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裤洇湿了一块,隔着睡裤,可以看到真珠胯间依然挺立,把睡裤支起一角。
赵辛慢慢反应过来,这便是钱医生曾私下提醒过他的事了。真珠这些年承受了太多淫靡刑罚,身体就算康复,也依旧惯于情事,苦于爱欲,尤其是阴蒂。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真珠腿间那处湿痕,指腹刚刚沾了一点,热气还没过到里头,真珠就长吟一声,浑身哆嗦着软了下来,下体一阵抽搐,竟是泄了出来。这下睡裤彻底湿了胯,兜着一包浊精,黏在腿间。赵辛呼吸蓦地急促,他分明看见,真珠腿间的薄薄布料黏在了身上,软绸勾勒出两重花瓣,里头凸起一粒圆珠儿,形状都看得分明。
“辛哥……”真珠终于从混乱的迷梦中醒来,怔怔看了赵辛一会儿,像是分不清是睡是醒。
赵辛喉咙发干,轻声道,“真珠,你是不是……”
“我……”真珠忽地回神,脸上的血色退了个干净,瑟缩着把自己蜷起来,向后躲过去,“别看!”他的牙齿打着颤磕在一起,近乎哀求地躲开赵辛的视线,“你出去……出去!”
赵辛脱了鞋,上床。真珠退到床角,无处可退,难堪地垂下眼睫,微长的黑发汗津津粘在额角。赵辛伸手揽过他的肩膀,小心道,“真珠,真珠?没事的,你告诉辛哥,是不是难受?”
真珠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慢慢抬起挂着水雾的眼睫,看进将军深邃的眼睛,几乎是用气声说,“辛哥……我难受……”
“没事。”赵辛揽着真珠,把人放在床上,黑发的青年抖得厉害,白皙的手指紧紧地攥着赵辛的袖子,摇头道,“不要……我不要,辛哥,你出去吧……你出去……”
赵辛心里一叹,终究还是不忍,用手掌拂过他颤抖的眼睛,“不怕,辛哥不逼你,不逼你。”他在真珠的颤栗中脱下他的睡裤,柔声道,“你太难受了,我抛不下你。辛哥帮帮你。”
他俯下身,慢慢地含住了一瓣花唇。
“啊!”真珠短促地惊叫一声,喉中咕哝一声,手指猛地陷进床单。
太久了。
他独自一人,克制着情欲,连自渎都不敢过火,已经太久了。唇舌的抚慰对于这样焦灼的身体来说实在是太过于刺激,何况这还是赵辛。
他在炼狱中默默渴望着,仰视着那么久的赵辛。
细密的触感从嘴唇碰触的地方传来,滚烫的吐息扑在流着水的阴部,带来难以言喻的渴求。真珠仰着头,拼命忍耐喉中的呻吟,却忍耐不住腰肢的抖动。他不能自制地挺胯,把奇痒难忍的肉珠送到赵辛嘴边。
于是赵辛从善如流地舔了上去。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唔……辛哥,别碰,呃啊啊!”真珠的反应大得可怜,他哭叫着往后躲,脖颈后仰成了一个优美悲凉的弧度,泪水夺眶而出。他一边扭着身体挣扎躲避,一边又因为下体湿热浓稠的快感而无法自拔,哀叫着把爽疯了的阴蒂往赵辛嘴里送。
赵辛扶着真珠白皙的大腿,触手的皮肤柔滑细腻,惹得人心池一荡,舌尖底下那细小的肉蒂又软又嫩,用舌面压下去,甚至能感觉到那薄薄的黏膜底下一跳一跳,搏动着想争一点慰藉。赵辛用舌尖一下一下舔上前,打着圈去刮那两瓣软烂的花唇,又含住玉珠细细吮吸,每动作一下就惹来真珠一阵哭叫哆嗦。
起初真珠只是一味躲闪,下头不住地流水,难受地克制着自己的反应。后来欲求渐炽,无论如何也隐忍不得,偏那赵辛过于怜惜他,唇舌抚慰轻飘飘的落不到实处,快意绵绵不绝叠加上来,骨酥筋软,总差那么一点。
“呃啊!辛哥!啊啊!”真珠终于支持不住,小腹一阵抽动,连腿根都绷紧了,夹着赵辛的头,被硬刺刺的发茬刮得腿根酥痒,“辛、辛哥……我难过,呜啊!你咬……咬一下……”
“咬?”赵辛一愣,嘴上一停,抬头看向真珠,可是真珠正是渴疯了的时候,哪里停得了,腿间犹如万千绒羽刮挠,痒入骨髓,立时尖叫着求道,“咬我那里!用牙齿磨一磨……呃啊!求你……呃啊啊啊!”
赵辛用牙齿叼住充血的阴蒂,一刮一磨,恰恰碾过了蒂尖那处极其敏感的硬籽,真珠尖叫着弹动身体,阴茎急急喷出一大股浊液,阴户也涌出清液,瘫软在床上。
赵辛揩了揩溅到脸上的浊液,转头取了温水替他擦拭,又找了干爽睡裤给真珠换上。末了把人整个一抱,直接去了隔壁自己的屋子。
真珠其实本就在病中,体力不支,迷迷糊糊觉得自己被放在一张干爽的床上,裹在温暖的被子里,吸管递到嘴边,他下意识地喝了口温水。⒨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辛……”真珠半睡半醒,挣扎着想说拒绝的话,想说你下次不能这样,想说我们的关系没有到那一步,可是赵辛把他整个抱在了怀里,用手臂环住了他。
“你的床湿了,在我这委屈一晚吧。”将军声音低磁,柔声道,“睡吧,辛哥陪着你。”
这怀抱太温暖了,枕褥间都是干净清爽的男子气息。真珠的意识挣扎了一下,终于陷入宁静的安眠。
玉楼,刑室。
“呃……啊!还有、多久……啊!呃啊啊!不要!不要了!我受不了!啊!”红苑被柔软的绸带束缚在床上,整个人像是一条幼滑的淫蛇,在床褥之间滚动,那薄薄的白绸浸透了他的汗水和体液,腻在手脚上,拉扯着他大张着腿,露出水淋淋的一朵女花。红发的少年啵地一声把手指从他的肉花里抽出来,指套上细软的刷毛挂着拉丝的淫水,垂下一道黏腻。
“这才哪到哪,还有一大半呢。”弘把指套上的液体擦了擦,又在罐子里勾出一大坨乳白色的药膏,送进红苑体内。柔软的刷毛一寸寸刮挠着蠕动的媚肉,把药膏涂上去,来来回回地刷开。
“呃啊啊啊!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老板!饶了我,饶了我吧!”红苑浑身一震,没命地挺着腰弹动起来,硬得发红的阴茎早就射空了,痛苦地流出几滴清液。那药物把身体的敏感度提高到了可怕的地步,每一根又细又尖的刷毛碰到的地方都沸腾似的酸痒了起来,快感强烈宛如刮骨,明明多一分都承受不住,却被毫不留情地灌入神经。
弘从容地勾起手指,抵着花心的软肉来回厮磨,把提高敏感度的药物厚厚地涂上去,然后在红苑崩溃的媚叫里往前一顶,用柔软的刷毛去刺激他的宫颈。红苑哭叫得满脸泪痕,空茫茫的鹿眼大睁着,泪珠儿从红肿的眼眶里不停地满溢出来,顺着下巴滴落。
“红苑,你还清醒吗?要弄尿道了。”弘拍拍红苑圆圆的小脸,男孩急促地喘息着,点点头,“老板,小苑肯定受不了的……你弄吧,长痛不如短痛……呃!”
弘抽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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