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胶棒的头子上分布着可旋转的肉柱,打开开关正对着肉穴里那只栗子状的腺体。
动情的哥哥被牢牢的束缚在木马上,被不解风情的机械没完没了地刺激前列腺。这样的场景是张晟梦寐以求的,他甚至只是看着就快要射出来了。
可是他不能。
这只漂亮的木马上面只有一只假阳具,已经捅进张曦的后穴尽职尽责地工作起来。而张晟则被牢牢地绑在木马上,后背靠着木马的头颈,正对着张曦,甚至扭动时可以碰到张曦冷白的肌肤。他的会阴压在布满软刺的马背上,又痛又痒,连囊袋也受了灾,磨得红红的,被一套三只的锁阳环扣紧了阴囊根部和阴茎底部,不要说射精了,就连逆射都不成。
太近了。
深陷情欲的张曦就在眼前,瘦削冷硬的身体因为体内源源不断的快感而柔软下来,修长有力的双腿夹着木马乱蹭,有时甚至会踢到张晟的脚。张晟的瞳孔完全是涣散的,身体不顾一切地折腾着想要去触碰自己的哥哥,可是每次扭动却只能蹭到哥哥一小块白皙的皮肤。他的阴茎硬邦邦地挺着,每次甩上张曦的小腹、或者碰到张曦那根高潮过的肉棒,就难受得一阵乱抽。
于是他只好继续挣扎扭动,祈求得到神祇的一点垂怜。
虽然他只是带动了木马的大幅度摇摆而已。
“我、嗯啊,哥哥,哥哥!”张晟又狠狠地耸动了一轮,敏感的会阴被软刺折腾得酸痒难忍,鼓鼓囊囊的子孙袋被磨得胀痛,反而更加饱胀起来,阴茎凄凄惨惨地硬挺着,熬到血管突出,碰都碰不得。他忍了忍,嘶哑道,“哥哥!哥哥我想要你!想要你!”
“呃啊!阿晟……想要哥哥吗?”张曦扭动着雪白的屁股,在木马上享受地起伏着,用假阳具去撞自己的前列腺,爽得打了个激灵,“可是哥哥要受罚啊,阿晟要惩罚哥哥是不是?”他伸出手,轻轻地顺着张晟养尊处优的皮肤抚摸,慢慢下滑到小腹,在弟弟拼命地挺胯的时候轻轻掐住了他的龟头爱抚,学着张晟弄他的法子剥开包皮,温柔地刺激内部的黏膜。
“我、嗯!哥!哥我想射,想射啊!”张晟疯狂地挣扎,阴茎里面好像被直接注入了一针强酸,酸痒胀痛撑得肉棒又胀又紫,可是被锁住根部和囊袋,他一滴也释放不出来,连骨头都要涨开似的酸涩,满脑子都是高潮的念头。
“再来……啊!一次……”木马随着弟弟的挣扎剧烈摇晃起来,张曦被高频率的刺激玩弄得骨酥筋软,瓷白的脸上尽是爽过了头的媚态。他忍不住摇着屁股蹭了一下自己的会阴,被柔软的胶刺折磨得小腹酥痒,连呻吟声都带上了媚骨的沙哑,“阿晟,再罚哥哥一次,哥哥再射一次就给你操——啊啊啊啊啊!”
张晟卯足了劲儿拼命弹动着身体,木马剧烈摇晃,那根假阳具像装了马达似的飞快击打着张曦的肉壁,激烈的碾刺刮得穴内又疼又爽,腰腿全脱了力,只能弯折着身体,流着泪接受高潮的洗礼。
张曦深深吸气,软着手解开他弟弟的束缚,张晟一得自由,粗喘着把哥哥抱下来,按在朱红色的绒地毯上就操了进去。
“嗯啊!”兄弟两人同时发出惊叫,张晟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锁阳环还扣着,手忙脚乱要退出来,却被张曦两腿一夹,抱住了脖颈,“阿晟!操进来!快点!”
张晟哪里还忍得,闷哼一声,抄起哥哥的两条长腿,疯了似的捣了进去。肉壁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贪婪地吮吸着胀痛难忍的肉棒。他嘶声低吼,不能自制地耸动起来。
“啊!啊啊!阿晟,阿晟!”张曦从没这么失态过,抱紧了弟弟的脖子剧烈地颤抖。被木马玩射了好几次的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怎么插都刺激得头皮发麻,何况是被张晟这么毫无理智地狂捣。他眼神涣散地看着身上长大成人的弟弟,强悍地侵占几乎把他的内里完全剖开,毫无防备地送给这个人。
高潮来临的时候,张曦眼前一片繁花,抖着手解开了锁阳环。咔哒一声,金属环互相碰撞着脱落,张晟闷声喘息,死死地摁着哥哥射了出来。隐忍过久的身体剧烈颤抖,射精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直到他微微清醒过来,发现张曦已经昏迷了,空气里有淡淡的腥臊味道,朱红的地毯染上一片暗色,哥哥失禁了。
泄欲之后的平静让张晟的心中升腾起一股奇特的柔情,他退了出来,灌入了大量精液的后穴缩了缩,含不住似的溢了出来,白色的粘液中混杂着一点血丝。
张晟的眼睛似乎被那一缕薄红拉扯住了,忍不住伸出手,指甲掐进那合不拢的穴口。他的心脏突突乱跳,兴奋得瞳孔收缩,手臂上青筋暴起——мγцzнǎιщц.cóм(myuzhaiwu.com)
然后他忽然后退了一步,跌坐在地毯上,手当着眼睛,缓缓呼出一口气。狰狞的面目又恢复成温柔的模样,他把哥哥抱起来,带去浴室清理了,然后放在了医疗仓里。
“晚安,哥哥。”
张晟小心翼翼地亲吻着张曦薄薄的嘴唇,然后离开了房间。
张晟第二天早上下楼的时候,正看到张曦洗了澡,只穿着浴袍倚在沙发上,关着窗帘,冷硬的下颚被一只酒杯挡住,里面是暗红色的葡萄酒。他在看投影。
“哥,一早上就喝酒?”张晟温和地笑了,目光从哥哥浴袍间裸露的大片肌肤上移开,看见投影时蓦地一顿。
那影像没有开声音,里面一个黑发黑眼的男孩在地上诡异地扭动,无声地尖叫,然后被推入一管针剂。男孩安静了片刻,挣扎赫然加剧,几乎求死似的用头去撞地。
那是年轻时候的张曦。
“哥……”张晟喉咙发涩,移开眼睛,“你怎么看这个?出什么事了?”
“能有什么事。”张曦抬起手腕,饮尽了杯中酒,苍白的唇上染了一道殷红的酒痕,他关了投影,从容地起身换了衣服,笑道,“偶尔,我也想享受一下自己的痛苦,不是吗。”
宫中。
“啊啊啊!给我!给我打针吧!行行好!你们行行好吧!啊啊!难受啊!”美丽的女人癫狂地滚在地上,苦苦地哀求着,房间内只有一个侍从,漠不关心地看着她。
“时间到了,皇后娘娘。”那侍从拿出一只托盘,上面并排摆着十支针剂,“您选一支吧。”
皇后何舒文扑在托盘上,抓起一支针剂就推入了血管,侍从收起托盘,冷漠地看着她的表情由狂喜变成了恐惧,然后尖叫着在地上打滚,疯了似的抓挠着自己的皮肤。
“很遗憾,您选错了,这一支是普通的营养剂呢。”那侍从传话道,“不过如果您能告诉我们,暗中联络您的是谁,我一定会转告摄政官大人,给您一点甜头。”
“呃啊啊!滚!给我吧……好痛苦……啊啊你滚!张曦死啊!去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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