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头上开放出一朵异常的玫瑰,歌儿唱了一首又一首,花瓣也一片片地开放了。起初,花儿是乳白色的,就像悬在河上的雾霾——白得就如同早晨的足履,白得就像黎明的翅膀。在最高枝头上盛开的那朵玫瑰花,如同一朵在银镜中,在水池里照出的玫瑰花影。
一层淡淡的红晕爬上了玫瑰花瓣,就跟新郎亲吻新娘时脸上泛起的红晕一样。但是花刺还没有达到夜莺的心脏,所以玫瑰的心还是白色的,因为只有夜莺心里的血才能染红玫瑰的花心。
最后这朵非凡的玫瑰变成了深红色,就像东方天际的红霞,花瓣的外环是深红色的,花心更红得好似一块红宝石。[注1]」
那朵娇嫩的玫瑰花上缓缓浮现出宇智波光希的面容,她闭着眼,面色和花瓣一样艳丽。
他目睹着这朵玫瑰被一个人无情地摘下,那个人面无表情,冷漠却令人熟悉。
不,不要!
佐助的瞳孔骤然放大,因为那个人是——鼬!
鼬将那枝玫瑰塞进上衣口袋,佐助看到她因疼痛而落下泪水,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鼬口袋里的玫瑰无意之中就掉在了地上。
那枝娇弱无助的玫瑰正在泣泪,他冲进人群,可惜这里太拥挤,等找到她的时候,玫瑰已经被来往的人流踩成了花泥。他拾起地上的花泥,像是对待珍宝一样珍重地捧在手心。
“我不会弄丢你的,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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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昨夜睡相极差,睡着了还不停闹腾,我被折磨得精神萎靡,以至于爸爸说要带我练习豪火球之术时也兴致缺缺。
“宇智波的家徽,意为‘手持能驾驭火焰之扇的人’,”爸爸的双手快速变换着结印式,“巳-未-申-亥-午-寅。”
湖面上掠过热量惊人的巨大火球。
尽管我们之间隔了半米远,我还是可以感受到火球快要将人融化般的炽热。
“好厉害啊。”
瞪大双眼,不要眨眼,最好连嘴巴也表现出因为吃惊而忘记闭紧的模样,我一如既往施展着自己的夸赞技能,然而心里对这种声势浩大的攻击方式不屑一顾。
没有人会蠢到被这种伎俩击中的!我腹诽着。
然而顶着爸爸希冀的目光,我只能面朝湖水施放了一次。体内的查克拉逐渐变得炙热,喉咙里有一股灼烧感和呕吐感,嘴里的东西逐渐成型,我连忙将它吐出来——
一颗火球扫过湖水。
爸爸欣慰地点点头。“还不错,一会儿让鼬再给你指导指导。”
我还没来得及说出拒绝的话,就听见冷清的嗓音——
“父亲。”
“你来了,好好教教你妹妹。”
“是。”
眼见爸爸走远,我也没有什么练习的动力,索性破罐子破摔道:“我不喜欢喷火。”
“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他伸出手想摸我的头发,却被躲开,那只手悬在半空中,他没有收回,反而摊开双手做出无辜状。
“到底怎么了?”
“我必须承认,我嫉妒心强,眼里容不得沙。如果你对这样的我感到讨厌,你自然有别的选择;但如果你选择了我,就只能注视着我一个人。”
“是指宇智波泉吗?”
“你们,在交往,没错吧?”我扭过头。
他走到我的面前,看上去有些无奈,脸上却带着笑意。
“如果我说是呢?”
果然是这样,我就知道!
“那我们就绝交!”
“什么是绝交?我不太懂,”鼬往前迈了一步,“还可以跟你说话吗?”
“每天、每天不超过三句。”
他继续前进着说:“今天好像讲了超过三句的样子,还可以触碰你吗?”
我一边后退一边摇头。
“还可以拥抱吗?”
“不可以——”
他伸出双臂,不顾我猛烈的抗拒,如同老鹰般将我纳入他的双翼下。
“放开我!”
我尖叫着奋力挣扎,但碍于年龄和体型上的差异,没法挣脱鼬的怀抱。
“我骗你的,宇智波泉和我……只是普通同学。”他贴着我的脸,言语之间是藏不住的笑意。
简直太恶劣了,居然玩弄我的感情!我挣扎得更厉害。
“骗子!混蛋!放开我,最讨厌你了!”
我的反抗只换来鼬愉悦的笑声。
“乖乖让我抱一下,你昨晚都失约了呢。”
“谁跟你有约啦?不要胡说八道!”
他故意表现得很诧异。“我以为我们约好了呢,佐助睡着之后就到我房间睡觉。”
“混蛋,我没有房间的吗?!”
虽然、虽然算起来好像一直都睡在鼬的房间。
我的脸早就涨红了,此刻像条垂死的鱼。我重重踩了他一脚,鼬吃痛,终于放开对我的禁锢。我摆了个鬼脸,正想开溜,又被他拽住。
“不闹了,练习完忍术我带你找止水玩,昨天没尽兴吧?”
“他都跟你说了?!”
“说什么?”
“……没什么。”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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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