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定下亲后,自己拘束着她不让她出门她便派了贴身丫鬟去相熟的贾府,求老太君来接自己。
谁还能回绝嫁出去的姑姑?只好让她出了门,可不想在外头抱怨婶婶镇日里扣着她做针线,就差没说史家苛待她了。
消息传到侯府,保龄侯夫人一阵头晕:外头人最喜欢这种苛待遗孤黑心家眷的传闻,便是没有还要编上几桩呢,何况当事的娘子自己在外头说?
外面也不知道传成了什么样,还有人有鼻子有眼的说保龄候两口子贪了大房的财物。
真是气煞人!保龄侯夫妻大小也是侯爵之位,哪里就用得上贪那些了?贪了那点,让皇上降罪、让御史参奏,削了爵位怎么成?
一份长房的财物多还是侯爵府的家产和子子孙孙的侯爵位重?
作者有话要说: 有很多人很讨厌探春,认为她是王夫人的狗腿子。
但是《知否》里女主为正房夫人出谋划策,积极跟她交好,难道也算狗腿子吗
我会把她写成一个复杂的人, 总归也是个可怜人。
今天吃了懒人排骨
就是排骨白水煮熟,用漏勺捞出来。
撒入香菜末、香葱末、五香粉、花椒粉,盐、酱油,然后搅拌
真的很好吃,适合懒得做饭的夏天。
——————————新书求预收宋代背景重生文《醉花阴》————————
文案一:
太子赵祐近来很是心烦,翰林学士家明三娘子处处与他制造巧遇。
殊不知那三娘子是重生而来。
前一世,三娘子明月奴一心仰慕秦国公世子杜轻臣,
他喜欢女子贞静,她就隐瞒自己喜好捶丸;
他喜欢吟诗,她就苦读经书;
费尽心思嫁进去,却发现自己只不过是个挡箭牌,
她依旧无怨无悔,操持偌大一个国公府,用自己嫁妆填补亏空。
直到对方带一位白月光进府……
这一世,她只想做个吃喝玩乐的美娇娘,顺带嫁给那命薄早死的悼献太子,做个清贵的守寡王妃,舒舒坦坦过这一世。
舒舒坦坦是有了,但没想到赵祐利落的翻身上床,呲牙一笑:“娘子!”,说好的英年早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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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二:好春三月,蓦山溪时候。二十四番风,只解管,吹花擘柳,悠游汴京,做一个富贵闲人。
文案三:一开始,太子赵佑一脸冷漠:明家素来支持贵妃一系,他家三娘子忽然对我示好,其心必诛!
后来,赵佑一脸宠溺:好好好,是是是,月奴说得都对!
第79章 真鸂鶒傅家瞧端倪 假鸳鸯史家费思量
便是湘云身边几个奶娘嚼舌, 保龄侯夫人也只觉好笑:她们信誓旦旦说二房贪墨的,是侯爵府的家产,
祖上有律:谁袭爵谁掌这家产。
从前大哥袭爵时他们二房也老老实实只拿自己的一份,万万没想过染指属于爵位的财物。
何况当初大哥出了事自家郎君袭了爵后, 特特请的宗族里的族老和史湘云的舅家一起做见证, 分割的家产。
族中诸人和大嫂娘家都盯着呢, 自己家又怎么贪没人家家资?
听到这话保龄侯夫人气得在家哭了一场,她素来怜悯湘云那孩子丧父丧母, 平日里多有照拂。
开始还想着湘云不是男子,一介女子能用得多少?嫁人出给她出一份嫁妆, 还能落个好名声。
待处的时日久了, 便生了几份真情,待湘云掏心掏肺的照料,自己孩儿有的, 必要给湘云有;有时候自己孩儿没的, 还要先紧着湘云。
谁知道湘云这般在外头败坏二房名声, 侯夫人只觉得多年不带眼识人, 白白以真情换猜疑。
背地里背着人哭完,侯夫人的心也冷下去,等到帮湘云置办嫁妆时她便颇为敷衍。
一样的花费, 用心和不用心置办的嫁妆完全两样:
譬如用心筹谋,总要风雨无阻多看几次布,定要挑那偶然才出现的稀缺布料, 又生生跟掌柜的磨破嘴皮子班讲价才能买到;
可若是在其位谋其政,那便只挑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郊游一般去相熟的布庄里逛逛,随手指几匹皮相不错的布料, 让店家送几箱过来便是。
反正明面上瞧着大差不差,花费也处处送到湘云舅家过目,并未贪没她一分一毫。
怀着这请神走的心理,大侯夫人总算熬到了今天,她从乌木窗户空隙里往外看去,就盼着一路平顺。
她弟媳忠靖侯夫人脸椭圆,柳眉小口,坐在剔漆圈椅上打趣她:“嫂子可比嫁自己女儿倒还上心。”
大侯夫人心事重重应付着笑了一下,二侯夫人瞧出了端倪,但她们妯娌素来交好,看大嫂紧张,便也住声,只宾气看着外头院子里的纳吉礼。
卫若兰的贴身小厮接过那红漆乌木螺钉盘,恭恭敬敬递给卫若兰,卫若兰一脸欢喜掀开盖在上面的大红缠枝番莲鸳鸯纹样织锦。
他从中拿出一个大红地暗如意万字的荷包,珍而重之拂平整穗子,轻轻举起,看来要戴在自己腰带上。
二侯夫人抿嘴笑:“这侄女婿呀,可真是不错。”
大侯夫人这才有些放心下来,却听见窃窃私语声,扭头一看,后罩房旁边的西廊里,不知什么时候聚集了一群女儿家,原来都是趁机来偷瞧新郎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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