥有战略威慑的力量。
紫凌祖师在元极宗也呆了两年多的时间,同时也参与到了元极宗的训练之中,而且将张哲学的紫气疯魔剑法也学到了手中,自身的战力也提升了几倍。
而对于张哲学来说,他所得到的收获便是整个元极宗的人望和尊敬,经过两年多的朝夕相处,元极宗的人已经完全认可了张哲学。
经过两年多的建设,白石宫里已经焕然一新,不但三位元婴老祖有了自己洞府,就连筑基修士都有了各自的一个独立洞府。整个元极宗的山门被打造的美轮美奂,如同人间仙境一般。
整个元极宗的设计都是兰庆的手笔,这也是他的得意之作,山门之内不但有护山大阵,更有无数的小阵,甚至一个筑基修士的洞府中都有一个小的法阵可以护持。
在兰庆的想法里就是,虽然外面的人很难进入到白石宫中来,但也要防患于未然,免得一旦出现了意外,连个应对的办法也没有。
他还特意个每一个元极宗的人都炼制了一个身份玉牌,只要将这玉牌挂在身上,那么在元极宗内就可以任意行走,只要没有佩戴玉牌,那么就会被山门里无处不在的大小法阵困住,不靠玉牌是无法解困而出的。
这样做的好处便是,即使有外人潜入到白石宫中,乃至潜入到山门之内,即刻就变得步步是坎,寸步难行。
也幸亏当初山门选址的时候就选在了一个极大的晶石矿脉之上,因此才能够给元极宗的护山法阵提供了源源不断的灵气,否则这样的护山大阵一旦消耗起晶石来,也是一个天文数字。
这两年时间里,张哲学也派出不少的人探寻这个小世界到底有多大,结果这些人飞出七八百万里之外,也没有找到这个小世界的尽头所在,因此谁也不知道这个白石宫小世界到底有多大。
倒是元极宗在白石宫里的山门所在第最好,附近没有什么妖兽存在,而飞去三百万里以后,那里有一个结界,将元极宗的山门与外面分开了。这个结界很大,从元极宗山门所在地出发,东南西北几个方向均有三百余万里的距离才能遇到那个结界。似乎这白石宫的小世界便被这个结界分成了内外两个部分。兰庆研究了很久,也没有发现这结界是怎么形成的,是什么样的法阵造就了这个庞大的结界。
而结界之外似乎就成了妖兽的世界,虽然没有见到五阶、六阶以上的妖兽,但是四阶的妖兽还是有的,元极宗的人遇到过三次之多。或许五阶、六阶的妖兽也有,只是没有遇到而已。
这两年时间对元极宗来说,是一个升华,刨去没有化神修士以外,元极宗的整体实力已经不比那些南云大陆上的顶级宗门差多少了,当然,这是指在战力上的实力,在其他方面与那些顶级宗门还有一定的差距。
张哲学将自己手头上的工作全部转交给了裘知,而他自己又要出一趟远门,因为东秦国的圣皇查广运来了请帖,他父亲的一千五百岁圣寿就快到了,准备大办一场,而作为他父亲的大弟子的张哲学,没有不到的理由。
与张哲学一起离开白石宫的还有兰庆和丹尘子以及紫凌祖师。兰庆二人要回去元极宗,而紫凌祖师也要回去古剑山,她这次出来将三年多的时间,也该回去看看自己的那些徒弟们了。
就在一年前,聚仙门的赵坚已经陨落了,在他又一次偷袭阴阳宗的时候,落入到了几大宗门共同打造的陷阱之中,在六大宗门的八个化神修士围杀之下,赵坚连转世投胎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轰成了渣渣,最后化为了飞灰,从那时起,聚仙门算是彻底的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再过上几千年,连知道聚仙门的人都不多了。
从白石宫中出来,兰庆和丹尘子便与张哲学和紫凌二人分开了,他们两个回去元极宗,而张哲学要先把紫凌祖师送回到古剑山以后再去东都城。
距离前任圣皇查均傲一千五百岁寿辰的时间还早,因此张哲学便与紫凌祖师两个人驾驭着飞舟不急不慌的飞向古剑山。因为两人分别在即,虽然张哲学有穿梭镜在,但是来容易,回去就麻烦一些,因此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所以两人这一路上,每天都痴缠在一起,一定要把以后几年时间里的事情做完。也幸亏张哲学是修行之人,能够控制自如,否则这一个月的时间里,紫凌祖师就能把他榨成了人干。
路再远,也终究有到达的时候,眼看着还有三万余里就到达古剑山了,紫凌祖师依然**着躺在张哲学的怀里,在他的耳边说道:“夫君,你这次把小七也收了吧?反正还有时间,这样以后人家也不用在小七面前总觉得羞愧了。”说完,她想到以后没准要与自己的徒弟共侍一夫,同在一张床上痴缠,不禁感到既是害羞,又觉得刺激,于是脸上又飞起一团红晕。
张哲学一边让自己的手不停的忙活着,一边在紫凌祖师的耳边笑道:“我倒是没有意见,只要你愿意就好。”
紫凌祖师啐了张哲学一口,嗔道:“你当然愿意了,将人家师徒同时收入帐中,天下哪里能遇到这样的好事,若不是人家爱你爱得紧了,又觉得愧对了小七,怎么可能给你这个机会?”
张哲学嘿嘿笑道:“还是我的小紫凌好,来,乖乖的,让为夫在爱你一次。”
紫凌祖师咯咯笑着,推开张哲学,说道:“不能再来了,很快就回到山门了,人家还要先走一步才行,记得啊,三天之后你就要来拜山了。”
张哲学将头埋在紫凌祖师的怀里,口齿不清的说道:“还有很远呢,让我先喂饱了你再说,免得小紫凌这几天想我。”
紫凌祖师也被他撩得情动,便一把将他抱住,口中呢喃道:“真真是人家的小冤家,一次也舍不得拒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