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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鬼祟祟的心机女
    渣乐有话要说:开启收费模式,既然收了费就要坚持日更,如果我没有日更就是晚上加班了,留着下次加更。
    沙漠的腹地深处,藏着一处澄净透彻的湖泊,四周的帐篷星罗棋布紧紧围绕,外延的沙坡头上是一队队列队整齐的轻骑兵,背着长弓,挎着圆月弯刀,骑着骆驼守卫着这沙漠里的小王国。
    卿绾脚底被沙子烤得的又疼又热,扭扭脚脖子,却眨眼之间被面具男绑着扔到了马厩里,马厩里全是恶心的粪臭味,和嗡嗡作响的蚊虫,她忍不住捂住了口鼻。
    面具男提着她的衣领把她整个人提到了他跟前,透过金制的面具,卿绾能瞧见他暗棕深邃的的眸子,像野狼一样,看到猎物时闪烁着原始的欲望,她背脊的寒毛都直了。
    她以为他会对她说些什么,但他什么也没说,把她随意的扔进了干草堆里。
    他对一旁的侍从道:“让她好好侍候我的马,出了岔子就砍了她的头。”
    路过哑奴时,他伸出腿,踢在哑奴的膝盖骨上,随后畅快的大笑而去。
    卿绾连滚带爬的滚到哑奴的身边,掀开哑奴的裤腿,膝盖肿的紫青,她小心翼翼揉着他的伤口,轻声说道:“没有骨折,休息几天就好。”
    哑奴扭过头看着她,眼神清澈明亮,他摇摇头,又拍拍她的手背,温热的手指游离在她的肌肤上,似在告诉她没有事。
    呼呼的鞭子声划破长空,侍从一鞭子甩在哑奴的背上,他倒吸一口凉气,抿着唇,眼神不善的瞪着侍从。
    侍从是个梳着一条油亮亮大辫子的小姑娘,圆圆的脸蛋晒得红彤彤的,眼睛是塞外人特有的圆澈,黑亮的犹如黑珍珠一般。
    她用生硬的中原话对他们说道:“去把马粪给扫了。”
    “我去!我去!我现在就去!”卿绾捡起一旁的扫帚就开始清扫,一丝怠慢也无。
    侍从撇撇嘴,眯着眼睛有些不情愿的在泥沙里搓了搓,直接擦在了卿绾的脸上,让她的脸脏了个彻底,幸灾乐祸的说道:“狐媚子,活该!你敢勾引佐赞大人,我下次就划花你的脸!”
    卿绾用纱巾在脸上绕了几圈,低着头什么话也不敢说,难道面具男就是佐赞?哑奴一瘸一拐的来到她身边,默默无言替她处理那些最最脏乱的差事。
    这时,北面的帐篷传来一阵极为吵闹的喧嚣,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拖着一个瘦弱的老者衣襟,正朝大路上走去,老者的双腿胡乱踢蹬,嘴里阿咧咧不知道叫唤着什么,那个大汉把老者拖到人多之处,便抽出腰间的长鞭甩在了老者的身上。んáīㄒá ηɡsんǔωǔ丶COΜ
    站在一旁的侍从嘴里叽叽咕咕骂着难听的字眼儿,卿绾略懂一些蛮族语言,大致知道她在骂打人的大汉。
    侍从到底是个小姑娘,没什么忍耐力,她甩开手中的鞭子,大步走了过去,将老者挡在身后,双目圆瞪,大声的斥责道:“狗玩意儿,你会打死他的!”
    大汉一鞭子甩在她的耳边,莽声莽气的说道:“滚开,不然老子连你一起打。”
    “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汗王吩咐要打的人,你也敢拦着,不知死活。”
    大汉冷笑一声,手中的鞭子呼呼朝着侍从和她身后的老者而去,侍从咬着牙关,抱紧老者,任由大汉将她打得皮开肉绽,竟然一声未吭。
    他们四周围了不少人,竟没有一个敢上前把他们从大汉的手中夺下来。
    这时,一道焦急的女声传来:“住手。”
    一个身着五彩丝绣长裙的女子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她身后还跟着两个侍女,远远望去,女子身形修长,明艳动人。
    侍从抱着女子的腿,呜咽道:“王妃救我!”
    大汉立在一边恭敬的说道:“王妃,赛鲁不小心磨破了汗王的盔甲,打他是汗王的意思,至于阿拉朵非要拦着我,我这也是没办法。”
    “汗王那我自会去解释,现在,你给我滚到一边儿去。”王妃厌恶的说道。
    “是,是。”大汉弯着腰,退到了一边。
    王妃身后的两个侍女立即扶起赛鲁和侍从,把他们抬进了帐篷里,缩在马厩后面的卿绾笑了笑,这蛮族还挺有意思的。
    月梢高挂天际之时,侍从才慢吞吞的回到马厩,她也和卿绾他们住在一起,在马厩随意打了个地铺,她背对着卿绾睡下,什么话也没说。
    不多时,远方似乎传来了女子的哭泣,哀婉绵长,其中夹杂着桌凳碎裂的咔吱声,女子的幽泣更凄凉了。
    卿绾爬了起来,寻着哭声分辨方位,是大路中央王妃的帐篷那传过来,莫非因为今日之事,汗王心生不快,打了王妃?
    这个男人可真是个孬种!
    一声极为压抑的哭泣从卿绾身后幽幽传来,侍从低低抽泣着,纤弱的肩膀一耸一耸,她不敢放声哭泣,只得拼了命再忍。
    卿绾叹了口气,正想回到草席上继续睡过去,正巧看到白天的面具男从另一个帐篷走了出来,他走到王妃的帐篷前,如老松立定,高大剽悍的背影沉默着,与黑夜融为了一体。
    哑奴这时也从草席子上起身,他扯过她的袖子,示意她别再好奇的探听,卿绾神色郁郁的望了一眼王妃的帐篷,面具男仍是站在那,似乎对帐篷外举着枪盾的士兵无所顾忌。
    女鬼从瓶子里飘了出来,她神色了然的说道:“睡吧,我帮你去看看是何状况。”
    她垂下眼,对她的话不予置否,安静和衣躺了下来,她的心里其实比任何时候都要害怕,不管能否找到七伤花,亦或是逃出去,她都必须找到一个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