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给赦容安排杂事。即使他阿九安排了,小村子的大事也不是很难解决的大事。赦容这样的单调生活,再正常不过了。
阿九很快作出了决定:“那就这两件事情,你先试试。”
他提及的试试,就是小人参一边守在赦容旁边做饭,一边翻出一本是何内容的功法,一字一句的缓慢念着。由于小人参看不懂功法的某些意义,他念得断断续续。
值得庆幸的是,小人参的存在或多或少发挥了些许作用,睡梦里的暴躁大蛇渐渐的安静了。
赦容那边有了小人参负责,阿九转身望向那头睡觉不安稳的灰狼。如何让这头狼情绪稳定,还真是一个大难题。
郎冬自幼的遭遇,使得郎冬身边没能留下分毫的温情,他的亲朋皆已死去,郎冬活下去的意义只剩下了复仇。
此刻要让郎冬心情平静,实在是一种考验,首先灰狼的身边缺少亲近的人,就导致这个问题特别棘手。
让一头一心复仇的暴躁灰狼,情绪转为平稳?
难,很难。
阿九在思索这事,蒲小丁同样的也在思索这事。
就在这时,几个小脑袋哆哆嗦嗦的凑到了蒲小丁的跟前,他们眼巴巴的瞅着蒲小丁。
他们很不安:“大狼是不是出事了?他的气息好吓人。”
这几个时常跟在大狼身后的小尾巴,大狼对他们有诸多的不耐烦。他们不仅整天悄悄跟着大狼,他们还向湖泊许愿让大狼变成原形,以至于郎冬被一块骨头砸了脑袋,至今没能恢复正常。
这些小家伙的存在,没准会让郎冬愈发狂躁。
眼下,小家伙们并未意识到前方的凶险,他们紧张地走向了大狼。
“大狼的气息改变了。”
“是啊,他平时不是这样的。”
“怎么办,他是不是病得更严重了?”
一只小妖怪更是踮起脚尖,他伸手摸了摸大狼的额头:“不痛不痛,摸摸就不痛了。”
此刻的郎冬,他进入了一个令他烦躁万分的梦境。
他的眼前一片血红,尽是杀戮与死亡,他深陷在愤怒的漩涡,却宣泄不出内心的痛苦。
就在这般要吞噬他的窒息里,离奇的混进来了几只与环境格格不入的小家伙。
顷刻间,郎冬眼前的景象大变,他站在那一座小小的寺庙之中。
寺庙里有瘦弱的小沙弥和年轻的和尚,寺庙里的木鱼声,寺庙里的晨钟暮鼓,让郎冬浮躁的心情归于平静。
他与往常一样,叼着猎物回到寺庙,可是,情况又已和以往不同。
小沙弥们不再是偷偷地看着他,想吃肉又不敢吃肉的模样。小家伙们兴高采烈和郎冬说着话:“太好了,今天也不用饿肚子,郎冬你真厉害。”
郎冬一愣,随即笑了。
是梦啊,也只能是梦了吧。
小沙弥们怎么可能吃他带回来的猎物,他们肚子再饿,也从来不吃肉。
可是为什么,明知道是梦,他的心情却在好转。
以前,他总是盼着,他叼回来的猎物能够让寺庙里的人吃得饱饱的,让他们过得好好的,奈何从未如愿。
如今,他看到小家伙们高兴的讨论着有食物填肚子,郎冬的心中说不出的满足,哪怕这样的景象是假的。
他多想住在这样的寺庙,守着年轻的和尚以及这些小沙弥,大家过着安稳平静的日子,他会陪着他们一年年的老去。
仙山内,蒲小丁忧虑地看着围着大狼团团转的小妖怪们,他忍不住问阿九:“他们会不会碰痛大狼的伤口啊?”
郎冬头上的伤口还没能完全愈合。
阿九发觉大狼的情绪产生了细微的变化,他明白这样的触碰不是坏事。
有人在郎冬的耳边说说话,兴许是一件好事。郎冬的身边太安静了,一个人容易胡思乱想,有人这么碎碎念叨,反而能热闹几分。
阿九站在仙山,眺望着湖岸的村子。他此时无比庆幸,澜洛和无封没有来到这里。倘若这两个家伙受到影响,同时出了状况,恐怕难以收场。
澜洛狂躁了,绝对是糟糕至极。
湖中的这些小山,它们对岩松鼠、赦容以及郎冬造成了不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