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端详着真珠漂亮的黑眼睛,“你要做什么工作都可以,基地里也有很多商户,那些当兵的败家崽子买东西连价都不讲,好赚得很。”
真珠若有所思地垂下头,看向自己白皙纤细的手指。这段时间,原本细腻的指腹生出了薄薄的茧子,可是他并不觉可惜,只觉得踏实。飞船跨越星河,把首都小星系抛在后头,只剩下淡淡的光点。
“我都不记得自己原本是哪里人,姓什么,最早的记忆就是在一间不太大的福利院里,后来我就叫秦琛了。”真珠轻轻笑了笑,“秦琥和我有点像吧,他以前不这么黑的,我给他做了几年替身,后来父亲母亲舍不得我委屈,其实我跟他们家的少爷也没什么区别了。辛哥,其实我那时候就知道你的,赵元帅的独子,不太回家的,听说很固执。”
“那时候我妈已经出事了,我心里怨恨得厉害。”赵辛搂着真珠的肩膀,“尤其跟父亲家的亲戚,我从不来往,所以也不知道姑姑家里头有个这么可爱的表弟。”他低头,用前额碰了碰真珠的额头,“我见你就觉得亲近,还说要你给我当弟弟,傻得要命,你那时候很难过吧?”
“怎么会,”真珠有点别扭地转开头,眼睛里的笑意一闪而逝,“你就算来往也见不着我,我平时都在家里躲着。父亲母亲不畏死,与摄政——张曦为敌,唯独怕独生子出事,我既然是暗棋,怎么会出现在人前呢。”他推了推赵辛,笑道,“幸好我那时候侥幸熬了过来,不然怎么会遇见你。”
将军顺势起来,拉着他的手往机舱里带,“外头黑漆漆的有什么好看,航程十几个小时呢,来,陪你辛哥睡一会儿吧。”
真珠慢慢跟着他往里走,歪着头嗔道,“陪你睡?说得倒好听,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说自己仇妓来着,现在动不动就把我往床上带。”
“求求你别提了。”赵辛环着他的腰往床上倒,“我那时候给星尘迷了七窍,现在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不行。”真珠自然而然地抬起膝盖,顶在身上人鼓囊囊的裆部,“星尘迷不了人的七窍,我也是上过学的。”
将军舒服地低叹一声,手掌滑进真珠的裤子,“隔着内裤慢慢揉搓,“星尘迷不了我的七窍,但是你能。”
真珠低低地笑,“也学的花言巧语。”他仰起头,哼笑着任将军含住自己的喉结轻咬,飞快地解开男人的扣子,扯着衬衫往下剥,“唔……辛哥,再揉我,想你想的厉害……”
“想我?”赵辛啄了一口青年柔软的唇珠,“昨天是谁一边哭一边叫我别来了的?早上收拾东西的时候光溜溜赖在床上起不来的又是谁?”他握紧了真珠的阴茎,隔着内裤套弄了一下,棉布干涩的摩擦力包裹着硬挺的器官,刺激感不强,却有一种异样的羞耻感。真珠轻吟着去解赵辛的裤子,扭着腰排解体内窒闷的情欲,柔软的嘴唇微微张开,眉目却忍耐似的蹙起来。
“想……想你。”真珠喘息着夹了夹腿,把那只作乱的手夹在细嫩的腿根,却被撬蚌壳似的撬开,剥了裤子,直接揉上开合的铃口,“啊……好舒服……辛哥学得好快。指甲,指甲抠一下——啊!”
赵辛从善如流地把圆润的指甲抠进铃口,只是稍稍挠了一下,就见真珠狠狠一个激灵,弹着腰喘了起来,黑眼睛蒙上一层水雾,亮晶晶的。他吻了一下黑发青年发红的鼻尖,音调低磁,“还不是在你身上学的。”
真珠抬腿蹭了蹭将军紧绷的劲腰,“我好喜欢……”亮晶晶的黑眼睛凝视过来,“喜欢你这么对我,辛哥,你喜欢我吗?”他的手指蹭掉了赵辛的裤子,环住那根鼓胀的肉棒,灵巧地抚着阳筋撸动两下,笑道,“这么弄喜欢吗?”
“嗯……喜欢。”将军深邃的眼睛凝视着男孩狡黠的表情,也摩擦着真珠的阳筋来回爱抚,“阿琛……我最喜欢你。”
真珠表情变幻,仰着头喘息,忽地双手一推,把猝不及防的将军推翻在床上,自己翻身跨坐在男人火烫的胯间,微长的额发遮了眼睛,看不清表情,“辛哥,今天小表弟让你好好爽爽。”
赵辛憋不住笑,“好阿琛,你可别乱叫了,我怎么想起李焕明了?”⒴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com)
“哦?”真珠眉峰一挑,光裸的脊背一寸寸挺直了,锁骨在机舱暗淡的灯光下打下两道精致的阴影,“李焕明?”他扶着赵辛硬挺的东西,对准花穴,慢慢坐了下去,紧致的内里缠缚上来,绞着阳物送入深处,“唔,辛哥,你要学会在床上只想着我。”
“阿琛……”赵辛叹息一声,忍不住向上挺腰,饱胀的龟头破开肉道,顶上柔软的穴肉,然后猛地用力,从下方碾中了敏感的花心。真珠喘息着,扶着将军坚硬的腰腹起伏起来,款款摆动的身体成了一条妩媚的淫蛇,可偏偏又那么居高临下地笑着,倒像是让赵辛伺候了他。
“嗯……舒服……辛哥!呃!”真珠猛地一颤,耸动身体,用赵辛的肉棒去捣弄得了趣的那一点,死死缠着肉棒吸吮,急匆匆套弄了几回,又深吸一口气缓慢下来,一遍一遍地起身,用冠状部位去刮弄穴口敏感的嫩肉,然后再扭着腰坐下去,让肉棒把每一段肉壁都蹭足了,泼天的爽利爬满体内,再集中在脆弱的敏感点。这么弄有些累,但是两个人都感觉快感在体内扎实地积聚起来,随着肌肤相亲不住地与对方分享。
水涨船高的欲望在神经末梢擦出火花,跪在床上的膝盖扭动着,白皙的小腿轻轻抽动,真珠俯下身,吻住了将军性感的嘴唇。
“唔!”霸道的舌卷上来,舌面互相摩擦嬉戏,舌下搅动出吞不尽的口涎。敏感的上颚被舌尖刷过,齿列扣击。赵辛猛地伸手搂紧了身上的男孩,不许他再起身,耻骨狠狠一撞,以凶悍的力道操入穴内,直击穴心,碾中了来回摩擦。真珠浑身乱颤,闷声呜咽,快意冲破心门,两个人紧贴的胸腔好像打通了,心跳乱作一团。
高潮持久而激烈,赵辛铁箍似的双臂根本不肯放开黑发的青年,腰腹马达似的抖动,轮流挞伐穴心和宫口,力道大得床铺都微微发抖。真珠开始还能蹬着腿迎合,到了后来几乎是被活生生摁在那根东西上淫弄,在高潮里头喷了又喷,挤得两人腹间一片黏腻,花液却全被悍勇的捣弄撞了回去,腹内酸胀,哆哆嗦嗦瘫软在将军身上,不服输地缩着内壁,想要把那根巨大的肉柱挤轧干净。
飞船在阒无一人的宇宙中孤独地行驶,仿佛一只渡江的叶子。辽远无垠,星河翻转,机舱里的喘息和水声交织出生机勃勃的热度,和孤注一掷的深情。
真珠喘息着被重新压在赵辛身下,修长的双腿迫不及待地夹住他的腰,轻声笑着把溢出白浆的肉花送上去,“啊!辛哥……我……我……呃!”淫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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