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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她便拔开瓶塞,将黑色毒液一滴不剩地倒入游诀眼中!
    “啊啊啊——!!!”游诀的两颗眼珠顿时被泡进毒里,鼓成一团,甚至可以听见冒泡的诡异声响,“你竟敢——!!!”
    柳长宁听到游诀凄厉的惨叫无比兴奋,她不紧不慢地柔声问道:“想起捻红蛊的解药在哪了吗?”
    “你,你……”游诀全然没想过当初在水牢里的人竟然有这般手段。
    “你不说,我现在就能把你的腿弄断。”柳长宁的声音依旧很软,“想试试吗?”
    游诀心神大震,现在他的眉骨下只剩两个黑漆漆的血窟窿,里面正不断爬出来黑色蛊虫:“啊啊啊——!!!我说,我说!!!”
    “在哪。”
    游诀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颤抖过:“魂婴七叶花,可,可以解……”
    柳长宁坐在他身边,听到他痛苦的声音,心情无比的好:“真的?”
    “真的!真的!”游诀不能动弹,虫子已经从他的眼眶中爬出来,开始啃咬下面的皮肤,“我不敢骗您!求求您放过我!!!让我死,让我死了吧——!!!”
    “啊啊啊——!!!求求您!让我死!!!”
    柳长宁愉快地说:“你再等一会儿,我还没有玩够。”
    游诀吐出一口污血,柳长宁躲闪不及,肮脏的血沫溅到了法袍上,但柳长宁没有发现这细微的变化,她又从乾坤袋里拿出其他的毒丸和毒液,强行给游诀服下……
    她用锋锐的灵力将游诀的腿一寸寸割开,惨叫声不绝于耳,复仇的快感接踵而来。
    真开心。
    柳长宁勾起唇角。
    *
    天幕挂着一轮黄橙橙的弯月,谷里只传来隐隐约约的鸟叫。
    傅尘雪和叶落风并肩走着,她问道:“你说的灵草在哪?”
    叶落风到哪都是剑不离手,她朝四周看了看:“束萤草性凉,生长在比较潮湿的地方,还得再往前走。”
    傅尘雪继续跟着叶落风走,两人绕过浓郁的灌木,总算在潺潺的溪水边看见了束萤草。
    叶落风抬手,那灵草便被她连根拔起,她递给傅尘雪:“这灵草的根用来熬药,三日服一剂,茎叶每晚敷在眼睛上,不过灵草根熬出来的东西苦得很,你可以再给柳长宁准备些甜枣。”
    傅尘雪接过束萤草,道:“多谢。”
    叶落风示意不用谢,又问:“你们何时回御冰宗?”
    傅尘雪道:“我打算等长宁到了筑基期再带她回去。”
    叶落风想了想:“我能感觉到那孩子的天资不错,你好好培养,以后肯定能成大器。”
    傅尘雪笑道:“我希望她能保护自己就好了。”
    叶落风看见傅尘雪这副豁达自如的样子,也露出一个微笑,像是想起什么旧事:“尘雪,我总觉得你变了……但你变得很让人放心。”
    “之前你闭关的那段时间,你是根本不愿意听到我的任何消息的。”叶落风的发尾被晚风轻轻吹起来,“我没想到我们还能这样自然地谈话。”
    傅尘雪略微尴尬地转过头。
    说好不提旧事的,怎么又提起来了。
    “之前的那些事都过去了。”傅尘雪诚恳道,“我现在……现在挺好的。”
    叶落风:“你能放下空灵谷的事就好。”
    傅尘雪连忙说:“我真的都放下了。”
    话音刚落,傅尘雪耳边突然响起系统的提示音:【恭喜!主要反派被虐杀,爽度+5000,盗文世界击溃25%。】
    那个魔修死了?
    听到这个提示音,傅尘雪微微一愣,得知魔修已经被叶落风徒弟们处理掉,她转瞬就放下心来,同时也十分高兴。
    伤害柳长宁的人死了,盗文世界的击溃进度也到了25%,真不错。
    她跟叶落风道:“时候不早了,长宁还在房间里等我,我先回去照顾她,你早点休息。”
    叶落风调侃道:“你对你的徒弟真上心。”
    傅尘雪本想将束萤草装进乾坤袋,一低头却发现忘带了,她只好将它放进广袖的暗袋里:“长宁自从发生过魔界那件事,性格就变得十分敏感,我怕我回去晚了她会害怕。”
    叶落风笑道:“去吧,我也去一趟冰窖看看我的徒弟。”
    ……
    傅尘雪离开药谷往回走,她到了房门口,刚推门进去,一个清瘦的身影便蓦地扑上来,环住她的腰:“师尊,你去哪里了,我一个人在这等了你好久你都不回来。”
    “为师跟叶仙师去取灵草了。”傅尘雪转过身,拍了拍自己腰上的手。
    柳长宁没有系白缎,眼睛虽然看不见东西,但胜在又黑又亮。
    她第一次在傅尘雪离开的时候解开白缎。
    她委屈地蹭了蹭师尊:“可我害怕一个人待着。”
    傅尘雪觉得她身上莫名有一股淡淡的血味,但是也不知道哪里来的。
    “师尊,怎么了?”柳长宁没听见傅尘雪说话,神色有些茫然。
    傅尘雪道:“没事。”低头却正好瞧见柳长宁的法衣沾了一块乌黑血迹,不大也不小。
    她微微蹙眉:“长宁,你受伤了吗?”
    第24章 何为双修
    “没有啊。”柳长宁缠着傅尘雪,两只手圈在她的腰上,“就是有点儿害怕……因为师尊不在。”
    傅尘雪继续低头看她法袍上的血迹,小小的一团,因为这是她给柳长宁穿上的,所以柳长宁不太可能脱下来,她温声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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