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
唐志红着眼睛,被紧致的秘所绞得奇爽无比,舒服得叹息,“小东西,爽吗?王爷弄得你爽不爽?”
“爽啊!爽死了!啊啊啊!又磨到了啊啊!王爷我爽啊!阿宛舒服……呃啊啊啊!”琚宛雪白的双足在床单上蹬出一道涟漪,腰扭得断了似的,双手乱挥,打翻了床头的香盒,屋里异香蔓延。他弹动着身体哭叫,浪声求道,“子宫!磨磨阿宛的宫口啊!呃啊啊舒服!王爷好厉害!啊啊啊后面……后面也好想要……痒死了啊!”
“婊子!”唐志猛地把高潮不止的花魁抱起来,唤道,“阿葵!给他后面松松劲儿。剩下的人都给我过来,摸摸这个浪货!”琚宛挂在那根巨物上,叠声呻吟,被刺得眼睛都翻了起来。
“呃!舒服!哥哥们弄得阿宛好爽啊!别挠啊!”琚宛被无数双手爱抚过来,阴茎和阴蒂被百般挑逗刺激,耳后颈侧被舔咬着吮吸。健壮的侍从阿葵托起他形状柔和的雪臀,猛地捅了进去。
快感如同层层莲花,把他裹在里头,唐志带来的几个门客为了取悦主人,故意用极折磨人的玩法搓揉他的龟头,刻意在高潮后用力摩擦充血的黏膜,惨烈的龟头责逼得琚宛哭喊求饶,紧紧地夹着穴里的两根巨龙求欢。
等唐志大吼着射出来,琚宛已经失禁了两次,漂亮的蓝眼睛水盈盈的,乖顺地靠在他的怀里。这种顺从的态度取悦了唐志,他半支起身体,在疲乏的余韵中放开了琚宛,侍从们漠然退下床去,一时间只剩下琚宛还躺着,柔弱无助地熬过高潮后的刺激。
“小花魁,这就乖了。”唐志得意地撑着他,晕乎乎笑道,去把你那身一层一层的衣裳穿起来,过来跟本王逗个趣儿。
琚宛勉强穿戴起来,今日不知为什么玉米没在,他只得自己慢慢理好繁复的礼服,又取了新的香燃起来。
“还点什么香,娘们儿兮兮的。”唐志昏昏欲睡地倚靠在床上,懒洋洋道,“这么风雅,念首诗听听?”
“琚宛不会吟诗。”金发的花魁微微垂首,身后的门客起哄道,“念一个,秋天的就好,最好是讲晚上的。小花魁,你念不出来,王爷就要罚你了!”
琚宛半坐在床边,思忖一番,开口道,“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
几天前,青亭被带离玉楼的那天并没有回头。出乎意料的,他没有任何推辞,甚至没有跟翠笙说什么,只是垂着头上了车。翠笙在后面定定地看着,直到人走了,才红了眼睛,扯着端肃的袖子倒身便拜。
“起来。”端肃轻声道,“要做事了。”
玉峦开了门,客人走进来,却忽然顿住了脚步。
端肃正色坐在那里,闻声抬起头,两双一模一样的灰眼睛对上了视线。
“好久不见了,大哥。”端肃起身颔首,声音淡淡的,“啊,不该这么叫。是财政大臣阁下。”
“小嘉……”何正则温和的眼睛含着泪水,嘴唇翕动了半晌,才轻声开口,“哥哥之前不知道你在这,哥哥来晚了。你听哥哥说,张曦他——”
“现在我不听任何解释。”端肃笑了笑,打断何正则的话,“等出去之后再说。”
何正则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弟弟,再开口时已经恢复了冷静,“好。等你出来了,哥哥以死谢罪。我们定在什么时间?”
“我不需要你以死谢罪,财政官大人。”端肃抬了抬手,轻声道,“我需要你的人手、悬浮车、医务人员和充足的医疗仓。”他垂下眼睛,在桌上轻轻摩挲,叹道,“我师弟的计划幼稚得好笑,不过这一点确实是没错。只是有两处需要改动。
“第一,不要等什么花魁上位这种模棱两可的时机,今天就立刻行动,越快越好,等会你回去之后直接把人带过来。
“第二,来了就大摇大摆,不用那么谨慎,直接让你们的医护人员进来,摘除一个芯片送一个人上车。弘已经是个疯子了,你把我让你带的屏蔽装置给我,只要他的终端无法控制信号,我们身上的芯片又有什么用?”
“这样不行,如此大张旗鼓,如果军队的人介入我们没有胜算!再说我……我还没跟张曦撕破脸,这样对你有危险!”何正则推了一下黑框眼镜,“还有今天——”他在端肃审视的目光下艰难地开口,“今天你们的花魁恐怕要出事,之前我替张曦给他传递过消息,要利用他的手杀掉唐五郎,给皇室一个警告。”
“阿宛?”端肃的眼神冷了下来,“你们逼阿宛做什么!”
“只要他杀死唐志一行人,皇室就是第二次爆出这种桃色的丑闻了。张曦允诺他,只要得手,就把琚羽的骨殖还给他。”
端肃怔了一下,摇头道,“唐志对你们也没什么用,索性就扔了用来麻痹张曦?那我们更要今天行动,我绝对不会让阿宛成为你们的工具。”⒨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我那时候,尚不知道你还活着,小嘉,我并没打算把那个花魁男孩怎么样。这是你的计划太险——”
“不险。以正合,以奇胜。我们没有资本,冒险是值得的。现在外面局势紧张,军中顾不得一个小小青楼的安危。”端肃平静地看着何正则那如出一辙的灰眼睛,“你快走吧,我在玉楼等你的消息。”
经理推开门,立刻就听见少年的呻吟声。
弘把自己整个绑在一架性爱机器上,双腿大张,两根粗壮的按摩棒凶悍地震动着,在他的两处穴里进进出出,乌黑的表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水光。
“想要得受不了了?怎么不叫我?”经理洗了手,走到性爱机器边上,轻柔地握住了那根渴得筋脉突出的东西,“这么弄了多久了?”
“呜!放开啊!呃啊!一个……一个小时了,呜,好冰,放开……呃啊啊!”弘被经理刚刚洗过的手一碰,冰冷的寒意激得肉根又麻又冷,又是狠狠一个激灵,难受得呜咽起来,“不要……太刺激了……呃!我自己……自己弄出来!”
经理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带着凉意的指尖直接落在滚烫的小孔上,细细摩挲,折磨得他尖叫起来,嫩白的腰肢猛地一弹,又瘫软下来,筛糠似的抖。经理止住了笑,耐心道,“我的少爷,我是说过在情欲极处熬上两三个小时可以射出来,不过不是你这么个熬法。”他好笑地用指腹慢慢压进他肿胀的黏膜,在少年苦闷的哀叫声中对上那双涣散的猫儿眼,“只是被这两根蠢物插着,你还远远没到极处呢。”
端肃从何正则手里接过一只长条形的礼盒,目送他起身离去,忽然开口道,“大哥。”
何正则一顿,眼角微微耷拉着,被黑框眼镜挡住了神色,嘴唇却微微颤抖起来。他回过头,看着笑容温和的弟弟。
端肃把盒子放在桌上,双手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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