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休息。”
“嗯,拜拜。”
我一直睡到佐助回家,听到开锁关门的声音,才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
佐助还在玄关,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听见脚步声,他抬起头看着我。“家里有人来过?”
我刚睡醒,脑子还有些迷糊,槙人明明把一切都收拾得很好,佐助是怎么发现的?
看出我的疑问,佐助主动解释:“鞋柜里的新拖鞋被拆了。”
“是啊,我下午把那个人带回家了。”
“你就这么不想让我跟他见面吗?”
“也不是,坦诚而言,我已经有跟他分手的打算,如果让你们碰面,说不定以后会更尴尬。”
“既然都已经要分手了,为什么还把对方带回家?”
“哈?你可以理解为‘分手补偿’。”
“宇智波大仇未报,姐姐你……”
一听他提起这件事,我就心烦得巴不得破坏目光所及之处的一切物品,距离我做出那个可怕的推测已经过了好几年,一直没和佐助谈过,因为一直找不到证据,所有的线索都随着鼬的离去一齐断了。
“知道了,”我不耐烦地打断他,冷声道,“我最近就会接一些任务,磨练磨练自己的能力。倒是你,可不要到时候连中忍考试都通不过。”
“不会让你失望的!”
“说大话谁都会,做出点成绩再跟我叫板吧。冰箱里有中午吃剩的饭菜,那个人厨艺比我好得多。”
“我有手有脚,自己会烧。”
有现成的不吃,非要自己重新再煮,我完全没法理解现在的小年轻,把槙人留下的饭菜放进微波炉,我又问了一句“真的不吃?”,得到相同的答案后,我把饭和菜搅和在一起制成了拌饭,槙人的厨艺果然经得起考验,就算是从微波炉里拿出来也还是很好吃。
打开电视,尽是些无聊的综艺节目,越看越让人犯困,摁下遥控器,不如继续回房间睡觉。
んāIΤāйɡsんùωù點℃哦м
等到宇智波佐助吃完饭,光希又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她不是嗜睡的人,为什么今天如此疲倦?
带男朋友回家,在家里待了一下午,他们会做什么?
佐助心头隐隐有些不好的念头,但不敢深入细想。
莫名其妙地,他在沙发前站定。每次回到家就会看到这幅色彩浓郁的画,看上去是几朵花的形状,但是也说不准,红的、黄的、蓝的、紫的,全部出现在相邻位置,颜色有点杂,画笔笔触又乱又粗糙,背景是深蓝色的。
她总说要用自己的画挂满客厅,但除了这幅《睡莲》之外,再也没见她挂上其他的画。
那天夜里,佐助脑海里忽然浮现光和影互相追逐的画面,湛蓝的湖泊上怒放着火焰一般的睡莲,他不知道光希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画下这些花朵的,不管他怎么质疑,她也只是笑笑不说话。
何等的灿烂,何等的孤独。
他想起那个男人曾经说过的:“太过优秀也未必就是好事,实力超群便会被孤立,并且也会使人傲慢,就算最初是被人期待、被人追捧也是一样。不过,你们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弟弟妹妹,作为你们必须超越的屏障,我将会和你们一起生活下去,就算会被憎恨,这才是所谓的哥哥嘛。”
然而他们身上展现出的,却是同等的傲慢。
鼬也好,光希也好,佐助感到自己从未看透被誉为“天才”的哥哥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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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雷声轰鸣,这一次我的感觉又清晰些了。
刀光剑影……仇恨、幻觉、现实……
透过雨滴,人的身影缩小又放大。
为什么,你的双眼除了仇恨,就看不见别的东西了呢?
为什么,除了谎言与欺骗,就不能选择别的道路?
既然如此的话,就用我的方式,结束这场悲剧。
我的方式吗?
但是一睁开眼,我又全然不记得刚刚的内容。
奇怪,隐隐约约觉得我是想要质问两个人的,但关于这两个人是谁和我要质问的问题,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灰烬
既是出于和佐助赌气,也是想要暂时避开槙人,我挑了个难度高的任务,很快便离开村子。
忍者,刀尖上讨生活的职业,每回任务都有九死一生的感觉。这次的敌人有两个,一个擅长幻术,一个拥有特殊的血继界限,我称这种能力为“金遁”——将自己全身都包裹在金属中,无论是进攻还是防守都很有优势。
完成任务花了两个多星期的时间,然而短短两周,木叶却天翻地覆,大蛇丸杀害了三代目火影,佐助也被种下天之咒印。
一回村就参加三代目火影的葬礼,再强大的存在也终有迎来陨落的一天。
大家穿着黑衣,站在雨里。
如果生命的结局只有一种,那存活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无数哲人试图对此作出解读,流传最广的也许莫过于这样一句话——人最宝贵的东西是生命,生命对人来说只有一次。因此,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一个人回首往事时,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注1]
若按此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