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臣写师尊,是不是还会用魔气与武攻?”
“那儿臣还写鬼故事和探案呢,岂不是又要说儿臣可能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或说儿臣是善于断案的包青天?”
“那儿臣写秦赵开战写得好,是不是证明儿臣善于领兵打仗?”
胤禩义正言辞地喷击众多对他产生误解之人的想法:“以话本来论笔者,这是个谬论!”
康熙:“…………”
还真别说,他自己也是在看了胤禩的话本以后,认为他并非池中之物,并且这算是一种加分项,作为肯定胤禩个人能力的其中一个印象了。
然而这种印象,让胤禩一手给推翻了。
康熙想了想:“你说的有几分道理。”
“好了,别再为这些小事去烦恼,谣言止于智者,你总不可能将所有传播谣言之人给抓了。”
胤禩见汗阿玛听进去了,眼中浮现笑意:“是,还是正事要紧,近日写话本写得有些废寝忘食,是该稍停一下了,这不要随汗阿玛去塞外与蒙古王公台吉们相见,还能见到几位出嫁的姐姐。”
康熙还没看完“秦宫风云”,没留胤禩多久便将他给催促走了。
此前兴致给胤禩打扰去了一半,索性见时辰已到,不如睡下。
之后几日,果真有如胤禩所说之人“以话本评说笔者是非”,康熙不以为然,反训之。
对于胤禩与纳兰明珠次子私交甚笃之事,康熙道:“容德为人正直有德行,善文能武,颇有其兄容若当年之风,老八喜爱文字,偏爱写话本,不过是笔者之交,这友谊有何不可?朕看尔等是自己心中漆黑,行结党营私之事,于是见了谁都像是在结党营私。”
话说得重了一些,但治标不治本,该骂倾城的人还是在骂。他们在之前骂倾城时没事,胆儿也就越养越肥了。
他们道:“怪只怪八贝勒自甘堕落去写一些不入流的话本!”
胤禩自知不是香饽饽,还没到人见人爱的地步,他们骂就让他们骂去,不过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或是以骂他寻找存在感之人,又何必给之眼神?
没料到,福晋还挺生气,恨不得撩起袖子就去与他们理论,胤禩好说歹说给拦住了。
“别总是生气了,生气就不美了,会长皱纹,”胤禩觉得最近的敏慧脾气大了不少,以前也没见她因为倾城被人骂而发那么大火。
郭络罗氏有些心慌,因为她自己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她最近胃口不佳,脾气也不好,脸上皮肤也没以前白嫩了,她唯恐自己不美,好悬压抑着自己脾性。
她提议道:“该不会是肝火有问题吧?要不找太医来看看?”
胤禩也赞同叫太医来看看,谁料这一看可不得了,太医笑道:“福晋这是有喜了。”
小夫妻两一脸懵,面面相视,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郭络罗氏摸着平坦的腹部,满面震惊。
太医正奇怪呢!
怎么八贝勒与八福晋的反应与其他人都不一样?
后来他发现,不是反应不一样,而是这对小夫妻比常人要迟钝一些。
别人得知喜讯,那是立刻就反应过来的惊喜高兴。
八贝勒却与八福晋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半天,说是什么“小思颖”、“小胤禩”的,太医听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好在,李多福的反应还属正常,喜主子所喜,也不忘提醒八贝勒给太医赏赐。
太医走后,郭络罗氏嘴角的笑容越咧越大:“无论是小思颖还是小胤禩,都好。”
提到自己男扮女装与福晋的那些往事,胤禩脸上一红:“就不能与福晋长得像吗?小敏慧!”
郭络罗氏摸了摸自己最近两个月暗沉下来的脸颊皮肤,发自内心道:“思颖姐姐国色天香,爷又俊美无俦,不管是女孩儿还是男孩,像爷才好看。”
“变黑要不就是因为晒的,要不就是孕期影响,过一阵子就好了,”胤禩没敢说自己天生晒不黑这种找打的话,免得刺激到福晋。
好在,胤禩不仅懂化妆易容,还懂如何护肤呢!
私心里,郭络罗氏希望怀上的是个男胎,如此爷也就有了后嗣继承爵位。
不过这些她没有对胤禩说出来,来自世俗的压力已经在爷的保护下降至最低了,心里头其实也有些不安,毕竟上头还有皇上在,而皇上器重爷,是不会眼看着他无后嗣而不采取行动的,而她不愿意与其他女人分享爷。
当然,若是抛去世俗加压在身上的压力与皇上那儿的反应,其实无论是小思颖还是小胤禩,她都喜欢!
晚上,夫妻二人兴奋地凑在一起在被窝里嘀嘀咕咕。
待他人问起胤禩“八贝勒第三篇不知几时会出?”时,胤禩叹息道:“暂时不打算出了,这不是被人说结党拉拢文人吗?先秦时的历史实在难以考究,只以我一人之力恐怕完成不了这篇巨作,或许要过个几年吧!”
等等,过个几年?!
前来问胤禩进度的人一脸大事不妙,急切劝道:“八贝勒万万不能因为他人的言语而受到影响啊!那些人是在嫉妒,或是只是为了反驳您而与您对着干,您若是停笔了才是称了他们的心。”
胤禩道:“没有灵感,硬写是写不出的,便待我从塞外回来再说吧!”
望眼欲穿等待第三篇之人盼得花儿都谢了,待他们听闻八贝勒随皇上去了塞外,捶胸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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