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在大腿上流连,“辛哥,这也太惨了,我替你摸出来。”
赵辛眼眶发红,觉得大腿上那只白皙的手像是带着电,激得他热气上涌,于是歪着往床头一坐,大马金刀地张着腿,任凭真珠动作。
真珠的手很稳,探进赵辛结实的腿间,手指一翻,把那根昂扬的东西捉在手里,指尖轻轻点了点龟头,笑道,“就这么急,在弹我的手呢。”
赵辛不做声,松弛地向后靠在床头上,眼中盛满了欲望,定定地看着真珠。
柔软的手指顺着龟头打着圈抚摸下去,按着伞状的边缘把包皮褪下,用掌心去包裹饱满的头部。毕竟是男子的脆弱处,再怎么强横的人,黏膜也依旧是柔嫩非常,甫一摩擦便是快感连连,硬得发疼。
真珠一手攥着脉络突出的阴茎摩擦,一手从下面托住一对囊袋,细细摩挲。赵辛忍不住挺了挺身,低叹一声,“你这样碰我,更耐不住了。”
“就是要你耐不住。”真珠低声笑着,漆黑的瞳孔里头也染上了情欲,他白皙的手指急急地撸动了几次,又开始顺着赵辛的阳筋按摩,“辛哥,这档子事,就是越耐不住、忍不得、受不了,就越是快活。”他忍不住用舌尖舔舔唇角,白皙的长腿在被子地下悄悄地动了动,“你刚刚肚子抽了一下,这就想射了?”
“这你都看得出来?”赵辛确实忍过了一次射精冲动,青年白皙的手落在深红的阳物上,看着惊心动魄。真珠每次用指腹按揉一次他龟头的背面,那种酸得人腰酥腿麻的异样快感就冲击他一次,似乎直到把他从欲望的巅峰冲下来才会罢休。赵辛有意思地绷了绷小腹,哑声打趣道,“能看见我肚子缩了?你以为你辛哥的腹肌是假的吗?”
“自然是真的。”真珠薄薄的面皮浮上红晕,在被子里暖得发软的脚趾轻轻蹭了蹭将军的小腿,“你压在我身上捅的时候,腹肌绷得跟铁板似的,满身的劲儿,怎么会是假的呢。”他忽然发力,快速给将军连着打了十几下,干燥的手心被蹭上了黏腻的汁水,托住囊袋玩弄的另一只手一松,抬手碾着龟头的系带一蹭。
将军蓦地绷紧了,矫健的身体绷成一张劲弓,挺着腰往真珠手心里连着撞了十几下,捣得青年白皙的手心隐隐发红,开合的铃口被真珠一挖一擦,猛地飚出一股精水,溅在被单和手指上。
真珠在赵辛热切的注视里欠起身,去吻将军性感的嘴唇,感觉到男人滚烫的吐息,笑了笑,“早上吃什么?”
赵辛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眉宇间的兽欲还没散去,扑面的男性荷尔蒙,深沉的目光几乎要透过真珠薄薄的面皮看进他的骨血里,一开口声音低磁,“吃牛奶?”
真珠水目流转,啪地一掌扇在将军还溅着白浊的小腹,嗔道,“想什么呢,谁一大早吃这个。”他缓缓坐直了,宽松的纯棉睡衣下面,一对光洁的小腿分跨在赵辛的身体两侧,睡衣的下摆状似无意地蹭过了赵辛尚未彻底软下去的阴茎。
“你不困了?”赵辛的喉结滚动,声带发紧,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真珠的腰侧,“不是说肿了?”
“前面肿了,你不会用后面吗?”真珠坦然地抬高臀部,蘸着赵辛身上的浊液往身后送,手指一点点按开菊穴的内壁,向里头慢慢找过去。
赵辛仍是松弛地靠着床头,欣赏似的看真珠弄。青年白皙的脖颈挺直了,胸前在薄薄的睡衣上顶出两个小点,纤细的腰肢隐藏在一摆下若隐若现。他看了一会儿,终于伸出手,撩起真珠的睡衣,向乳首上揉了揉,然后一路向下,滑过充血未消的花穴穴口,破开菊穴,与真珠的手指缠在一处。
“辛哥……”真珠喃喃细语,索性抽出手指,抬手挂住了赵辛的肩膀,咬着男人小麦色的肩膀道,“你来,我困。”
赵辛好笑地用下巴蹭了蹭他的鬓角,手指继续向里摸索。穴肉并不紧绷,花瓣似的绽放开来,含着他的指尖往里送。他没费太大力气就寻到了那处脆弱的软肉,然后发力揉按下去。
“啊!”真珠短促地惊叫一声,揽紧了赵辛的脖子,露出一点茫然的神色,“太重……唔!我不行……”他顿了顿,低声道,“我是不是太敏感了,辛哥你……”Υ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com)
“我就爱你敏感。”赵辛截住他的话,若有所感地撇过头去吻真珠的眼皮,隔着那处腺体软硬兼施,想要把人直接揉出来那么高频率地按摩,“你什么都好,真的……”
真珠闭了眼,层叠的快意好像没有尽头的潮水,渐渐没过了他的头顶。酥麻的火花噼噼啪啪打在神经上,他忽地难耐地一抖,昨天被玩肿了的阴蒂疯了似的痒起来。
“唔……”真珠咬牙伏在将军身上忍耐了一会儿,后穴的酸楚也渐渐忍不下,于是推了推温柔侍弄他的男人,扶着那根重新昂扬起来的肉根,对准菊穴坐了下去。
“琛——嗯!”将军来不及把手指抽出来,竟就这么被吞了个满,指节毛毛躁躁地刮过自己的阴茎,被湿软的穴肉紧紧吸住。真珠吞得很深,似乎急欲疏解似的,把鼓胀的龟头插到了底,手指在前列腺上被强带过去,几乎是残忍地碾着脆弱的腺体。
赵辛眼睁睁看着真珠狠狠地打了一个激灵,然后眼中直接落下泪来。
“别这么急……阿琛,亲爱的,我先出来好不好?”赵辛忍下穴肉热情地吮吸,红着眼劝道,“你要受伤了,我把手抽出来好不好?”
真珠垂着头啜泣,他被刚刚那一下磨得筋骨酥软,隐约觉得将军的手指动了动,开始慢慢往外抽。被过度撑开的穴口绷得发红,腺体又被狠狠刮过,酸痛混杂着无法忽视的快感,激得他整个小腹都痒了起来。直到赵辛把手完全撤出菊穴,他才双膝一软,伏倒在赵辛身上。
赵辛松了一口气,安抚地揉了揉真珠柔软的黑发,然后开始小幅度地上顶。他起先很慢,在原先龟头顶开的穴道深处刺激了几下,然后慢慢找准位置,对着腺体刺了上去。
真珠哽咽着,好像忍耐不得似的跟着摆腰,一来一回地用渴极了的软肉去蹭坚硬的肉棒,穴口一夹一夹,催促似的按摩肉棒的根部。
赵辛见他得了趣,于是扶稳了他的腰,狠狠地抬送上去,大幅度地进出,从敏感的穴口一路碾平抽搐的穴肉,击中腺体的软肉,停在上头无情地揉碾。
“呃!唔啊啊!”真珠浑身剧震,抗不过这样激烈的刺激,抬着臀就要逃,却被将军死死地卡住腰肢往下一按,全身的体重都狠狠压在软肉上,几乎被滚烫的肉柱击穿。他无措地摆着腰,却只能是更可悲地在前列腺上施加多余的折磨。
刺骨的欢愉从体内炸开,真珠胸口乱跳,眼前一片水雾,膝盖撑不住地往两边滑,最终只能挂在那根东西上受刑。这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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