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移动不了分毫。赵辛低磁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困扰,“身体难受怎么不说?跑到仓库里面来摸?”
所以才会落到现在这个尴尬的境地。
背后是冰冷的铁制货架,身前是炙热的吐息。赵辛整个身体前倾,军人的臂膀笼在真珠身前,富有张力和男子气息。真珠有一瞬间的错愕,继而心里用上一种模糊的无力感,他感觉被赵辛握住的手腕隐隐发热,口舌也干燥起来,他试图向后闪躲,却只是被限制在更小的空间里。
赵辛看着真珠潮红的脸色,看着他闪躲地垂下眼睛,嘴唇微微颤抖起来,心里一片柔软,压低声音道,“没关系,你想要,辛哥帮你。”
真珠的手挣了一下,却被温和而不容置疑的按在了一边,同时赵辛倾身压下来,整片结实的胸膛贴上了真珠的身体,一只手拉开青年的裤链,直接伸进去,隔着内裤按在了因为苦闷而敏感不堪的阴茎上。
真珠急喘了一声,口鼻埋在将军的肩胛,茫茫然睁大了眼睛。体内翻涌已久的热流好像忽然找到了去处,潮水般涌向下体,被赵辛按住揉弄的阴茎顷刻间竟硬到发痛,龟头狠狠一胀,微微湿润。
赵辛把他整个人挤在货架上,紧贴着的胸相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体温透过衣衫侵袭过来,燥热如沸。阴茎上的那只手动作缓慢而用力,隔着内裤包裹住胀痛的茎身一下一下地按揉,每弄一下真珠就在情欲的高峰上更艰难一分,苦苦地忍耐着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太热了,真珠想,可是这只是隔着内裤在揉而已。
艰难忍受了数日的身体在将军压倒性的情欲刺激下根本是不堪一击。真珠咬着唇喘息,却觉得赵辛滚烫的吐息就在他的耳边颈侧,撩得人又酥又痒,那痒被下体亲密的抚弄一逼,说不出是快活还是难过,软绵绵使不上力。真珠低声抽气,劝道,“辛哥,你别……不要这样……”
赵辛沉默着,抚慰真珠的手指狠狠给了他两下,然后挑开他的内裤,直接握住了那根湿滑的阳具。真珠反手抓着冰凉的货架,那根硌在臀缝间的横梁更深地压在身上,弄得身后的小穴微微抽缩,抗拒着冷硬的对待。真珠快要被舒服和羞耻摧折得失去自制,近乎恳求地咬着唇,一双乌黑的水目深深地看进赵辛心里。
赵辛又是不忍又是怜惜,轻轻用嘴唇碰了碰真珠的额角,声音低哑,“真珠,也摸摸我。”
真珠呜咽一声,被擒住了阴茎百般调弄,冠状沟被蹭得过电一样酥麻,身体里头热意翻滚,女穴苦苦抽搐着流着水,充血的阴蒂酸涩地从包皮里面探出尖来,难受得想要把薄薄的黏膜撑破。
这种异样的身体……
被无数人刺穿过的,烙下了情欲本能的身体。
真珠垂下眼睛,是呢,有什么好害羞的?这种事我不是最擅长的吗?我不是一直在做的吗?
居然会觉得羞耻,我又不是十几岁的雏儿了。
他放开冰冷的铁架,轻车熟路地解开赵辛的裤链,掏出那根蓄势待发的东西。凉意尚存的手心碰上热胀粗长的阴茎,两人齐齐一震,赵辛忍不住往前一顶,把身体送到真珠手里,同时攥住了真珠的阴茎撸动起来,甚至用指尖去蹭铃口细嫩的黏膜。
“哈啊……”真珠再也承受不住身体挤压已久的情欲,膝盖发软,完全是靠着赵辛的支撑喘息,不堪忍受地用淫痒欲死的身体去蹭赵辛,却被另一只手摸上阴蒂,用力一掐——
“啊啊啊啊啊!”真珠再也顾不得忍,渴得发狂的身体猛然找到了情潮的出口,极致的刺激顺着脊柱窜入脑海,整个人几乎被快感生生劈开,水淋淋的黑眼睛微微一眯,下身一片浊白,欢愉清空了他的大脑,使他不自觉地把身体靠在了赵辛心口,手上却下意识地抚弄着赵辛的阴茎。⒨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真珠?”赵辛被他高潮时迷醉茫然的容色摄住,下体硬得发疼,甚至被真珠溅上了白液,他低笑道,“射我身上了。”
真珠还没有从失神中缓过神来,半张着嘴,慢慢跪下,嘴唇就要碰到那根挺直的凶物,却被赵辛按住了肩膀。
“不用,我——”赵辛话音未落,却见真珠如梦方醒一般打了个激灵,猛地向后一缩,撞得架子哗啦啦一声脆响,难堪地扭过头去。
真珠颤抖着喘息了一声,勉强道,“辛哥……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赵辛俯视着半跪着垂着头的真珠,恍恍然明白了一点,心里隐隐作痛,他尽量放轻了声音,伸手想把沉浸在自厌自弃中的黑发青年扶起来,却见真珠瑟缩了一下,眼睫一颤,侧对着他的那只眼睛落下一滴泪来。
“不……真珠,你别这样。”赵辛蹲下来,把人小心地揽进怀里,扶着他后脑的黑发,把他流着泪的脸颊按在胸口,声音微微嘶哑,“不是,我不是嫌你,是……我舍不得这么对你。”
真珠默默任他搂着,惶然褪去,笑了笑,低声道,“辛哥慌什么,我只是习惯使然罢了。”他慢慢撑起身体,下身还是一片狼狈湿滑,却伸手握住了赵辛蓄势待发的阳物,“我现在还……不行,帮你摸出来。”
白皙的手指重新环绕上粗壮的肉棒,赵辛没有刻意忍耐,握着真珠颤抖的肩膀,随意挺动了几下,就泄在了真珠嫩白的腿间。他低喘了几声,抬手把黑发的男孩抱起,出门进了悬浮车。
真珠在后座上缓了一会儿,余韵还像云朵一般拖着他,身上沾染了赵辛的味道,蹙着眉不知是喜是忧。赵辛无奈地看着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只好道,“今天不逼你了,我只想你知道,你是我心上的人,我对你只有心疼,没有怜悯和嫌弃。你辛哥不会说情话,以后的日子你慢慢看吧。”
真珠眼波暗转,黑色的瞳仁看着窗外ω-19阑珊的夜色,慢慢开口,“你这还不是逼我?我一个人,有生计,有亲人,你就不能放着我不管吗?”
“不能。”赵辛叹了口气,“我若是放着你不管,你一定会缩到我看不见的角落,一生也不敢跟我有交集。所以辛哥要逼你一逼。”他似乎还要说什么,终端却响了,赵辛接进来,眼神却慢慢暗了下去。
“赵元帅让我去边陲星系。”赵辛关了通讯,瞥了真珠一眼,真珠只是默不作声,垂着眼坐着。
“我不去。”赵辛握住他的手,“如今并无战事,如果不是为了让我避开,何必……”握着真珠的手紧了紧,赵辛用另一只手改了航向,“去李家,焕华去做那样的事,我不能让赵元帅碰他的家人。”
李焕明从昏迷中醒来。他被击晕之后,又被推了一针药,关在医疗仓里,等醒来已经不知是什么时候。他抖着手打开终端,怔了一刻,忽然猛然起身,头晕目眩,踉跄着奔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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