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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客与心机女(三)H
    长乐:我为什么会这么啰嗦?
    西凉都城,陵阳。
    北晋与西凉联姻的事早在两个月前就传遍了陵阳,西凉已有几十年未曾有他国皇子公主嫁与西凉,如今能有北晋郡主不远千里远嫁西凉,可见当今女皇治国有方,彰显西凉日益强盛气象。
    虽然嘉和郡主抵达陵阳已是日暮时分,但围在城门口排队看热闹的西凉百姓早就在街口等着了,老长的队伍一直延伸的郡主临时暂住的驿馆。
    卿绾乘坐的马车宽敞高大,由北晋特有的花梨木制作而成,车梁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倾国牡丹并点缀着无数的玛瑙松石。马车两边车窗敞开,但内里还有一层朱红轻纱遮掩,隐约可见郡主仪静体闲之姿和淡雅无双的侧颜。
    聂辰挤在人群中四下张望,眼前全是乌压压的发髻,有不少女子踩着木凳围观这难得一见的盛事。聂辰颇为苦恼的看着郡主的马车咕噜咕噜驶过,却什么也瞧不清,清风胡乱吹过马车的红纱,露出郡主精致的妆容,白玉凝脂的肌肤吹弹可破,抬眼见美目流盼,桃腮含笑望向车外。
    聂辰前方的一名女子喃喃道:“你看到没?刚刚郡主对我笑了。”
    一旁的男子不屑道:“分明是对我笑。”
    女子不甚鄙夷:“可别逗了,郡主天人之姿能瞧上你?”
    聂辰郁闷的退出拥挤不堪的人群,提起轻功朝前方的酒楼飞奔而去,他几个大起大落便挺稳在酒楼二层的雅间内,雅间桌旁一位清隽的白衣男子正淡然的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人群。
    聂辰叹道:“人太多,我都没看清,早知道搬个凳子去了。”
    白衣男子笑道:“迟早会见到,何必急于一时。”
    聂辰不好意思辩解道:“万一那个嘉和郡主很丑,岂不是委屈了殿下。”
    白衣男子挑眉道:“你听谁说很丑的?”
    聂辰挠挠脑袋,脸色似有尴尬:“我猜的。”
    白衣男子手中的玉萧一转,重重落在聂辰的脑门上:“一天到晚正事不干,就知道胡思乱想,母皇亲自为我挑选的人,自然是不错的。”他似是的想到了什么,唇角微微勾起,淡漠的眼神转眼间柔情似水。
    聂辰赔笑道:“虽然我没有看见真人,不过我听那些老百姓说那郡主可美了,跟仙女儿似的。”
    白衣男子笑笑,淡淡道:“府里的一切可都打点妥当了。”
    聂辰正色道:“都已经准备好了,只是这郡主的院子还不知道该安排在哪……”
    “自然是和我住在一起。”
    聂辰惊呼道:“殿下是打算和郡主住同一个院子吗?”
    “有何不妥?”
    “没……没有。”聂辰打心眼里纳闷,自家皇子连人都没见着就这样殷切,是不是太不正常了,奈何心里就算有一万个疑问,他也实在没有胆子开口,只得忍受着猫挠似的的抓痒,真是愁死人了。
    原秋墨看着暗红华丽的马车从眼下经过,想到日思夜想的女子就坐在里面,而几日后她将会成为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心里就涌起浓浓的柔情蜜意,真想现在就能肆意妄为的把她关进自己的府里,下面那些男人的表情可真让人不悦,他缓缓握住腰间的长剑,深吸一口气,压下胸腔里的勃然醋意,蓦然起身对一旁的聂辰道:“走吧,我们也该回宫收拾一下了,今晚可不能失了礼数。”
    卿绾在如景的搀扶下,缓缓走进女皇为她单独准备的驿馆,瞧着雕梁画栋,曲径通幽的回廊,卿绾有些惊讶对一旁迎接她的礼部尚书陈大人道:“西凉的驿馆可跟王府似的。”
    陈大人笑道:“这以前是王府的宅院,后来为了迎接郡主的到来,特意把这改成驿馆,还望郡主能喜欢。”
    卿绾道:“我很喜欢,替我多谢女皇的美意了。”
    陈大人告退后,卿绾瘫在床上有气无力道:“怎么办?我突然有点怕啊?”
    如景不解:“主子怕什么呢?”
    卿绾哀怨看着眼前的华贵的细钗礼衣,闷闷道:“就是突然觉得心里面毛毛的。”
    如画道:“主子你是不是饿了,要不要吃点糕点垫垫底。”
    卿绾叹道:“也好,免得晚上的宴会吃的太多让西凉女皇生气就不好了。”
    略微休息了一会儿,卿绾就让如景如画服侍自己更衣,重新上装,如今会见西凉女皇,妆容和服侍都要按照西凉的习俗。如景在卿绾的额间贴上西凉时下最流行的落梅妆,又将脑后的秀发聚拢一起,如景如画四只玉手同时翻转编发,半个时辰后,脑后便高高竖起妩媚多姿的灵蛇髻,发髻两侧均插上珠玉点缀而成的金步摇,花式繁杂的珠串一直垂到卿绾的肩上。
    卿绾瞧着铜镜里模糊的唐朝的美人,发愣了好半天,才呆呆道:“这是我?”
    如画眼掩嘴笑道:“不是主子还能是谁?”
    卿绾傻呵呵的笑着:“还挺好看的嘛,就是这抹胸会不会太低了点。”她想把酥胸半掩的抹胸朝上提一点,欲挡住胸前的春光。
    如景无奈的抓住她乱动的手,说道:“再扯上去,下面的裙子跟抹胸就系不上了。”
    卿绾烦闷道:“安大人是不是没有裁量过我的尺寸啊,这明显是小了点嘛。”都能瞧见深深的乳沟,卿绾保守了十几年,虽说心里不介意,可突然大庭广众之下穿的如此奔放,她还是可耻的怂了起来。
    如画脸红的快要滴血了,她支支吾吾道:“主子,你这算好的了,我瞧见那些西凉女子穿的还要低呢,这……都快......。”
    卿绾默默的回头,看着还未换衣的两人,坏笑道:“你们也别愣着了,也赶紧把衣服换过来。”要怂大家一起怂,这样她心里面才能平衡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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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绾跟着内侍穿过庄严肃穆的朱红前门,金耀的琉璃瓦在夕阳的余晖下跳动醉人的炫目的色彩,屋顶的高高翘起的四角全是凤凰展翅的模样,卿绾保持着优雅的仪态莲步轻移,眼神却止不住往边上瞟,她有些遗憾,这要是在旅游就好了,还能认真的多看几眼。
    卿绾有些忐忑的站在金碧辉煌的宫殿外等着女皇宣召,她隐约可以瞧见里面全是黑压压的众人,听说那些皇子皇女们,亲王大臣们的亲眷也在里面,她心砰砰直跳,她当年高考也没这样紧张过,她深吸一口气,在手背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努力平息慌张的神态,她代表的是北晋,不是她自己。
    终于听到了内侍尖锐的嗓音,女皇宣召她上殿觐见。
    她微微抬起柔美的下颚,款款上前,目光平视前方,却没有直视高堂之上雍容华贵的西凉女皇,她能感觉得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目光灼热的仿佛要把她生吞了一样,她手指有些微微颤抖,内心有些无奈,油然而生出一种孤寂感,她现在真是的背井离乡了,她的目光微微扫到了在一旁肃立的北晋使臣李大人,李大人是父亲的生前至交好友,是由姐姐亲自指派过来护送她和亲的。
    他慈祥的笑笑,对自己微微点头,无声的张嘴吐出几个字。
    卿绾会意,他这是让自己脸部别这么僵硬,她无奈的扯扯嘴角,也不知道她现在笑的是否比哭的还难看。
    走到金丝绣成凤舞九天的红毯下,她微微俯身行了一个西凉礼仪,清脆悦耳的嗓音缓缓道:“北晋独孤卿绾拜见陛下,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女皇威严不失温和的嗓音笑道:“郡主快请起吧,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谢陛下。”卿绾慢慢起身,感觉全身上下整个关节都在嘎吱作响。
    “抬起头来,让朕好生看看。”
    卿绾不敢怠慢,连忙抬起下颚,恭敬的看向高台之上睥睨天下的女皇,女皇虽然年过四十,却保养得当,脸上一丝皱纹也无,随着年龄的增长,气质愈发的雍容华贵。丰满的身躯包裹在华丽高贵的凤袍之中,高髻上的凤凰展翅的金冠显得显赫威严。卿绾头一次觉得女人也可以把女人的柔情与男子的威严如此自然得当相融一起,看到高座上的西凉女皇,好像她本该就是这样。
    女皇满意道:“倒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看来我的皇儿有福了呢,对了,你还未曾见过我的皇儿吧,皇儿还不快出来,跟你未来的妻主见个面。”
    看来女皇陛下睁眼说瞎话的本领也很高呢,卿绾瞧着人群中走出来的锦衣华服的男子,他今日一改往日的白衣,精壮有力的身躯包裹在玄衣华服下,领口和袖口都绣着金边,宽大的长袖和衣衫上是蛟龙出海的金丝图腾。鬓边的长发被头顶的金冠高高竖起。
    他唇角带笑,一脸柔和的向自己快速走来,精美的长袖在身侧翻飞起舞,颇有几分天家的风流姿态,她对他恭敬行礼道:“见过大皇子。”
    原秋墨眼明手快的扶住她的手臂,笑道:“郡主不必多礼。”
    卿绾只得尴尬的起身,可他却还没有要放开自己的意思,他大掌灼热的温度投过薄薄的轻纱传递到她微凉的手臂上,她动了动手臂想要解开他的禁锢,可他竟然像个没事人似的,眼神狂热的注视着她微红的脸颊和略显慌乱的神情,本来就喜悦之极的内心渐渐燥热起来,箍着她手臂的五指微微收紧,握着她手臂的触感远远不够填补他内心的饥渴,要是能把她拥进怀中该多好。
    卿绾无助的看向一旁似乎怔住的内侍,内侍轻轻咳嗽,小声提醒道:“殿下,该松手了。”
    原秋墨似是大梦初醒般,放开她的手臂,但灼热的眼神仍在她身上流连不去。
    女皇轻笑道:“皇儿可还满意?”
    原秋墨拜谢道:“儿臣多谢母皇,愿母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终于结束了冗长复杂的觐见仪式,卿绾随着女皇来到观月楼用膳,晚会才刚刚开始。
    卿绾和原秋墨两人坐在女皇的下首,两人共用一桌,她刚刚见过了女皇的后宫,其中还包括了原秋墨的生父凤后,还有五位皇女,其中最小的一个才十岁,粉雕玉琢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令卿绾颇为意外的是,凤后膝下只有原秋墨这一个儿子。
    卿绾满脑子都塞满了各式各样的人名封号,他们向自己敬酒的时候,多亏有原秋墨在一旁小声提醒,自己才没有方寸大乱。
    等到一轮敬酒下来,卿绾才安心的坐在来,徐徐饮了一杯浓茶,原秋墨替她夹了一筷子菜,笑道:“多吃点,肯定饿坏了吧。”
    卿绾克制的只夹了了一点点菜,幽幽道:“还好,来之前吃了点。”
    原秋墨看着她起伏不定的白嫩酥胸,红色的抹胸把两只小白兔紧紧勒在一起,他大掌紧握成拳,眼神幽暗道:“多吃点也没关系,你太瘦了。”
    卿绾道:“我觉得现在挺好。”
    见他好久没有说话,耳边反而想起了奇怪又熟悉的粗喘声,她侧头一看,这个人竟然盯着她锁骨下的酥胸,连眼珠子都转不动了。
    她恼羞的侧过身,不悦道:“你给我注意点,这可是大殿,也不怕被人瞧见。”
    他轻笑不已,握住她的玉手,喃喃道:“你今晚可真美。”
    卿绾脸一红,别扭道:“我也觉得自己挺美,手快松开!”
    他松开她的玉手,笑道:“你看,这是什么?”
    卿绾不解的侧头张望,结果他迅速的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啄了一口,弄的卿绾脸上痒痒的,他却笑的跟只偷腥成功的橘猫一样得意。
    卿绾瞬间怒了:“幼稚!”
    他对她的发怒毫不在意,反而跟她挨得愈发紧密了,四周都是他的男性气息让她有些尴尬,她讪讪的偏过头,这次无论他说什么都不想理会他。
    聂辰在他两后方默默守着,眼珠子瞪得老大,整个人完全被雷击了一样,刚刚那个男子真的是素日冷漠无情的大皇子吗?大皇子整个人都挂在了嘉和郡主的身上,郡主的小身板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殿下高大的身形,不过还好女皇没有瞧见,要不然殿下又得回去抄男戒了
    晚宴结束后,卿绾在内侍的带领下,由自己的两个侍女搀扶着,慢悠悠的往宫外走去。
    靠近御花园的时候,原秋墨和他的侍从聂辰正提着灯笼等在路口。
    原秋墨抬手低眉,对卿绾恭敬道:“郡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卿绾还未反应过来,内侍赶紧道:“郡主,奴才先到前面的路口等您。”
    等等!你别走啊,她还没有答应啊!卿绾懵逼的看着内侍迈着小碎步,头也不回的离去,又瞅瞅跟自己一样的懵逼的两个侍女,她无奈道:“你们也到前面去等我吧。”
    如景如画和聂辰退下后,她跟着原秋墨绕进枝繁叶茂的御花园,她有些微微不悦:“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
    原秋墨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死死的搂紧怀里,薄唇吻上她细腻的脸颊,卿绾反射性的想把他推开,却被他的铁臂搂住细腰往他的腰腹贴近,压着他勃起的巨大。他另一只手则固定住她躲闪摇晃的后脑勺,卿绾只有无助的承受他的在自己脖颈上的舔舐亲吻,修长洁白的脖颈没有了青丝的遮挡,更是让他肆无忌惮,暖热的唇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红色印记。
    他缠绵低声道:“今晚我去找你可好?”
    “不……不可以,我们还未成成亲,这样于理不合。”卿绾打心底里不愿意和他再发生肉体关系。
    箍着她腰部的手渐渐滑落至臀部,在上面暧昧的抓捏轻柔,他偏执道:“可我们已经那么亲密了。”
    “那样是不对的……”
    “我觉得没错。”他固执道,变本加厉的沿着锁骨朝着半裸的酥胸狠狠咬了一口。
    “啊……”卿绾忍不住发疼的惊呼起来,她秀美微蹙,“你醉了。”
    “呵呵……”他舔舐着她柔美的侧颜,迷恋道:“你在我身边,我怎么可能不醉。”
    卿绾似一根木头一样无动于衷,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亲吻舔弄,暗夜的花丛里,隐约可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把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肆意的搂紧怀里,下身紧贴着0女子的腰腹不住的耸动着,女子无助的扬起脖颈承受他狂风暴雨的啄吻,男子微微的粗喘和密集的舔吻声交织在一起。
    卿绾似是想到什么似的,她轻声道:“今晚子时你来找我。”
    原秋墨难以置信的从她的锁骨见抬起头,不信道:“你说真的?”
    “当然。”她微微一笑,微红的桃腮让他失神不已,“只要你把自己洗干净。”
    原秋墨如获至宝一般使劲点头答应,又搂着她两人腻了一会儿,才不舍的放她出去。
    卿绾来到如景如画身边,问道:“安大人离宫了吗?”
    如景回道:“刚还瞧着往宫门口去了。”
    卿绾来不及解释,提着裙子便往宫门口赶去。
    宫门口的安锦利落的翻身上马,马绳还未拉稳,却听得身后一道娇喘声,恳切挽留道:“安大人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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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绾成功的把安锦拖回了驿馆,说是为了感谢她这一路对自己的关怀照顾,特地准备了一件礼物给她,由于自己十分迫切的心情已经等不及的让她瞧见这份礼物,让她随自己回到驿馆,又以天色已晚为由,让她不得已在驿馆留宿一晚。
    卿绾知道安锦喜爱诗词,送她的便是几百年前西凉有名的一位诗人的孤本,反正是自己的嫁妆,她又看不懂,还不如卖个人情送予安锦。
    子时未至,安锦一直拉着卿绾在书房里谈古论今,卿绾见时候差不多了,便神神秘秘的说道:“安大人,你见过萤火虫吗?”
    安锦遗憾道:“只在书本上见过。”
    卿绾笑道:“那你今日可有眼福了,我姐姐临行前送我好些萤火虫的幼虫,如今已经被侍从养的差不多了,你先去梳洗一下,也让我去准备准备,若是只把萤火虫关在布袋里看那就没意思了。”
    安锦不禁喜上眉梢,连忙应下。
    子时的梆子声刚过,一道黑影就从窗外闪进屋内,卿绾还未看得清来人,就被他压倒在床上,他疯狂的吻过她清丽的眉眼,呢喃道:“娘子,可想死我了。”
    边说边扯下卿绾的肩上的轻纱,铁掌一撕,抹胸被扯落至腰间,卿绾可不想等安锦进来的时候撞见他两已经成了事,她努力推拒着:“等……等一下。”
    他吸咬着软绵上的茱萸,口齿不清含糊道:“还等什么?”
    “我……我不做了!”
    他剑眉一扬,眼神邪气凛然,情欲浓浓的说道:“这可不行,你答应过我的。”
    “我反悔了!”她挣扎着,想捂住他的嘴,把他推离自己的身边。
    原秋墨不得已扯下自己的腰带,把她的双腕绑在一起搁置在她的头顶上方,又手忙脚乱的褪下她的亵裤,双手探进神秘的花穴里,他在卿绾的脖子上又亲又咬,闷声道:“晚了。”
    绾被他弄得又疼又痒,脖子无助的拉伸躲闪,他粗粝的手指在花穴里四处挑拨她的敏感点,不一会花穴里渐渐湿润起来,卿绾有点绝望了,怎么安锦还没有来。
    他挤进她的双腿间,抬高她的一只腿环在腰上,他亲亲椒乳上肿胀的樱桃,暧昧到:“你看它都肿了呢。”
    唇舌若有若无的在椒乳上擦枪走火,肆意挑逗,使她全身都痒了起来,卿绾微微哭诉道:“我求你,别这样好吗?”
    “你哭什么,会很舒服的。”他爱恋的拂过她的腰肢,替她缓解僵硬的脊骨。
    “要不咱们还是等到成亲之后吧。”
    他轻笑道:“若要等到那时候,我会疯了的。”
    卿绾还想再辩解什么,他捂住她的唇,欲褪下亵裤进入他朝思暮想的花穴。
    只听见门外惊呼道:“殿下不可啊!”
    安锦在门口就听到了卿绾微微的哭泣声,推门一看,竟然发现大皇子绑住了郡主的手腕,正压在郡主雪白的身段上,欲行那不轨之事,安锦顿时头疼了起来,这人早晚都是他的,大皇子急什么啊,况且北晋使者还在这驿馆中,若是被北晋使臣知道了,该如何交代啊。
    她讪讪的转过身,沉声道:“殿下就算不顾及个人和郡主的清誉,为了西凉颜面也不可如此。”
    原秋墨眼瞅着被人打断了好事,沸腾的鲜血转眼间凝冻成冰,阴鸷的眼神下翻滚着的血腥煞气在喉间流转翻滚,他沉声冷道:“我知道,你出去。”冰冷阴森的口气掩盖不住明显的压抑和狂怒。
    见安锦关好门后,他薄唇贴在她的耳边阴冷道:“这一切都是你算计好的?”
    卿绾反倒冷静下来,幽幽道:“我这也是为了两国交好。”
    他沉默的看着她,鹰眸中的阴鸷戾气愈来愈浓,他微微勾起唇角,笑意却不达眼底,薄唇里吐出来的话语让她心下一沉,如坠冰窖:“这次我放过你了,可你逃得过下次吗?娘子。”
    他从她身上爬起,转眼间消失在无际的夜幕中,卿绾用被子裹住自己赤裸的身躯,无所谓的撇撇嘴,反正迟早都要面对这惨烈的事实,趁着现在自己还可以反抗一下,不整整他未免太对不起自己的不甘了,她才懒得管他生气与否,自己爽到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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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景撩帘进来对卿绾道:“主子,四皇女来了。”
    卿绾咽下嗓子眼的苦药,涩哑道:“快快有请”
    四皇女原星逸坐娇笑道:“皇嫂,可还住的习惯?”
    卿绾笑道:“好的不能再好了。”
    原星逸突然凑到她耳边,悄声道:“皇嫂去过名花楼没有?”
    卿绾不解:“没去过,那是什么?”
    她对卿绾眨眼道:“相当于你们北晋的勾栏院。”
    卿绾顿时吓得魂都没有,上次她戏弄原秋墨的事,他还没有给她算账,要是知道了她去了那种地方,她估计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卿绾正色道:“我还是不去了,身子不好,腰也不行。”这把老腰还得留口气伺候你家大哥。
    原星逸不禁失笑,明亮娇俏的大眼弯成夜晚的新月,她道:“皇嫂想哪去了,我不是让你去……那个,”她白净的脸上有些红晕,“我的意思是那里的菜不错,名花楼的老鸨为了吸引客人,把四国有名的厨子都请去那了,不光这样,晚膳时还有花魁凤公子的舞蹈助兴。”
    凤公子……有点耳熟,卿绾好久没有出去走走了,可她又有些犹豫,娥眉微蹙,担忧道:“可是,要是大皇子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啊。”
    原星逸爽朗一笑,拍着卿绾的肩膀,一副哥两好的表情道:“皇嫂,你这么怕他干什么,西凉的女子哪有怕自家夫君的道理,你可别做这千古第一人啊。”
    卿绾有些汗颜,暗自诽腹:你哥有点鬼畜,你知道吗?
    见卿绾还是犹豫不决,原星逸又凑到她耳边悄悄道:“皇嫂,你放心,皇兄不会知道的,他最近被母皇禁足在府里面了。”
    卿绾惊讶道:“为何被禁足了?”
    原星逸耸耸肩:“我哪知道啊,反正莫名其妙就被禁足了。”
    卿绾暗自思忖,这说不定是安锦在女皇面前打了原秋墨的小报告,想到他被禁足在府里面,不能再来打扰她,卿绾不由得呼出一口浊气,顿时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起来。
    “我去!”卿绾抓着原星逸的手,恳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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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星逸早就在名花楼订了一个包厢,房间的另一面是镂空的,可以看见花楼里的戏台子。
    原星逸替她解释道:“等会花魁就会在上面表演,就单说那舞蹈,绝对能让皇嫂你欲罢不能。”
    卿绾抿了一口杯中的清茶,调笑道:“我看你是早有准备,把我忽悠过来的。”
    原星逸不禁脸红,她厚着脸皮道:“皇嫂,你不知道,我平时一个人来有多寂寞,二皇姐性子冷清,不喜这些闹腾的活动,三皇姐又甚是喜爱她的夫郎,任凭我磨破了嘴皮子也不肯和我来,五皇妹和六皇妹还未及笄,我也不可能带她们来,所以,只要嫂子你了。况且我一见嫂子就觉得特别有缘,果然嫂子很疼我呢。”
    见她大眼扑闪扑闪,一脸期待的望着自己,卿绾承认自己被她这一脸呆萌样给打动了,她捏捏她的脸上的婴儿肥,佯怒道:“这事儿,你知我知,要是被你皇兄知道了,我就再也不跟你来了。”
    原星逸捣头如蒜:“嫂子放心,我嘴可严了。”
    卿绾满意的又捏捏她鼓鼓的脸蛋,单手撑着头无聊的盯着楼下戏台子前方的人流,恍然间,她似乎看到了岳明溪,卿绾蓦然起身走到围栏前,美眸凌厉的扫向楼下众人,没错,就是她,岳明溪穿着一袭粉衫白裙坐在第一排的位置,时不时还侧过头跟她桌旁的男子说着话。
    原星逸见卿绾突然间目光冷冽盯着楼下的众人,沿着她的目光游移过去,瞧见她似乎是在看那名粉衣女子。
    原星逸胸腔顿时燃气熊熊的八卦之火,她好奇道:“嫂子认识那个粉衣女子?”
    卿绾食指轻点着红木雕刻而成围栏,懒懒道:“我跟她有过过节。”
    “难道她曾欺侮了嫂子,看我不去收拾她。”她狠狠的拍了一下围栏,便要出门找岳明溪算账。
    卿绾连忙唤住她:“回来。”
    她把岳明溪、千玉跟叶岚芸三人之事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原星逸,她叹道:“所以她没欺侮我,我小小的欺负了她倒是真的。”
    原星逸不赞同道:“嫂子这怎么算是欺负她,你帮你朋友,天经地义!倒是她一个南楚女子不遵守女戒还到处招摇过市,我要是她爹娘,早一巴掌打死她,免得眼不见心不烦。”
    卿绾暗自感叹,还好自己生在北晋,北晋没有女戒!感谢北晋!
    “不过这女子这几日在名花楼挺出名的。”她话语一转。
    “为何?”卿绾也凑过去跟她八卦起来。
    原星逸道:“那一日我没来,听人说,花魁凤公子上台表演的时候,她竟然冲上去把他抱住,嘴里还喃喃叫着什么玉,说不定是那个千玉,也不知道凤公子是怎么回事,竟然让她当了入幕之宾,这不一到他登台表演时,这个女人天天在台下守着。”
    卿绾灵光一闪,她总算知道这个凤公子为什么这么耳熟了,这不就是凤无玉吗?
    卿绾挑眉揶揄道:“听你这口气,好像不是凤公子的入幕之宾你很遗憾吗?”
    原星逸摆手辩解道:“嫂子你可别误会我,那个男人美则美矣,可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男人碰不得。”
    “何出此言?”
    原星逸一本正经道:“名花楼的男子都是被迫卖身进来的,只有他不是,所以可以说他想走就走,几年前他莫名的出现在名花楼,自甘在这堕落,而且这些年来他卖艺不卖身,为他疯狂的女子不在少数,可却没有一个成为他的入幕之宾,嫂子不觉得很奇怪吗?”
    卿绾点头赞同:“的确很奇怪。”可惜,她看书的时候对着凤无玉部分只是略微扫过,没有细看,他的家世背景与岳明溪的爱恨纠缠早就忘到天边去了。不过她知道他似乎是个杀手。
    卿绾凝神瞧着楼下川流不息的众人,对原星逸道:“我觉得那个岳明溪恐怕把凤公子当成了千玉的替身。”
    原星逸一脸幸灾乐祸道:“这凤公子可高傲的很,他也会成为别人的替身吗?”
    卿绾神秘笑笑:“情之一字,不知所起。”
    就在卿绾和原星逸闲话之际,凤公子终于在万众瞩目下欣然登场,全身只堪堪罩了一件红色轻纱,领口开的很低,几乎到了腰际,胸口粉粉的茱萸在身体的抖动下若隐若现,他画着西凉女子的浓妆,及膝的长发丝毫未束,却柔顺的披散在肩下。左眼角似有一颗朱红的泪痣,丰润的双唇涂上殷红的唇脂,卷翘浓黑的睫毛下有一双含情脉脉的丹凤眼,紧紧盯着台下的岳明溪。
    凤公子腰肢轻摆,动作轻佻妩媚,随着悠扬的琴音缓缓舞动,一回首,一低眉,举手投足间就像百鬼志里面的魅惑人心的狐狸精。卿绾瞧着下面的众人连大气儿也不敢出,连原星逸也一副呆样,卿绾只好憋着嘴里的话,不敢打破这只有琴音颤动的寂静。
    一曲终了后,凤公子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一朵白莲,轻轻扔到了台下岳明溪的怀里。
    卿绾忍不出捂着肚子轻笑起来,真的是好大一朵白莲啊。
    她银铃般的笑声在空旷安静的大堂虽然不显眼,可还是引起了凤公子的注意,他抬起头,寻找笑声的来源。
    卿绾见他目光扫到了这边,本想装作若无其事,可咧开的嘴角已经收不回来了,她只得微笑端着酒杯朝他点头示意,表示自己对这场舞十分满意。
    他也冲她娇媚的勾唇眨眼,收回猎奇的目光。
    原星逸总算回过神来,她不解道:“嫂子,你笑什么啊?”
    卿绾跟她解释不清楚这白莲花的含义,只得笑道:“就是觉得白莲花跟岳明溪很配罢了,对了,他为什么要扔花给她啊?”
    “这个是名花楼的传统,若是舞者把花扔给了台下的女子,那名女子就有机会可以跟舞者共度良宵。”
    卿绾八卦道:“看样子,凤公子好像不是第一次扔花给她了,你看楼下那群凶神恶煞的女人,都快要扑过去把岳明溪给活吃了。”
    原星逸赞同道:“可惜就是胆儿小,光看不动,实在没意思。”
    岳明溪在那群女子羡慕记恨的目光中随着凤公子一同离去,卿绾活动活动筋骨,开始对着满桌子菜大快朵颐起来,原星逸见她虽然吃相优雅,可盘子里的菜却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消失,她有些发懵,喃喃道:“嫂子,你怎地了?”
    卿绾不好意思的擦擦嘴:“让你见笑了,这一路上我天天跟李大人同桌吃饭,他要求我每顿只能吃五分饱,就是为了保持着该死的身材,可饿死我了。”
    原星逸笑道:“那嫂子你不早说,我这就命人再上几盘菜来。”
    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啊,卿绾默默感叹。
    看表演时,她茶水喝了不少,此时有些内急,她向原星逸知会了一声,便独自出去如厕。这次出来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她什么人也没带。
    刚推门进去,她就看到了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子被绑在一旁,嘴里还塞着抹布。
    卿绾一看这男子不着寸缕,吓得赶紧闭上眼睛,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走错了,我什么都没看见。”
    关好门后,她又悄悄门口的指示牌,这没错呀,这是女子用的茅厕嘛!
    她又轻轻的推门进去,这下可瞧清楚了,眼角的火红泪痣不正是刚刚还在戏台子跳舞的凤公子吗?
    绳子勒的很紧,将他身上白皙的肌肤留下一道道青紫印迹,卿绾有些不忍,毕竟自己跟他无冤无仇,想到自己身中剧毒,还不知道能活多久,能帮一把就帮帮吧,也为自己为姐姐行善积德也好,思极致此,便将自己的斗篷解下来,盖在他的身上。
    她取下他口中的抹布,对他低声道:“要不要我去叫人来?”
    他声音有些沙哑,却格外温柔磁性,他恳求道:“不要叫人来,他们会看见的。”
    卿绾细细一看,微弱的烛火下,他脸上竟然青一块紫一块,尤其是右眼被人打成了熊猫眼,嘴角破了皮,红肿不堪还往外渗血。这要是被嫉妒他的人看见,这折辱换作是她,也受不了。
    卿绾掏出了随身携带的伤药,为他细心擦拭起来。这过程中他只是沉默的闭上眼,碰到他伤口时也只是微微颤抖了几下,却一声不哼。
    卿绾用小刀隔开了绑着他的绳索,把药瓶塞到他怀里,低声道:“这个给你,每日早中晚擦一次,不出三日就消肿了。”
    卿绾把门打开往外探了探头,又转回来道:“现在外面没人,你赶紧走吧。”
    他站着不动,低着头涩哑道:“为什么帮我?”
    卿绾委实不能理解,在最难堪的时候,他不赶紧跑回去处理伤口,竟然还有心情问问题。
    卿绾面瘫道:“我闲得慌。”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翩然离去。
    凤无玉盯着她柔美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裹紧了身上的斗篷,也迅速起身离开。
    他锁好房间,赤裸着身子缩在床脚用刚刚那个药瓶一点一点为自己上药,安静的房间中听见他不住的抽气声。
    等他换好干净的衣衫,带上黑色的面纱,走出门去想把这件斗篷还给刚刚那位姑娘,他跳舞的时候见过她,一个很美的女子,美到让大堂里所有的女子都失了色彩,想到她对自己赞赏的眼神,心里一暖,慢慢踱步到她雅间的门口,却收回了扣门的手,他抓紧怀里的斗篷,咬咬牙,转身离开,他把斗篷折叠好,藏进衣柜里,却瞧见斗篷的系带旁绣了一个“绾”字。
    难道这是她的名字吗?他思忖道。
    不小心触及脸上的淤青,凤眼暗墨深沉,绝美的五官瞬间扭曲狰狞,恨意翻飞,今日之事,他一定会加倍奉还!
    卿绾回到雅间后,原星逸疑惑道:“嫂子,你的斗篷呢?”
    卿绾也没打算瞒着她,便如实的告诉了她,原星逸推测道:“是不是名花楼其他公子干的?”
    卿绾道:“如果是其他公子,为什么偏偏选在今天,”她朝楼下张望,此时已经没了刚刚坐在岳明溪身旁的那名男子,“岳明溪旁边的男子你认识吗?”
    原星逸摇摇头:“不认识,不过这几天他都跟她一块来的,每次岳明溪被叫走后,他都一个人在那喝酒。”
    “他现在不在了。”卿绾沉声道。
    “嫂子,你不会认为是他干的吧?”原星逸不禁咋舌。
    “不过是我的猜测罢了,好了,咱们快吃吧,不然我回去晚了,李大人又该念叨我了。”
    卿绾和原星逸刚刚踏过名花楼的门槛,就看见一个白衣人煞气十足的提剑站在那,周围的众人都不敢往他身边凑,见她两出来了,冲她们森然一笑,卿绾定睛一看,竟然是原秋墨,可他不是被禁足了吗?
    她低声问一旁原星逸:“那个白衣人是大皇子吗?”
    “是……是……大皇兄。”
    卿绾这才发现原星逸全身都颤抖起来,她捏住她的手,问道:“我都没抖,你抖什么?”
    原星逸颤抖的话语中带有明显的哭腔:“完了,大皇兄不会放过我的。”
    卿绾无语望天,见他施施然向她们走来,长剑拖在地上,划出尖锐刺耳的声音,鹰眸阴鸷冷冽向她席卷而来,犹如暴风雨前的沉闷令她窒息。
    他冷声对原星逸道:“还杵在这做什么?”
    原星逸望望一脸绝望的卿绾,有些犹豫。
    原秋墨冷笑道:“还要我请你回去吗?”
    原星逸不敢再三停留,只对卿绾低低道:“皇嫂,我先撤了。”说完转头便跑。
    这塑料花般的姑嫂情谊,真令她蛋疼。
    原秋墨冷着脸,鹰眸血红残酷的盯着她良久,久到卿绾以为他准备要在这结果了她,但他一语不发的拉过她的手,拥着她大步离去。
    卿绾一路被原秋墨拉扯离去,紧箍着她柔荑的大掌与她十指紧扣,让她想想挣脱都挣脱不掉,卿绾在后面奋力澄清道:“我真的是去吃饭的,我就看了那个花魁跳舞,连脸都没看清!什么也没干啊!”
    “你还想看清什么?”他蓦然停住脚步,脸色阴暗咬牙切齿道。
    卿绾脑海里警铃大作,她真挚的望着快要压抑不住血腥煞气的男人,情真意切道:“我什么都不想看!他们哪有你好看!”
    原秋墨鹰眼微眯,目光中暗流浮动,他冷哼一声,拉扯着她继续往前走。
    他带着她走进一间客栈,要了一个房间,刚进门就把她狠狠扔在床上,卿绾被他甩的头晕眼花,等回过神来,他已经全是赤裸的站在她的面前。
    卿绾来不及闭上眼睛,连忙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蚕宝宝,她警惕的看着他,道:“你不许过来!不然我告诉女皇!”
    他朝她上前几步,胯下微硬的紫红色阴茎在腿间上下弹动,卿绾闭上眼睛,脸烫的跟煮熟的螃蟹一样红。
    他看着她怂成一团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结实有力的胸肌上下起伏,怒喝道:“你闭什么眼睛!你还是不是个女人!”
    卿绾怒了,她哪里不像个女人了!她闭着眼睛反驳道:“我全身上下都像个女人,倒是你!你看你哪点像个西凉男人!谁允许你对自家妻主大呼小叫的!”
    原秋墨怒极反笑:“自家妻主?我们堂都没拜,什么时候你成了我的妻主?”
    卿绾默默打脸,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她索性把头缩进被子里,装鸵鸟。
    原秋墨拳头捏的咯咯作响,他真想把这团棉球连人带被一起扔出去,他深吸一口气,柔和道:“你出来。”
    那团棉球轻轻晃动了几下,里面传出闷哼声:“我就不出来。”
    原秋墨叹了一口气,哀怨道:“我在生气,你不出来哄哄我吗?”
    棉球又动了起来,她把被子从脑袋上方扯了下来扔在他身上,软语道:“天冷,你别感冒了。”
    原秋墨哑然失笑,这天都快入夏了,他哪里还会觉得冷。
    卿绾蹭到他身边,玉手拉着他修长的手指,柔柔道:“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去名花楼了!不过我以自己的身家性命担保,我真的只是去吃饭!”
    原秋墨不屑道:“你连看我都吓得闭眼睛,更何况看那些男的。”
    卿绾点头如捣蒜:“是是是,我太不像个女人了。”
    原秋墨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揉着她的小脑袋,磁性的男音沙哑魅惑:“我跟那个花魁比,谁更好看?”
    卿绾默默流泪,真是一道送命题啊……说实话,肯定是花魁好看啊,不过她哪有这胆儿,她真诚的说道:“你好看。”
    原秋墨冷眼瞧着她,刚毅的嘴角冷冷开口:“你骗人。”
    卿绾:“?????”
    他动作轻柔的取下她的发钗,在她耳边不住的呵气,暧昧道:“你说我好看,那你就证明给我看。”
    卿绾面瘫的看着这个想干坏事,还故意怂恿她先动手的阴险狡诈的男人。真的好想一块豆腐糊在他脸上!
    她在他薄唇上“吧唧”一口,得意道:“这样可以吗?”
    他黝黑的暗眸里被欲望吞噬,舔舔干涸的嘴唇,淡淡道:“我感受不到。”
    卿绾索性狠下心,谁让她点背呢!被他抓个现行,她一把握住他饱胀的男根,上下撸动,在他的耳边吐气如莲:“夫君,这样可好?”
    他勾勾唇,满意的说道:“很好。”
    卿绾伸出玉指弹了弹粗硬的男根,紫黑的丑东西竟然又胀大了几分,卿绾作恶的说道:“夫君,说实话,你这根东西可实在不好看啊。”
    原秋墨眯着眼,全身肌肉放松的享受她无微不至的按摩,猛然听到她这话,差点没把她腰肢给扭断,他在她的耳朵上恶狠狠的咬了一口:“虽然丑,等我塞进你身体里去了,有你哭的时候。”
    唔……她好像又给自己挖坑了,不行,这把这个欲求不满的男人伺候好才行。
    她卖力的在他阴茎的表皮上撸动,龟头上的铃口时不时的往外渗出带有腥气的白浊,他情欲难耐的在她耳边喘着粗气,在她腰间滑动的大手更是不规矩的跑到她的亵裤里面,找到紧闭的花穴,直直的刺了进去。
    “啊……”卿绾被吓了一跳,“你给我出来!”
    他糙舌在她滑嫩的脸蛋上动情的舔动着,喃喃道:“继续,不要停。”
    这个无耻厚脸皮的男人!握着粗硬男根的玉手加重了力度,套弄的越发快了。
    “嗯……”原秋墨舒服的呻吟起来,修长的手指在花穴内插弄的更加激烈,敏感的花穴受不了他如此挑逗,早就泄出了花蜜,他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指并齐在花穴用力抽插,搅动的花穴“咕叽”作响。
    卿绾被他弄得哪还有心思专心伺候他的男根,无力的瘫在他的肩上娇柔的呻吟着。她美眸中情潮涌动,面若桃腮,抓着他男根的手滑到了他阴毛浓密的小腹处,无助的扯着他的毛发,低低道:“不要再进去了。”
    原秋墨封住她的口,在她嘴里肆意掠夺琼花蜜液,糙舌舔过小巧的齿贝,激烈的拥吻着,他抓过她的玉手,在胀的快要爆炸的阴茎上快速的上下套弄,良久之后,他臀肌抽搐,抽出了沾满花液的手指,把亵裤撕开一个口,粗大的阴茎直直插入她的花蜜四溢的小穴中,抖动着臀肌,浓郁的白浊如激流般喷发而出,烫的卿绾不住的颤抖起来。
    等她渐渐回过神来,才发觉这个男人把精液都射了进去,她怒道:“谁让你射进去的!”
    他一脸无辜:“你又没说不让射进去,况且你做着做着,就放开它了,它都还没有爽到!”
    “要不是你在那捣乱我能放开吗!”
    他怜爱的亲亲她的眉眼,柔声道:“那我们就重来一次吧。”
    “我不……”话还未说完,她就被他竖抱起来,肌肉纠结的手臂托着她的翘臀往桌旁走去,“你等等,我要去告诉女皇。”
    他在她软翘的臀上,狠狠的拍打几下,无所畏惧道:“等我做完了,你再去告状,到时候我亲自送你进宫。”
    卿绾被他打得全身软绵无力,她咬住他肩上的硬肉,磨牙道:“我咬死你!”
    原秋墨把她放在桌上,拉开她两条腿,狠狠的插了进去,掐着她的腰肢,大力的撞击了几下,笑道:“我最喜欢你咬我了,尤其是这下面的小嘴,咬的我想死在里面。”
    算了,她还是闭嘴吧,高潮后的身子异常敏感,花穴内夹杂着自己的蜜液和他的白浊让他抽插的十分顺利,阴茎抽送下带出了不少花液白沫,顺着股沟一直滴落到臀下的木桌,浇灌的木桌成了湿漉漉一片。
    原秋墨大理的抽送着,粗鲁的撕开她的衣裙抹胸,下身也没闲着,持续发出面红心跳的“啪啪”撞击声,他在她的椒乳上揉捏抓弄,不一会儿,白嫩的胸脯就被玩的满是红色的指痕掌印。
    “啊……你又这么重。”胸前的酸麻似乎传递到羞人的花穴中,夹得他那个粗硬的东西更紧了,小穴收缩有致,快感如潮水汹涌而来,让她防不胜防,粗硬的阴茎似是感受到了她快要抵达极乐之地,抽动的越发凶猛,打桩似的在在花穴里开垦领地。
    卿绾紧紧抓住他的有力的肩膀,花穴里的酸软使得自己的身子越发软绵起来,连在他身上抓弄都没了力气,只得无助的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索取,原秋墨见她被自己肏弄的软绵起来,心中怜爱更甚,但捏上她胸前的肿胀红果却越发用力。
    他把卿绾推倒在桌上,强健的身躯顺势压在细滑的身子上面,抬起她的双腿,阴茎用力的戳刺起来,桌子被摇晃的咯吱作响,肉体拍的的淫靡声不绝于耳。
    花穴内满是被填满的充实感又酸又痒,健壮的身躯与她肌肤相贴,缠绵不分,花穴口和阴茎的根部沾满了从花穴里捣弄出来的白浊,他大大的阴囊捣的穴口痛麻不已,活像要插进去一般,小腹上的毛发与她柔嫩的腹部摩挲挤弄,终是弄的她颤抖着身子,在他的抽送下狠狠的大泄出来。
    原秋墨见她大泄了,索性也放开精关,死死抵着花穴口,一股一股的射了出来,他已有两个多月未曾碰她,囊袋里的精液又多又浓,花穴内肆意喷洒时又惹得卿绾泄了一次。
    卿绾小腹被他射的鼓鼓的,全是他的精液,她娇喝道:“还不给我弄出来,让我怎么回去。”
    他轻笑的搂过她白皙的身子,食指在股沟处按压几下,浓稠的白液瞬时倾泻而出,弄的褐色木桌淫乱不堪。
    过后,原秋墨又命小二送来女子的衣裙和一桶热水,卿绾不要和他一起沐浴,非架不住这人的厚脸皮,死皮赖脸的挤进木桶,结果两人洗着洗着又勾着腿,贴着肉儿,忘情的在木桶里来了一次,等到换好干净的衣物后已经是半夜了。
    两人走在月华的路下,街旁只有微亮的灯笼,原秋墨拉着她的小手,低低道:“累吗?”
    卿绾白了一眼:“累的我腰都疼了。”
    他笑笑,蓦然把她抱了起来,举过头顶,卿绾傻愣愣的骑跨在他的肩膀上时,才明白过来,她慌道:“我我要下来。”
    他拍拍她的小腿,笑道:“你不是累吗?”
    卿绾觉得这个姿势很舒服,不但从心理上油然而生出一种依恋感,还有淡淡的温情蚕食着她的血管。
    她抱着他的脑袋,靠在上面,娇声道:“那我以后都可以这样吗?”
    “当然。”
    “要是我变老变丑了呢?你还背我吗?”
    “我只要背的动你,就一直把你背在肩上。”
    卿绾笑嘻嘻的拉扯他的耳朵,在他脸上吧唧一口,又把揉着他的脸,闷哼道:“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不去女皇面前告你小黑状。”
    他坏心的挠挠她的小腿,引得她在肩上痒的花枝乱颤起来,他低低道:“你告吧,反正你早晚是我的。”
    她把头蹭靠在他的头顶上,双臂环住他的脖子,懒洋洋道:“孺子不可教也。”
    原秋墨抓着她的小腿,淡淡的檀香在四周萦绕,他低声颤抖道:“卿绾,我爱你。”
    卿绾脊椎难以控制的僵硬起来,趴在他的头顶没有回话,良久之后,他都以为她是否已经沉沉睡去,才轻轻的听得上面传来带有鼻音的回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