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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毕竟那一场大劫,闹得天翻地覆,截教覆灭,您又被关紫霄宫,我们哪里敢想,您能给师祖放出来呢!”
    菩提惭愧,“是师父的不是……”
    黎山老母笑道,“您知道就好!”
    ……
    坏孩子!
    菩提就问,“那这回你去天上,可见了你师姐了?”
    黎山老母一摊手,“我哪里敢啊,这回是师父您大张旗鼓的带我去了紫霄宫,我只拜见了王母一回,去跟娘娘解释了一二,除此之外,不就老老实实的在紫霄宫待着了?哪里还敢乱走!”
    “虽然他人并不知我真名和真身,但是与碧游宫扯上关系,旁人也难免不会猜测我是截教旧徒。”
    “唉,这样一来,我哪里还敢去见大师姐呢,只怕我们姐妹从此以后在天庭,都要避讳一二了……”
    菩提无言:反正总归都是他的错。
    黎山老母道,“师父,今日怎么想起说这事儿?”
    菩提挠挠头,“你师姐想见我,托了雷神与悟空递话,悟空说,可以借着蟠桃胜会,叫我们妥当地见一回……”
    “毕竟他在瑶池生活了很长时间,对那里颇为熟悉,也不虞我们说话的时候被人发现。”
    黎山老母不由得笑道,“咱们家,真是要多谢蟠桃园一回啊!”
    这一辈子的缘分,都和这桃子解不开了。
    只是她瞧着菩提老祖愁眉不展的,便笑道,“悟空把这事儿都安排妥当了,您还愁什么,莫非是不想见我师姐!?”
    菩提腰身瞬时挺直,反驳道,“哪有的事儿!”
    黎山老母道,“那您愁什么?”
    愁你们以后可能就没师父了,反而是要多个师娘。
    呜呜呜……
    菩提愁肠百结,挥挥手道,“你先去吧,明日再来见我!”
    黎山老母百思不得其解,见师父这般如此,也只好施了一礼,退了出去。
    晚间小猴儿乐颠颠地下了学,跑了来,“师父师父,我今日学了变化之法,能变成小蚊虫啦!”
    菩提哼一声道,“那你飞的时候,可别乱嗡嗡,要不然到时候叫人家一巴掌拍下去,拍得扁成一页,可就完蛋了!”
    悟空哼一声,在师父身边坐下,摸了师父的茶盏来喝茶,“变成蚊子,可惜不能叮师父个包!”
    自来只有母蚊子才吸血的,公蚊子只能吸食草汁花蜜,悟空是个小公猴儿,那自然只能做公蚊子了~
    菩提现在一听公母就头疼,其实他已经是圣人之尊,做男子女子,都可随心所欲,便是幻为女身,身形也不会像之前在紫霄宫那般依旧是男子体态,反而能依照性别,妥善变化。
    他在紫霄宫,那根本就只是改变了脸上的妆容罢了。
    说到底,就是心里不愿意,属倔驴的,强拉着不走,打着倒退罢了!
    他自己化身女子,去世间行走,那是他的乐趣,但是强迫着变成女子,去与旧徒相见……
    怎么想,他怎么不愿意!
    好丢脸嗷嗷嗷!
    菩提慨叹一声,脑子里转了转,跟小徒弟商量,“悟空啊,蟠桃胜会上,你安排师父跟斗姆元君见面,能不能换个地点?”这温泉浴池,更衣之所,总归其实并不如何光明正大吧?
    小猴儿咕嘟嘟喝完水,擦了下下巴,诧异地道,“啊?为什么,我觉得我的玉兰殿挺好的啊,您是我师父,我邀请您去我住处转一转,那不是挺平常的一件事?”
    “斗姆元君乃是天庭星宿魁首,地位尊崇,我敬仰她,想要溜须拍马,借机邀请她去我住处小坐,虽然说起来挺牵强的,但是小爷愿意,旁人又哪里敢说什么?”
    “要是这样太着痕迹,那我就说自己想去神霄玉清府做雷公,想跟斗姆元君搞好关系,好叫她跟我在雷神那里疏通一二,这不是也行?若是这个也不行,那我干脆就说看着斗姆元君亲切~”
    “反正都能找到借口。”
    悟空不解地道,“不过师父,那您要是不想在玉兰殿与斗姆元君见面,旁的地方,您是有了什么好去处选择嘛?”
    菩提一捂脸,鼻子都差点儿气歪了!
    合着他在这儿纠结这么半天,他徒弟的盘算根本不是他老师说得那么回事儿!!
    有这么坑徒弟的嘛!
    这老头儿心忒坏了!
    呜呜呜!
    悟空见师父以袖掩面,不说话,不免好奇地爬过来,揪揪师父袖子,“师父,您怎么啦?”
    “是出了什么事嘛?”
    菩提把袖子放下来,有气无力地道,“没事,师父好着呢!就定玉兰殿好了,到时候师父去了瑶池,就在你的玉兰殿歇着,你在蟠桃宴上,随便找个什么借口,邀请斗姆元君过去就行。”
    “师父就拜托给悟空了!”
    小猴儿嘻嘻一笑,拍拍胸脯道,“师父放心,都包在徒儿身上!保准弄得明明白白的!”
    小猴儿跟师父说完话,就蹦跳着走了。
    菩提气鼓得跟蛤丨蟆似的,直到夜深人静了,还消不下这口怨气,想了想,身形一转,幻为女子之身,揽境自照,毫无瑕疵。
    通天本身就长得姿容十分出众,三界无出其右者,这化为女子,更是风华绝代,美得惊心动魄。
    且打眼看上去,眉眼果然与他师兄元始天尊有四五分相似,与须发皆白的太上老君也有一二神似,就这般往他师兄身旁一站,或是叫熟悉他师兄的人见了,说他们之间毫无关系,那也是没人肯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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