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漆黑的刑床上几乎是惊心动魄。他的脚腕精巧,却被铐子磨得血肉反卷,干涸的暗色混着鲜红的新血,衬得那双雪白的玉足更是可怜,蒜瓣似的脚趾蜷起又绷紧,带动修长的双腿痉挛着踢蹬。客人看得眼热,抓起挂在刑架旁边的铁爪子,对准琚宛的脚心就是一爪!
“呃啊啊!”琚宛本就被敏感部位冰冷的药针折磨得疼痛难忍,脚心被划出道道血痕,更是痛痒难当,绝望地扭着纤细的腰身,试图把双脚从铁爪子上解放出来。
客人见他反应如此之大,更觉痛快,狠狠地把那铁爪子往琚宛的脚心上刮。琚宛哭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脚心本是神经极为敏锐的地方,抓烂皮肉的痛楚之中掺杂着可怖的官能刺激,那是痒,是麻,是疼痛也无法消解的酥软。铁爪每挠下一次,剧痛就加重一分,那种摧心灼肺的官能刺激就越残酷,就好像全身的麻筋被刀子一一剐蹭,类似缺血麻木般的刺痒爬上了整根小腿。客人似乎有意要刺激他崩溃,每当他觉得自己似乎可以克制住这种钻心的痛麻,铁爪就会忽然换到另一只脚,用尽了手段刮挠血淋淋的脚心。
“唔!呃啊啊,啊!不啊啊啊!”平时柔神经和澄澈的蓝眼睛完全涣散开了,汗水浸透了发丝,凌乱地搭在琚宛精致的锁骨上。脚心传来的剧烈刺激使他的身体不住地弹跳,可是更加惨烈的折磨来源于两根冰冷的鬼藏针。
刚刚刺入时那种直劈脑海的寒意随着药液的融化而渐渐灼烧起来,越来越残酷的热度沿着密布的神经爬满了整个下体。空无一物的女穴最先抽搐着瘙痒起来,刚刚被硬毛刮擦得软烂无比的媚肉空绞着,沁着水。后穴的腺体从内部开始浸透了酸麻,被焦渴的穴肉一绞就是一个激灵,整条甬道好似爬满了虫蚁,万千触须扫得人苦闷欲死。阴茎早就被先前的刺激泄尽了,连尿水都流不出来,只能在痒得狠了的时候吐出一点透明的粘液,可就算这样也会牵动阴茎根部那根不断融化的药针,于是又是新一轮的酷刑。
可这才第一次下针。
“呃啊啊啊!杀了我!你杀了我吧!”花魁一向温柔亲和,很照顾同事,现在却连声音都叫哑了,脸上泪水混着唾液,在锁骨的上方积成一窝水,骨肉匀亭的身体因为剧烈的痛苦而癫狂地扭动,好似一条通体雪白的淫蛇。
可是不论如何绝望地挣扎,都阻挡不了药针沿着刚刚刺入的伤口再次贯穿。
“冷啊!冰、好冰啊!啊啊啊!哈啊……”琚宛几乎把自己形状优美的嘴唇生生咬烂,动人的美貌因为痛苦而扭曲,却并不骇人,反而有些惹人怜爱的凌虐美。
然而此刻的琚宛根本没有精力了解自己身上迸发出来的脆弱美感,他全部的心神都被集中在鬼藏双针上。在高昂情欲中滚烫如沸的身体,突然被刺骨的冰冷贯穿,巨大的反差带来难以忍受的官能刺激,琚宛空荡荡的两穴绝望地绞紧了,熬得通红的阴茎抖了抖,痒到了骨子里,可是当然没能获得任何解脱。
“琚宛,你不如跟客人认个错。”红发的少年温柔地撩开琚宛额前的碎发,注视着他空洞的蓝眼睛,“服个软,我就把按摩棒插回你的穴里好不好?”
琚宛浑身狠狠地一弹,渴疯了的身体扭动着磨蹭着刑床,幻想着能被插进来痛快地磨蹭几下。他咬紧牙关,却看见少年近在咫尺的猫儿眼眸光流转,诱惑道,“我这里还有你最喜欢的款式,又粗又热,钉在G点和前列腺上一边震动一边打转,你知道会有多爽。磕个头,道个歉,你一向很乖的,我让人给你口,你的阴蒂现在肯定又疼又冷,很想被舔吧?”
“呜——”琚宛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绮念,他的身体本就惯于情事,食髓知味,哪里熬得住。只能喘息着撇过头去,任凭药针在身体里勾起无度的渴望。
那客人却不怒反笑,把铁爪子随意往地上一扔,咣当一声,笑道,“他这个样子倒是有点像他那个短命的哥哥了,一副冷骚的模样,可惜琚羽没福气,只是流了点血就没命了。”
琚宛浑身热痒如沸,空落落的眼神聚拢起来,狠狠地瞪着那客人。⒨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就是这个样子,美人儿,你恨我吗?”那客人舒服地坐在沙发上,用仆从递过来的手巾擦了手上沾的鲜血,“什么花魁,不还是个婊子。骚逼肿得比女人都大,你也算是个男人吗?”
琚宛恨得牙关紧咬,却无论如何都忍不下喉中翻滚的哽咽。他的身体已经全都酥了,钻心的淫痒顺着神经逡巡,即使拼命忍耐也还是会在一波一波滔天的欲浪中哭喘出声。洁白的胴体起伏如海浪的波峰,把绷成细线的理智拍碎,然后崩溃地瘫软下来。
第三套针刺进去的时候琚宛再也支持不住,忍得血迹斑斑的唇齿间发出绝望的痛吼。他向来清润温柔的嗓音完全破碎,几乎是在嘶哑地哭嚎,手臂在酷烈的折磨中生生挣扎到脱臼,可是脱臼的痛对他已经不算什么了。情欲煎熬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这使得第三对药针的刺激残酷至极,神智渐渐离他而去,只剩下无边的欲海没过头顶。
酒儿和真珠看得一头冷汗,生怕琚宛这一回撑不过去。实际上,常年的接待已经使琚宛对性虐的忍耐力很强了,他几乎很少会完全失态,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在折磨中完全失去理智了。青亭成为高级接待并不久,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几乎跪坐不住,被酒儿暗地里用手撑着,硬逼着自己继续看下去。
十分钟到,第四套鬼藏针刺入肿胀充血的阴蒂和囊袋中缝。琚宛这回甚至没能立即叫出声来,只是绝望地抽搐着,任凭冰冷的药针渐渐融化,把剧烈的药剂和仇敌的生物信息刻入脆弱不堪的神经。
若是能死就好了。
我本以为身在地狱,没想到还有更深的深渊。
不过还好,琚宛茫然地想,还好先死去的是哥哥。要是我死了,哥哥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折磨呢。
还好是我。
第五对药针入体,琚宛基本已经做不出任何反应。他喉咙嘶哑,精疲力竭,连精神都被逼迫到了极限,如果不是太过于痛苦,他甚至会完全失去意识。
好疼……好痒……想要……
四肢百骸如被万千毒虫撕咬,连骨头都被啃食干净。琚宛凭借仅有的力气,意识到这是神经性的刺激,药针每融化一分,地狱就更深一丈,最后他渐渐取回了理智,发现痛苦已经安然蛰伏,红发的少年指挥机器人把他从医疗仓里抱出来,把他金色的长发在身后绑好,推到不怀好意的客人眼前。
已经,结束了吗?琚宛茫然地想,他还没有从刚刚的痛苦中回过神来,赤裸地站在那儿。
少年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既怜悯又兴奋地看着他,“这才刚刚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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