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真理子:“不,并没有。”
她默默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呼了口气,“您是和太宰君有约吗?”
产敷屋耀哉点了点头,“对的,我是来履行和武装侦探社的约定的。”
他看向太宰治和其他两人,平和地说道,“抱歉,让太宰君久等了。我们现在就走吗?”
太宰治看了一眼产敷屋耀哉身后的悲鸣屿行冥,“啊——当然可以了。”
他若无其事的说道,“那现在就走吧。白鸟?”
被催促的白鸟真理子:“知道了,这就来。甚尔君,你要一起吗?”
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太宰治导向了一个错误的理解方向。
清清楚楚看完了全程,伏黑甚尔啧了一声。
“不去,”他懒散地说道,又打开了电视机。
“知道了,”白鸟真理子习以为常的说道,走到了太宰治身边,“走吧,太宰君。”
阳台门被合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动。
“太傻了,”伏黑甚尔感慨道,“真好骗啊。”
不过这跟他也没什么关系。
伏黑甚尔顿了一下,又继续看起了赛马节目。
“——所以说,太宰治你这家伙又在骗人!”白鸟真理子气恼地说道,“骗我是有什么好处吗!”
她真的想不通,为什么有人会热衷于干这种捉弄人的事情。
产敷屋耀哉已经和福泽谕吉进屋详谈了,中岛敦和镜花则是去完成委托了。
白鸟真理子也得知了“产敷屋先生根本没说过希望她跟着”的想法,并且发现了太宰治的谎言。
她跟在太宰治身后,一边走一边质问他,“回答我啊,太宰君?”
“啊,这个,”走在前面的太宰治无辜的说道,“白鸟生气起来真的很好玩嘛。”
他还不忘火上浇油,“五条君也是这么觉得的呢,果然和他说的一样欸。”
白鸟真理子皱起了眉,“五条?他跟你说了什么???”
“啊,就是说白鸟生气起来像是小仓鼠一样可爱,气鼓鼓的样子跟炸毛了一样很有趣这一类的事情啦——”太宰治说到一半,就顿住了。
在白鸟真理子的注视下,他又轻飘飘的说道,“骗你的啦。”
实际上,五条悟当然什么都没跟他说。
比起他可爱的、心眼不怎么多的学生们,那个白毛咒术师真的聪明的令人讨厌啊。
“太宰治!”白鸟真理子恼火地说道,“耍我有什么特别好玩的地方吗!”
她恼火地说道,“你这个混蛋——行,我现在就去找福泽先生!”
当然,白鸟真理子只是说说而已,她是不可能去为了这么点小事麻烦福泽谕吉的。
但这并不意味着这件事就这么揭过了——
“哈?!怎么休息日都能看见太宰你这个混蛋!”戴着帽子的橘发青年皱起了眉,顿住了脚步,“你这家伙到底是白鸟?”
他意外地说道,“你怎么在这里??”
今天的白鸟真理子穿着衬衫配百褶裙的经典学生打扮,看起来清爽干净。
她跟在太宰治的后面,似乎有点生气的样子。
白鸟真理子:“啊,中也君,好久不见。我是被太宰君诓过来的。”
中原中也:“哈?果然这条青花鱼又骗人了?”
他扫了一眼白鸟真理子今天的穿着打扮,拧着眉说道,“这家伙不会说了什么不该说——他邀请你去殉情?这混蛋真的是越来越没下限了。”
“啊,这倒没有,”白鸟真理子摇了摇头,“说到这个,我有一个问题。”
她顿了一下,犹豫地问道,“所以说,太宰君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我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在太宰治说话之前,白鸟真理子又补充了一句,“不要说什么‘因为很有趣’的原因。”
她相当温柔的说道,“毕竟我也不会信的呢。”
太宰治无辜的摊了摊手,“啊,那就没办法了,毕竟——”
“毕竟邀请你过来的,是老夫,”一位身披斗篷、头戴黑帽子的人走了过来,“第一次见面,幸会,白鸟小姐。”
白鸟真理子愣住了。
“……您是?”她疑惑的说道。
“夏目漱石,”夏目漱石这样说道。
白鸟真理子应了一声,“那么,夏目先生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她说道,“就算您是太宰君的朋友,让他骗我到这里来也实在是过头了——无论是什么原因。”
“说实话,”白鸟真理子这样说道,“我其实挺不高兴的。”
夏目漱石看了她一眼,“和你目前最担忧的事情有关。”
白鸟真理子皱起了眉。
她目前最担忧的……是与最后的剩余期限有关吗?
“夏目先生有什么话不如直说,”她坦诚的说道,“说实话,我不太明白。”
夏目漱石慢慢吞吞的向着另一边的书店走去,“那么,既然想要知道原因的话,先跟我来吧。嗯,不光是你,还有太宰君、中也君,也一起过来。”
被喊到名字的中原中也有点疑惑。
看向一旁满脸无辜的太宰,他咬牙切齿的压低声音问道,“你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
“啊,反正待会你就知道了,”太宰治笑眯眯的说道,不紧不慢的跟在夏目漱石的后面,“毕竟这个事情森医生也知道的嘛。白鸟,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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