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放了一团火,压在她的胸口,烧得她口舌都干了。
她tiǎn了下唇,唇面覆上了一层水光,如此她才用同样微微哑了的嗓音道:“闷,酸……还麻……难受……”
随着她一个字一个字艰难地往下描述,萧弋的目光也就越发亮得惊人,里头不经意地泄出一点情意,都承载着强烈的占有yu。
但她蒙着双眼,并不曾看见。
“幺儿也懂得酸楚甜苦、心疼难当的滋味儿了。”他说着又亲了亲她的耳朵尖。
她的耳朵是最容易发红的位置,一热,一害羞,一激动,她的耳朵永远比她的脸颊要红得更快。
杨幺儿感觉到被亲吻的时候,本能地想要躲开,可她被蒙着双眼,好像所有的一切都由对方来cāo纵着,她便咬了咬唇瓣,乖乖在那里让他亲了。
可她的心跳得更快了,她不仅指尖发麻,胸口发麻,现在连唇,连脑子,浑身上下也都发麻了……
她觉得像是要死过去了一样。
她的眼泪便又滑落了下来,她堪堪伸出手,想要去抓萧弋的衣襟。
萧弋低头盯着她无措的手指看了会儿,然后用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的手指。
手掌贴合上的那一刹,杨幺儿才觉得高悬的自己终于落了地。
她开口,还带着一丝哽咽的哭腔,又好像还带着一丝撒娇的味道:“我要死了。”
“胡说什么。”他沉声道,然后推开了她放在胸口的手,转而用自己的手给她轻轻揉起来。
他的手掌宽大又炙热,力道不轻不重地揉在她的胸口。
杨幺儿张开嘴,喘了两口气,这才觉得死不了了。
这下舒坦多了,脑子里繁杂的思绪也都被清空了,一时间她便也想不起“水xing杨花”这回事了。
她只忍不住用力眨了眨眼,睫毛扫过他的掌心。
她哑声道:“再揉揉……”
萧弋任劳任怨地给她揉着胸口。
杨幺儿软绵绵地躺在那里,连视线被阻也觉得是舒坦的。她又催促了两声:“再揉揉……再揉揉……”
换做从前,她是绝不会开这样的口的。
也大抵是在逐步的试探中,终于一点点明白过来,她可以再任xing妄为些,可以主动提出要求,都不会有人来责怪她……
萧弋紧绷而淡漠的五官,刹那间松缓下来,面上似乎还多了一点温柔笑意。
他凑在她的耳边低声问:“将朕当做什么了?”
杨幺儿张了张嘴,因为暖和温热的缘故,她的唇也都染上了一层红,诱人亲吻。萧弋的目光便落了上去,带着灼热的温度。
杨幺儿毫无所觉,她认真想了想:“……皇上,好皇上。”
他眼底晃动着火光,他喟叹一声,道:“幺儿的唇是刚尝过蜜吗?”
“唔?”
既是他看不见她的眼眸,也知晓这会儿她的眼底全然承载着天真又懵懂。
他原本揉按着胸口的那只手,陡然加大了力气,将她紧紧按住,然后附身吻上去。
是甜的。
他心想。
那只手挪了挪位置,轻揉过她的胸脯。
杨幺儿紧紧反握住他的手,茫然但又顺从地接受了他的亲吻。
室内的香氤氲而起,在半空中纠缠、升腾,dàng开一股淡淡的又醉人的味儿来。
隔着一道门,门内暖如春,门外,春纱仰头瞧了瞧漫天的大雪,倒也不觉得冷,她缩住手,脸上不自觉露出了点笑。
一边莲桂往她怀里塞了个手炉,道:“别冻死了。”
春纱嘟了嘟嘴,倒也没说什么,乖乖抱住了手炉,继续等在了门外。许是要等上一两个时辰罢,她心想。
……
正值隆冬时节,李家的四姑娘便是在这样的时候出嫁了。
李家为示仁义,以洗清前头传开的嫌贫爱富恶名,便只好捏着鼻子给柳家置了座新宅,不过倒是置得远远的,置在了城南,别的下人仆役也并不配备,左右是不愿再在这家子身上付出更多了。
与之相对的便是李天吉家中,那对每日揣着银钱上街俨然暴发户做派的双生花,她们竟也开始说亲了,只是说亲的人家算不得什么高门大户,但也不是柳家这样的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