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边。风光正好,可美人却寂寞,明明围绕着宾客,那双美丽的蓝眼睛却好像望着空白处的什么东西,没有落在在场的任何一个人身上。
明明是温柔地笑着,却好像在冰冷地旁观。
可这冰冷也是美的,李焕明想。他看着坐在身边的琚宛,即使是在距离首都星数千公里的ω星,曾经足不出户的花魁也没有对车外迥异的风景作出任何惊奇的反应,仿佛外面一望无垠的砂石不是难得一见的自然风光,而是一副破旧的招贴画。
“阿宛,琛哥带你去看过他的店吗?”李焕明牵着琚宛柔软纤细的手指,“怎么你看了也没什么反应?”他们刚刚从真珠经营的发货仓库查看,好不容易愿意跟他去室外转了一圈的琚宛在外面安安静静,甚至在他提议由琚宛接手这家小店的时候也没有得到什么积极的反馈——琚宛只是抬手把脑后的金发理了理,然后一脸从容地点了点头。
“唔,没有。”琚宛眨眨眼睛,“我该有什么反应,不就是一家店吗?”
李焕明只得笑笑,“是哈,也没什么特别的哈。”他有点担忧地看着金发碧眼的美人,凑过去端详了一下琚宛柔和的神色,“阿宛有什么想看的吗?你好像总没什么兴致?”
“不会啊。”琚宛微微一笑,妙目流转,“很有趣,为什么这么说?”
李焕明只觉得一拳打到了棉花上,忽然很丧气地明白了,周幽王烽火戏诸侯那一刻抽筋的脑回路。他叹息一声,把车子停在居住区门口,亲自开了车门,牵着琚宛的手回了宅子。
“阿宛哥回来啦,”翠笙弯着眼睛笑迎上来,“明先生,阿宛哥,琛哥和赵将军他们已经到地方了,刚刚还发了视讯,说叫我们有空去玩呢。”他的目光在二人牵着的手上虚虚扫过,浅笑着转入内厅,“今天天气好,我跟青亭去外头走走,小玉峦也不在家,麻烦明先生陪阿宛哥守着家啦。”
李焕明感激地看了一眼翠笙,拉着琚宛往房间里头去。琚宛顺着他进了屋,有点无奈地看着一脸愁绪的李焕明,“又愁眉苦脸,我又不是不开心,就是不太会嗯……喜形于色之类的。”他回握了一下李焕明的手,“我以前……吃过一点苦头,下意识地会克制自己大喜大悲的情绪。我真的没事,你要让我有自己的营生,带我适应外面的世界,我一直很感激的。”
“感激?我并不是希望你感激我。”李焕明苦笑,“阿宛,我爱你,你什么时候愿意答应我?你……还是不信吗?”
“信。”琚宛放松地躺在床上,毫不避讳地看进李焕明温和的眼睛,“我其实早就信了,只是一直不敢踏出那一步罢了。可是阿明,我是……按照男人的喜好制作、培养出来的人,我希望真诚待你,但我的反应和举止已经刻在了骨子里,连我自己都分辨不出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李焕明没有打断他,只是顺势躺在了他的旁边,两人牵着手,亲昵地四目相对,膝盖相抵。
“阿明,我非常爱你,我已经不逃避了。”琚宛面上有点烧,这使他精致的五官显现出一种勃勃的生机,“可你看,跟我相处挺无聊的,日子久了也没什么意思,。我估计要跟你在一起一辈子,这样枯燥乏味,不如做朋友算了。”
“朋友?”李焕明好笑地看着他,“阿宛,你坦白跟我说,你真的想跟我做朋友?”
琚宛看起来有些茫然无措,他摇了摇头,“当然不想,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下意识去伪装、讨取男人的欢心是我的本能,正常的人应该不会喜欢我这样的……”他犹豫着措辞,“虚伪又婊气?”
“胡说八道。”李焕明无奈,“你跟我哪有虚伪,阿宛也是正常的人。”Υ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com)
“正常?”琚宛用膝盖蹭了蹭身边的人,“我这几天,疯了似的渴求你,现在躺在你旁边还在流着水发痒,你觉得这是正常?”
李焕明叹了口气,“既然这么痛苦,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他翻身把金发的青年压在身下,嘴唇擒住琚宛红烫的耳垂,“傻子,明哥疼你。”
“啊啊啊!阿明!明哥哥!唔!……嗯啊!啊啊啊!”琚宛浑身赤裸,颤栗着抖着双腿,夹紧了李焕明埋在他腿间的头。焦渴了数日的身体就这么忽然被湿热的唇舌抚慰,一时间快意上涌,本就敏感的内里抽搐着沁出水来,只得哭着求道,“不行!呃啊啊啊!我不行……”
李焕明伸直舌尖去弄他穴里最碰不得的地方,轻轻碾过就逼出一声哭叫。他笑了笑,撤了唇舌,“阿宛,说什么下意识伪装,你这时候快活得快要死过去了,哪里还有什么伪装?”
琚宛湛蓝的眸子含泪一睇,忍了忍又禁不住落泪,赌气道,“就是这种事上,我才伪装得厉害呢。”
“那可真厉害。”李焕明微微上挑的棕色眼睛饱含柔情,纵容地爱抚着美人湿淋淋的下体,一低头,准确地含住了花瓣间怯生生吐出的一粒玉珠。
琚宛勉力一挣,柔韧的腰身在床上弓起一道优美的弧线,继而哭喊着挺胯摆臀,把一只喷着水的穴口往李焕明口中送去。李焕明噙着阴蒂,牙齿轻轻咬合,叼住那颗娇嫩的肉珠细细碾动,用舌尖去弹敏感的硬籽。
“唔!”琚宛哽咽到不能出声,直接被激得射了出来。白浊洒在细腻的小腹,被李焕华伸手抹开,糊得胸腹和腿根一片水亮,然后那根温柔的手指直接压在了阴蒂的顶端,快速地抖动起来。
“啊啊啊!不要!呃啊!太多……呜呜呜!放开啊啊啊!”琚宛忍无可忍地弹动起来,被不容反抗地压在床铺上,双腿痉挛着乱踢,怎么也无法摆脱摁在阴蒂上的那根手指。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敏感得可怕,多日的禁欲使得曾经作为花魁的身体受不了一点刺激,红肿的蜜豆充血到几乎要就这么裂开,露出内部密集分布的神经。酥麻被放大成极度的酸痒,顺着脊椎穿透脑髓,快感强烈到不堪忍受。
“不要?”李焕明手下的频率加大了,几乎要把那一颗幼嫩的蒂尖揉进皮肉,“阿宛最擅长在情事中伪装了,所以这个疯魔样子大约也是假的吧。”
“啊啊啊!不……别捻啊!嗯啊!”琚宛几乎失去对身体的控制,崩溃地弹动身体,挺着胯试图发泄过激的官能刺激,可是没有用。腰眼酸涩无力,挣扎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只不过是徒增辛苦,汗水混杂着眼中满溢的生理性泪水滑过鬓角,流入碎金似的长发。
“可是阿宛说很痒,不揉一揉怎么行,阿明看不透你的伪装,只好先帮帮阿宛解解乏。”李焕明轻柔地分开花唇,剥开包皮,修剪圆润的指甲落在阴蒂根部极少被碰到的嫩肉,温声道,“阿宛,我明白了,既然痒,那就要挠一挠吧。”
“啊!不呃!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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