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辛喉咙发堵,低头把真珠搂在怀里,并不再问,把怒张的龟头抵在穴口,轻轻蹭弄。那只哆哆嗦嗦的软穴挣扎着去含他,像一张小嘴似的吮吸上来。真珠哽咽了一下,眼神发虚,唤道,“辛哥,你进来吧。”
赵辛于是扶着他雪白的腰腹,挺身进入了那湿滑的温柔乡。
“呃!”真珠惊喘一声,久违的充实使他神智有一瞬间的昏沉,身体反射性地迎合上去,早就汁水泛滥的穴肉无比顺从地接纳了怒张的性器,被滚烫的阳具一寸寸碾平了,最后堪堪停在深处。
赵辛从不知道真珠的内里居然这样热、这样紧,跟用手指玩弄的触感完全不同,肉棒被热情地缠绞着,少一抽动就被伺候得激爽无比。他不能控制地送了送,往那软糯的深处一顶,真珠低吟着打了个摆子,黑眼睛完全陷在一汪眼泪里,“辛哥!呜……你等等我……”
赵辛急喘一声,忍着疯狂挞伐的冲动停了下来,额头青筋直跳,看着青年白皙的身体慢慢挪动了一下,带动穴肉绞着他的东西错了个位置,硬得发疼的阳物抵住了穴里的一处肉壁。
“辛哥,”真珠的声音抖得可怜,腰肢微微拱起,把穴了上来,“在这里。”
赵辛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对准那个地方用力碾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真珠放声哭叫,只这一下就弄得他三魂没了七魄,被冷落了许久的身体日夜焦渴,终于得了刺激,敏感得遍体酥麻,赵辛死死碾住了那处脆弱的嫩肉,劲腰狂摆,顶着他的G点小幅度地戳刺。真珠的腰胯电打似的弹动,不堪忍受地把身体交付给将军,尖叫着用雪白的大腿夹着那杆悍然耸动的腰。
“辛哥啊啊啊!我、呃啊!受不了!受不了了!呃……呜!呜啊不要!”真珠崩溃地去抓赵辛的肩膀,过激的快感像是利刃劈开他的身体。赵辛停了一瞬,然后忽地撤出,伞状的头部几乎卡在穴口,然后长驱直入,狠狠地钉在那处被磨得软烂的花心。
“啊啊啊!太多!……呃啊!快……不行!求求你啊!”真珠久未开荤,哪里受得了怎么直来直去的插弄,眼神都散了,一边哭着求饶,一边死死地夹着高速抽插的阳根,又一次被悍然砸中花心,“停啊啊!呜啊!我受不了,求求你停——呃呃呃!”
赵辛根本停不了,也不想停,真珠因为他的操弄狂乱地扭动着,白皙的身体剧烈起伏,连带着身前的阴茎抽动着甩了一下,被赵辛一把握住,没章法地揉捏起来。真珠被刺激得仰着头尖叫,滚动的喉结被咬住了舔弄,浑身抖得不成样子,腰一塌,又把一对雪臀送到赵辛的肉棒上。
“真珠……我爱你。”赵辛猛地发力,狠狠一插,撞在宫口的肉环上,真珠叫的破了音,借着长声呻吟,双腿脱了力地跌在床上。那根巨物摩擦过发麻发烫的花心,又一次打在宫口,接着又撤到花心,挤开紧致的穴肉碾压过去。
真珠哭得不住啜泣,摇着头扭动着被快感充斥的身体,哽咽道,“不是……不是真珠……我!我啊……叫我阿琛……辛哥,我是阿琛!”
赵辛浑身一阵,眼眶一酸,竟是落下泪来。
“阿琛。”他沉声道,磁性的低音震动着黑发青年的耳膜,“阿琛,阿琛。我爱你。”
“辛哥……”真珠浑身颤栗,崩溃地去摸自己的阴茎,赵辛没有阻止他,微微撤出来一点,然后猛地直捣黄龙,在真珠哽咽的呼唤中掐住了他的阴蒂。
高潮来得又快又急,赵辛粗喘着被绞尽了、喷空了,垂头吻住了余韵中哆嗦的嘴唇。
“阿琛,”不知过了多久,赵辛终于放开他,声音又些嘶哑,“阿琛,对不起,我来晚了。”
真珠静静地躺着他的怀里,平复着激动的身体。赵辛疼惜地把他抱起来,到浴室去清洗。温热的水流洗去身体的黏腻,真珠愣怔地看着赵辛,“辛哥,我……”Υùsんùωùм.Cǒм(yushuwum.com)
“阿琛,是我不好。”赵辛低声道,“这些天接触你们玉楼里面出来的这些……男孩,我实在有些惭愧。他们都是很好的人,却受了很多苦。你能原谅我吗,那个自负、偏狭,自以为是的赵辛——”
“辛哥。”真珠打断了他,浴室里一时寂静得落针可闻。赵辛沉默替他擦拭干净,抱到床上,“睡吧,你看起来还是很累,终于差不多安定下来了,这几天休息一下吧。”
真珠疲惫地靠在赵辛的怀里。过了很久,赵辛甚至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忽然听见怀里的人小声嘟囔着,“我没有。”
赵辛愣了一下,手掌抚摸着真珠柔软的头发,试探着问,“什么?阿琛,什么没有?”
真珠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声音却有些委屈,“我没有,那个不是吻痕。”
赵辛抚摸着他头发的手指僵住了,他想起了那天,他向真珠发难,指责他带着吻痕来接待他,然后真珠决绝地跪在了他的面前。
赵辛心口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失声道,“我……阿琛,我是个自以为是的混蛋,对不起,你——”
“不是……吻痕,是、是蛇。”真珠颤抖的声音打断了他,“蛇咬我……我受不了,不想在医疗仓里……蛇的咬痕……我——”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阿琛,别难过了,都是、都是我的错。”赵辛心中大痛,搂住真珠,咬牙道,“对不起,是辛哥混蛋,那些畜生……你受苦了,他们竟然这样对你!”
“我说不出口,辛哥。”真珠微微蜷缩起来,“蛇的鳞片令人作呕,可是我控制不住地高潮,我受不了,想要死……一直都想要死,试了很多方法,可是他们不许我死……呜,他们打我,说我不听话,就被关在棺材里……呃!里面都是蛇……好难受,我怕你知道会觉得恶心。”真珠的声音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呜咽着。
赵辛简直听得毛骨悚然,咬着牙忍下喉中的痛吼,把真珠泪湿的脸颊按在怀里,“过去了,阿琛,都过去了,以后没人敢这样对你,辛哥,辛哥护着你好不好?”
“不是吻痕……”
“不是,辛哥真的知道了,冤枉你了,别难过了,阿琛。”赵辛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安慰陷入痛苦的真珠,任何言语似乎都苍白无力的,他只好抱着颤抖的青年,感觉自己的前胸慢慢被滚烫的泪水浸透。
“哪有什么吻痕,是蛇咬的,呜,还有烫伤和……我……哪有人会吻我……他们喜爱的只是真珠这个物件,是玉楼给他们提供的取乐道具。”真珠喘息着,“你,我还以为你不一样的,我每天都盼着你来,跟我说说话,吃个饭……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受不了,你为什么不救我……你为什么不救救我……我要是没有爱上你就好了,呜——”
“对不起。”赵辛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