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像年纪大一些就不影响了。
他勾唇,打了个响指。
小丫头,给你十秒钟,好好把握。
屏幕上的小丫头闭着眸子,渐渐化为一个曲线曼妙的少女,容樾一直睁着眼睛,深深的眸光几不可查地,晃了晃。
可她似乎没有察觉,闭上眸子,认真地在报复他。
他摊着手,随她去,她玩够了自己就起来了。
她似乎不解气,咬了下他的唇才起来,擦了擦口唇,瞧着身—下人被蹂—躏得红肿的唇,哼了声。
随便你擦。
擦掉我叫你爷爷。
“玩够了?”
容樾起身,擦了口唇,也不看她,声音冷若三冬寒雪:
“陈昭歌,孤不管你是谁派来的孤一开始就说过,不会惯着你,你身上带着的香是谁的指使,为何靠近孤,孤不在意,日后你若再有半分僭越,孤杀你全家。”
他撩开帷幕,留下陷入思考的昭歌,起身离开。
“小殿下,奴进去了!”青鸾如是道。
昭歌回神,拔下头上的华胜,在自己的腿上烫红的地方,划下了一道又长又身的印记。
细腻若羊脂玉的肌肤,被殷红浸润,若白花挂血。
青鸾一进来看见的便是这场面,她心一跳,小殿下仰着委屈的脸对她说,“青鸾姑姑,我刚刚撞到东西了,我腿好疼啊……今天晚上放灯,我是不是不能去了呀?”
这巴巴儿的小模样,青鸾感觉心都要化了。
晚间,昭萱稀里糊涂地便被人拉过去梳妆打扮,说是要她同容亦哥哥一同燃灯。
虽然不解,但是容亦哥哥,她是很喜欢的,如此便没有多问,十分乖巧。梳妆打扮完,刚要去找阿姐炫耀,便在阿姐房间门前遇见了谢小霸王。
她有些怕他,但还是挡在阿姐门前,“你来干什么?”
防狼似的防着他,谢随风头疼,“你姐姐受伤了,本世子给她送药,不可以?”
“阿姐受伤了?”昭萱喃喃,她怎么不知道?
谢随风越过她,径直推开门,一眼便瞧见昭歌一只脚跳着,费劲地倒着香炉里的灰,很狼狈,快要摔了。
他心一紧张,药包扔在昭萱怀里,箭步上前接住昭歌,然后毫不怜香惜玉地把人摔床上,阴阳怪气,“还知道从掖兰庭回来?”
“不是快要燃灯么,你们不去观礼在这里作甚?萱萱,你是不是要迟到了!”昭歌声音疑惑。
昭萱“哎呀”一声,“阿姐我结束来看你!”
扔下一句便跑了。
“你不去?来我这里干什么?”
谢随风别开脸,“你不去,小爷也不去,没劲。”
昭歌指指自己的腿,裹得跟粽子一样。
“我也很想去的,这样子,怎么去?”
听出话里的失落,谢随风蹲在床边,“快,上来,小爷背你去。”
昭歌受宠若惊,“你不是想把我从城楼上扔下去吧?”
谢随风:“……”tmd。
到的时间刚刚好,元灯节刚刚开幕,地点是在大越都城前,空了一处地方举办宴席,意在与民同乐。
魏嬷嬷没有紧跟着,她本就属意谢小侯爷与昭歌小殿下的婚事,两人多在一起她巴不得,叮嘱几句后便着人远远跟着。
谢随风大概是知道昭歌喜欢什么,背着她在繁华的青龙大街上转了一大圈,才慢悠悠背着她回宴席,“是不是觉得小爷十分体贴,要感动死了?”
刚有些不好意思的昭歌:“……”
“是啊,要感动死了。”
“敷衍。”谢随风笑她。
过了一会儿。
他说,“容樾不要你了还是不信你了,都不要紧,小爷我报仇,不一定要女人的帮忙,左右今日我背着你在所有人的面前晃了一圈,怕是谁都知道你是小爷我的人了,我会负责任的。”
昭歌:“!”
他接着说,“你喜欢蔷薇花,小爷我亲自给你种满了整个荣国公府,等你到了年纪,小爷就娶你进门,届时,满院子的蔷薇,都为你而开。”
小小少年,怪浪漫的。
昭歌老脸一红。
“省省吧你。”
“王君居然来燃灯了!”不知谁惊呼一声,周遭百姓抬头望去,昭歌跟着望去,昭萱与容亦双手合十,虔诚地祈祷,容樾负手而立,抬首瞧着冉冉升起的祈福灯,眸中空无一物。
墨蓝色夜空中,明灯若星子般遍布,若流萤一般,如梦般美丽。容樾垂眸一瞬间,与昭歌对视。
他的目光掠过谢随风,接着停在昭歌的脖颈间,在空了项链的地方停了一瞬间,又移开。
“奇怪,活久见,他怎么会来?”谢随风疑惑。
昭歌没说话。
好在谢随风没在意,目光很快被一旁御用画师吸引,画师全神贯注,将高台之上众人汇入盛景图内,栩栩如生。
他有些心动。
背着昭歌走进城楼下与民同乐的宴席,把昭歌放到蒲团上。
“要不咱俩日后画一张?”
昭歌摇摇头,“不画,日后我还要嫁人呢。”
谢随风就更要画了,“这样,你亲我一口我就画,我亲你一口就不画。”
昭歌脱口而出,“不画!”
“好。”谢随风笑,在昭歌颊侧偷了口香。
昭歌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谢随风得意洋洋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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