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寻寒望着身下的女子,湿热的花穴紧紧包裹着他的分身,白皙肉嫩的身段在自己用力的掐揉下浮现青红的印记,只觉得心中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欲望,且这股莫名的欲望之气还越烧越旺,干的她蜜液肆溢也熄灭不了他的欲火。
他知道他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她造成的,他恨她,却不能杀她。
内心的怒火反应到他胯下的肉茎上,即使深深插弄着她,却觉得愈发坚硬肿胀,他低吼一声,把她两条滑腻腻的大腿架在肩膀上,扶着阴茎又一次狠狠的贯穿她,整根没入,留下两个囊袋拍打在她的花穴外。
“啊……”卿绾瑟缩的颤抖一下,如雪莹润的身子在他狂风骤雨般的鞭挞下颤动个不停。
楚寻寒的动作愈发凶猛起来,连带着神智也有些迷乱,连日的苦闷压的他太需要发泄了,卿绾终于嗅到了一丝不对味儿的地方,楚寻寒在房事上再怎么孟浪,他也不会如此折腾自己,更何况她花穴本就紧窄娇嫩,连续不断的捣弄下,她已经感到了一丝痛楚,哪禁得起他如此猛烈的顶撞鞑伐。
“楚寻寒……别……别这样……我疼……”她弱弱的轻呼着,抓着他的肩膀低声哀求。
“你疼?你可知你三番五次利用我,陷害我,我的心有多疼?”他双眸充血,神智早已陷入半疯魔的境界,饶是卿绾苦苦哀求,他也不甚在意,继续挺着健臀往她花穴深处抽送,她在他身下越无助可怜,他越想凌虐她。
“不……我没有……”她不禁绷直了身子,花穴里仿佛被插进一根滚烫的铁棍,在他暴虐的抽送下,卿绾下身又酸又疼,他不知疲倦的戳弄着她花穴里的敏感点,仍是让她高潮了好几次。
“干死你……干死你……我要杀了你……你这个女人……杀了你……”他喃喃说道,双手钳住她胡乱踢蹬的大腿,压着她的花穴“啪啪”直干,令她的娇吟愈发高亢。
“总有一天,我要让你死在我的手上,你再也不会伤害我了,再也不会了……”他发疯似的咬住她的脖子,牙齿研磨着她细嫩的皮肉,将她滑腻的身子抱的更紧,臀部更是猛烈的胡乱抽动,下体和脖子上的双重痛苦更是弄的她泣诉呻吟。
卿绾到底是被他干的整个玉体都疼了起来,扭着身子就要往后缩,楚寻寒双手立刻死死抱住她的雪臀,阴茎深插进她的子宫口,压得她逃脱不得,每一记狠插都令她几乎晕厥过去,撕裂的痛苦和冲上云霄的快感蜂拥而至,她感觉自己在云朵间起起伏伏,下体一哆嗦,又一股蜜液喷泄而出。
他的肉棒不知何时在蜜液的滋养下变得水光亮滑,两人的下体俱是湿漉漉的一片,他胯下浓密的毛发都像是在河水里侵泡过一样,肉棒挤弄着花穴里的媚肉,摩擦出水唧唧的声响,不停歇的发出“啪啪啪”皮肉撞击声。
他的牙齿还死死咬住她的玉颈,似有什么液体从那里流了出来,可能是自己的血也可能是他的津液。
算了,到底也算是她对不住他,让他咬一会儿好了,等会有他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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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寻寒嘴上说再怎么怎么恨她,可他依然被她简单的一句话给套住,心甘情愿的跟她走,卿绾有时候真的觉得他就是个缺心眼,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教主的。
女鬼又一次催眠了他,看着他沉睡的俊容,卿绾问道:“蛊毒似乎不能控制他,你能让他忘了遇见我的事吗?”
“不能,我昏睡他已是我法力的极限,如今我帮不了你了,只能让他暂时沉睡,你得尽早做打算。”女鬼叹道。
卿绾有些伤感,还以为她的女鬼金手指可以无限扩大呢,结果还是有等级限制和技能读条,还让不让废柴过日子了。
“没事,让他睡一会儿也好。”她捏捏他的脸,摸着脖子上被他咬破的伤口,气急败坏的点了点他的脑袋,“坏男人,就会欺负女人!”
“你有计划了?”女鬼诧异的看着她。
“我打算去一趟大漠。”
“一个人?”
“我跟着商队混进去,我打听到北晋有个商队过两天会去大漠。”
“眼下蛮族正要和南楚交战,你去……”
“七伤花并不是捕风捉影的传闻,它是真实存在的,我需要找到豫鄂族的大祭司。”
“可是很危险啊……要不你让楚寻寒跟着你。”
“他?别逗了,我宁愿相信女人,也不愿靠着男人。”卿绾冷嘲一声,继续收拾她的行李,“况且他跟我一样,最喜欢背地里捅人刀子。”
“你……好吧……我跟着你,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女鬼连连摇头叹气道。
“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你丈夫的。”
“谢谢你……”
“都是女的,客气什么。”
“有一件事,我觉得还是必须告之你,我瞧见一个豫鄂族的小姑娘在君离夜的茶水里下了一点东西。”女鬼飘到她身侧,低语道。
“此话当真?”卿绾皱着眉,神情严肃,“这是你亲眼看到的?”
“嗯,但我不知道她下的是毒还是其他什么。”女鬼叹道,“我本来是去找你的,没想到看到这一幕。”
“茶水端上去了吗?”
“应该还没有,那个小姑娘还在那。”
“我们先去看看。”
君离夜烧了她苦苦寻找的七伤花,她实在不愿插手他的事,但她也不忍心看着他被毒死,这死法委实惨了点,一点也不符合他的气质。
她来到茶房的时候,豫鄂族的小姑娘正神色不安的坐在那,眼神一直盯着桌上那碗茶水,小姑娘浓眉大眼,灵气十足,有着塞外人标致的深邃五官,梳着两条油亮亮的长辫子,额头带着五彩丝编织的抹额,两鬓边悬挂着一串乳白色的绒羽。
卿绾冷冷的盯着她:“你在太子的茶水里下了什么?”
“你是什么人!”小姑娘神色一慌,很快压下眼中的不安,厉声质问她。
卿绾没有理会她,直径走到她的面前,拉住她的手腕,说得:“你敢不敢把这碗茶水喝下去。”
“你怎敢对我这般无礼!”
“我是太子的人,太子已经知道你下毒之事,只有你喝下去,才能保你清白。”她胡诌道。
听到君离夜的名字,小姑娘明显方寸大乱,眼中闪过一丝错愕,撑住桌面,努力维持她摇摇欲坠的身形。
“不……我没有下毒……”小姑娘嘴唇咬的发白,仍是执着的为自己辩解着,“我怎么可能去害夜哥哥!”
“有人亲眼看到你在茶水里放了一点东西。”
“那……那不过是……”
“是什么?”
小姑娘捂脸哭了起来,似是害怕到极点:“姐姐我求你不要逼问我了,那真的不是毒。”
“既然不是毒,那你喝啊。”卿绾茶水递到她的面前。
“我这就喝给你看,我真的没有想害夜哥哥。”小姑娘委屈的看着她,将那碗茶水一饮而尽。
突然间,小姑娘手中的茶杯从手心滚落,“咣当”一声碎裂开来,她捂着自己的脖子,耳朵鼻子渗出诡异的白沫,她的脸色涨成了青紫色,长着的嘴巴可以明显看到她的舌头正慢慢变得肿大,渐渐塞满了整个嘴巴,整个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小姑娘死了。
“乌娜!乌娜你怎么了?”门外窜进来一个明媚的少女,她跟小姑娘差不多的装扮,却比死去的小姑娘年纪稍大,但也更美,更艳丽。
少女摇着动也不动的小姑娘,嗓间满是悲怆的哭音:“乌娜,你别吓姐姐啊!乌娜我求你快醒醒!”
“她死了。”卿绾说道。
“是你!是你害死她的!我都看到了!是你逼她喝下那碗茶的!”少女转过头,愤怒的看着她,血红的眸中扬起蚀骨的恨意,“贱人,你会遭报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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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绾坐在地牢的草垛上发呆,门外传出铁链摩挲的响动声。
她侧过头,走进来的人是君离夜,他今日穿着宽大的白丝绣金软袍,用一掌宽的腰带系住腰身,神色有些疲倦,却依旧风采夺目,风流潇洒。
只是他看着卿绾的目光却像幽潭里的池水,深冷,墨黑。
卿绾看到他这副模样,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他不会真以为乌娜是她所杀吧?
她也蠢,干嘛要多管闲事。
他淡淡的开口:“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
卿绾一怔,随即道:“那乌娜到底是谁所害?还是谁要害你?”
“不用担心,我都处理好了,我以后会告诉你,过几日我就要随军出征,我会命人好好照看你。”
“你不打算放我出去?”
“我看到了你收拾的包袱,也知道你跟商队的镖头商量的一些事,放了你,你总会想到法子偷偷溜进商队里,虽然把你关在地牢里会让你受些委屈,可这未必不是个保全你的法子。”他低叹一声,伸出手想要抚摸她的脸。
君离夜又坏她好事!这些死男人竟会给她添堵!
她挥开他的手,冷冷道:“你给我一个害死乌娜的罪名,难保那些豫鄂族的不想杀了我,如何保全我?”
“有我的人在,豫鄂族不会对你动手。”
“凭什么?”她冷笑道。
“无名,去找七伤花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回来,你为了卫谨言的一只手,就能心甘情愿的去送死吗?”他抓着铁栏,捏的栏杆“咔呲”作响,嘴角扬起讽刺的笑意,又随即很快隐去。
“我……”
“你想的什么我都知道,但我不会让你死的,尤其因为另一个男人。”他眸色晦暗,冷笑道。
"那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长叹一声,说道:“任何事我都可以依着你,只有这一件不行。”
直到他离开的时候,卿绾也没有再跟他说一句话。
女鬼飘到她面前,低低道:“需要我帮你出去吗?我可以弄开那些铁链和迷昏门口的守卫。”
“不急,等半夜吧。”她靠坐在墙上,淡淡道。
“你在生气吗?因为他不肯放你出去。”“没有,如果君离夜要去救岳明溪,我也会生气怨恨,我和他唯一不同的是,如果他要为岳明溪送死的话,我是不会拦着他的。”她苦笑一声,摇头道。
“但有人一定想杀君离夜,你在外面都看到了什么?”
女鬼摇摇头:“君离夜和豫鄂族的使者两个人站在烈日下,我不敢靠过去,什么也没有听到。”
“可是他也没有采取行动抓住府里面任何一个人,那个想杀的人还在府里面,只是他为什么按兵不动?”
女鬼还想说些什么,门外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这次进来的是个精装剽悍的男人,他大约五十岁,留着络腮胡,右脸有一道长指眼角的疤痕,满脸的戾气阴煞,腰间别着长刀,就像是来自地狱索命的恶鬼。
他打开牢房的铁锁,大步走了进来,卿绾仍未起身,神色不变冷冷的打量着他。
女鬼在一旁小声提醒道:“这是豫鄂族的使者。”
他的样子很凶猛,却也很奇怪,因为他的腰间挂着一只破旧的香囊,她还没有见过哪个塞外男人会佩戴香囊的,而且香囊洗的发白,打上好几个补丁,像他这般地位的人,是不该佩戴这种不符合身份的东西。
男人击掌几下,几个豫鄂族打扮的侍卫从门外抬着一具尸体走了进来,放到卿绾的面前。
那具尸体……是乌娜的姐姐,她还没有死,美目惊惧的圆瞪,被绑了个结结实实,嘴里塞着一团白布,她怨恨的盯着那个男人,仿佛被他逼入了万丈深渊。
她没有呜咽,甚至是挣扎,她看到那个男人时,似乎全身都已经僵直,动弹不能。
男人扯掉她嘴里的白布,解开桎梏她的绳索,冷冷说道:“塔奇娅,为什么你要杀太子?”
“他……他不是太子!君离衡才是!”塔奇娅环抱着自己的身子,跪坐在地上,颤声反驳道。
“不,他是,他不光是太子,他还是未来的南楚皇帝。”
“父亲,是他害了君离衡!而且他根本无心皇位!既然无心皇位,我们为什么要帮他,就因为他身体里流着我们豫鄂族的血吗?”
男人冷冷的笑了,笑得诡秘冷酷,他蹲下来,抚摸着塔奇娅的脸,说道:“我真希望你不是我的女儿。”
“对不起,父亲……对不起……”塔奇娅喃喃道,脸色苍白,眼中已有雾气。
“你别怪父亲,塔奇娅。”男人手中的长刀刺穿了塔奇娅的胸膛,塔奇娅死不瞑目的倒在血泊之中,眼珠子恐惧的睁着,似是不敢相信杀她的人是自己的父亲。
空气里充满了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她的胃抽搐的厉害,几乎快要吐了。
卿绾站起身,警惕的打量着他。
男人怜惜的看着死去的塔奇娅,怅然的说道:“太子殿下早就知道塔奇娅是君离衡的细作,只不过因为她是我的女儿,所以他并未动她。”
“可是,我怎么能允许这样危险的人待在太子的身边呢?”他用手帕擦干净刀上的血迹,淡淡道。
“你杀了便杀了,可你为什么要在我的面前动手!”卿绾冷冷道。
“我得让太子认为是你杀了塔奇娅。”
“然后你再以为女报仇之名杀了我,原来你最终的目的是除掉我!”她沉下目光,心跳的很快。
“他不该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自己的仇恨。”
“可你杀错了人,君离夜爱的不是我,一直都是岳明溪,你应该知道的,他在南楚就为岳明溪神魂颠倒,想要和她长相思守,我不过是个幌子,一个挡箭牌,为的就是防止你们杀了岳明溪。”她垂下眸,假装很忧伤,忍不住叹息,黯然道。
男人点点头,似是赞同她的话:“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没关系,杀了你我再找机会杀了岳明溪。”
日……
这时,男人腰间的银铃突然发出一道亮光,他摩挲着铃铛,古怪的看着卿绾,阴恻恻的笑道:“竟是纯阴之体吗?看来暂时得留你一命了。”
女鬼在她身边焦急道:“快想办法逃走,门外的人已经被我迷晕了,这个男人有王族的血统,我动不了他!”
卿绾也想逃走,可她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却被那个凶狠的男人捂住口鼻,转瞬间失去了神智,整个人立即被一团白雾裹住,漂浮在空中,白雾很冷,像是冰冷的湖水,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灌进她的嘴里,她的眼中,犹如一把利剑刺进她昏厄的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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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底的沙子烫的脚底发麻,她盘腿坐在沙丘上,用面纱挡住口鼻,避免呼吸一嘴的沙子。
那个男人因为她是纯阴之体,便把她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她带进了大漠,要交给豫鄂族大祭司,通俗点来说,她就是一个祭品。
这个男人除了她还抓了另一个男人,他不会说话,是个哑奴,哑奴约莫二十来岁,五官深刻凌厉,嘴唇削薄,整个人无悲无喜,只是他有着一双极其清透漂亮的双眸,眸心是淡淡的琥珀色,跟他的人一样,也是淡淡的,对什么都漠不关心。
关押她的人是十个假扮成商人的军队,女鬼不能暴露在烈日下,只能躲进她的药瓶,眼下她靠不了他人,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
哑奴跟着她坐在她的身边,递给她一块烧饼。
卿绾大喜,她握住烧饼,低低道:“可真有你的,还藏了一块烧饼,早上我都没吃饱,来,咱们一人一半。”
她将烧饼撕成两半,哑奴虽然为人冷淡,但对她倒是极好的,可能两人都是囚犯,同是天涯沦落人。
长乐:大小宝贝们,咱们来互动下,猜猜哑奴是谁,答对了我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