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该如何劝邓言,自己一介女子,如今等于完全没有依傍,哪怕兄长立时将她弄死,也费不了多少力气,但小灿便从此没了娘亲,这让她怎么甘心。
“小妹,可是我弄疼了?”
邓莞尔疲惫的迷蒙着眼,“好累,委实受不住了!”
邓言热烫的手掌攫住她一团嫩乳轻柔,嗓音粗噶的诱哄:“我快些,只弄一次便让你歇了,可好……”
邓莞尔鼻尖酸痛,侧脸埋入枕头里,勉强的咬唇点头,汗湿的鬓发贴在脸上,楚楚可怜。
这是第一次,清醒的,完全清楚明白的感受自己兄长的亵玩,她无力反抗,由着他掰开她的双腿,唇舌吮上她满是疼痛烧灼感的花穴。
那舌头贪婪的整片贴在她的蚌肉上舔过,在阴阜的沟壑间来回滑动,牙齿有意无意的绊在她红肿硬挺的花核上,她咬紧牙关轻嗯了声。
于是,那舌尖戳刺的更加卖力,吸取蜜液的声响更加露骨,两片肥厚的阴唇被他噙着大力吮吸。
她皮肤疼痛酥麻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被他舔戳的肉穴一阵紧缩,竟然当场失禁。
邓莞尔真的崩溃了,低声抽泣着,感受邓言的进入,眼泪晕满了眼眶,视线完全模糊不清。
“怎么了?”
邓言放缓了在她体内进出的动作,将呜咽不止的小妹圈进怀里,宽厚的掌心揉抚着她汗湿的后背,下体湿腻的契合在一处。
“没……没…我……没…”
邓莞尔连着张了几下嘴,什么也说不出来,被兄长舔到失禁,成了她心头的一根针,这根针密密的缝住了她所有的出口。
她怕他瞧出端倪,别扭的双腿圈上他的窄腰,无声的祈求他能快速偃旗息鼓。
“呵呵…这么淫荡的小妹…”
邓言见她如此主动回应自己,当下受到鼓励,开始快速抽动捣弄起来。
一室暖香暧昧,契合的肉体碰撞出阵阵飞溅的水花,淫糜的水渍声里,邓言衔住她的唇,胸膛贴着她柔软饱满的乳,腰身前所未有的充满力量。
也许她明年还会回来,父亲冥诞,母亲忌辰,什么理由不能把她叫回来,她心里有邓家,有亲情,他们便有的是机会,也许过了今晚,她能有一个他的孩子,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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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诞结束,回到邓家,邓言和邓莞尔兄妹如陌路,坐在一起吃饭也沉肃疏离的很。
兄长端起了一家之长的架子,规矩矜持,高高在上。
邓莞尔原以为走的时候,邓言会使什么绊子,战战兢兢的晚上也不敢睡,屋里点的熏香也被她用茶水浇灭。
心想,若兄长硬来,自己清醒些也有应对之策。Hαǐταηɡsんūωū點Cδ м
时值入秋,她缩在自己房里,安静惶恐的且等天明……
入夜十分,人静月深,院里虫鸣悦耳,风过树梢头,叶儿被吹的簌簌响应。
邓莞尔刚上床躺下,耳畔便有了上楼的脚步声。
那步履缓慢低沉,踩在木质楼梯上,一阶一阶漸近,邓莞尔赤着脚,忙忙的下地吹熄蜡烛,屋内一时幽深黑暗。
窗外忽然一亮,骤起一声闷雷,噼里啪啦,急煌煌的劈下来,风势渐急,窗扇被吹的吱吱作响。
她在黑暗里手紧攥着烛台,熄灭的蜡捻缭绕一缕薄烟,袅袅婷婷的飘散在月光中,门口窗纸上透出的人影深沉魁伟……明明又是邓言!
那步子来到门口便停顿,久久没有动静。
邓莞尔紧张的不住吞咽干燥的喉咙,心头百转千回,额角后背冷汗淋漓,无声的一句句喊着:不要,哥哥,不要进来……
他们是兄妹!
邓莞尔自幼得他照抚,骨子里的情意难以割舍,即使明知自己被兄长强要了身子,到底无法恨怨他,只是不想这张遮挡丑陋腌臜的窗纸被捅破,怕到时无法面对世俗。
雷声已过,雨声赶脚着奔来,沙沙的雨滴打在树叶子上,落在绣楼的琉璃瓦上,滴滴答答,满溢的潮气透进屋子,夹杂着泥土的湿腥味儿。
停在门口的脚过了良久又再响起,擦……擦……擦……
深夜回廊静悄,只雨声悠闲自得的唱奏着,那双脚走出的每一步都无比清晰,一步一步裹挟着瑟瑟秋风,渐行渐远,没入潇潇白露之中。
邓莞尔松了口气,抓握着烛台的手松开,紧张的手心沁出一汪冷汗,湿黏的粘在手上,她胡乱在衣服上抹了把,却总蹭不干净。
小时自己最怕雷声,又爱黏她兄长,每每遇着阴天风起,便赖在他身边,小跟屁虫一般,走哪儿跟那儿。
雷声一响,缩进邓言的怀里,被他宽大的衣袖盖着幼小的身板,给风吹冷的手紧捂在他的手心里,就觉无限温暖。
廊下看雨,一直是邓言的最爱,随着瑟瑟雨声,奏一曲闲逸悠哉的小曲,任她胡乱跟着韵律蹦跳,总是面含微笑。
后来邓言找人教她跳舞,找人教她诗书,她懂了何为身段窈窕淑女,何为男女有别,再不能毫无芥蒂的扑进他怀里。
久而久之,每每盛夏雨季来临,一直到秋风吹过,换上凛冽的风雪,邓言才会应了父亲走商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