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后,苏扶月便让两个丫鬟,回去休息,两人走后,她换上了一身夜行衣,推开窗,朝着国师府飞去。
也亏得,原主这些日子闲来无事,将这四周的地形混了个熟,不然她还真不好,找到容荀的国师府。
只是飞进了国师府后,却发现国师府不是一般的大,与其跟个无头苍蝇一样瞎找,倒不如暴露踪迹,让人带她去找容荀。
于是,苏扶月故意露出了,自己的行踪。
果然暗处,一人悄然隐去,苏扶月紧跟其后,却走进了竹林之中,四周云雾缭绕,却再看不清人影。
……
文轩苑中,影卫对着披着墨发,身穿着白衣的容荀说道:“国师,苏扶月潜入了府中。”
“不必管她,若天亮时还未出,便将她丢出去。”容荀将手中,握着的书卷放在了桌上,拿起柜子里的衣服,朝着温泉走去。
在他走进,云雾缭绕的幽林之中,却顿下了脚步,微微眯了眯眸子,身形一闪,抓住了林中游荡之人,垂眸一看,竟是苏扶月。
直接撒手,朝着温泉走去,见苏扶月依旧紧跟在他身后,这才顿下了步子,沉声道:“你若不想死……就别跟着,本座。”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苏扶月淡笑道。
闻言,容荀转身伸出手,直朝着苏扶月袭去,苏扶月身子后倒,微微侧身一个空翻落在了,温泉旁的假山上。
淡笑道:“火气这般大,可不好,容易伤肾。”
容荀脚踩虚空,凌空飞起,落在了苏扶月身侧,对上了苏扶月,看着苏扶月深厚的武功,对她的杀机,也越发重了。
若此女伴君侧,只怕祸国殃民,必成祸害。
苏扶月从未想过,容荀会对她起了杀机,不给她点颜色,这人怕是一直当她软柿子!
苏扶月下手不再留情招招狠烈,而容荀却是招招致命,自然两人身上都留下了伤口,直至容荀无意间抓住了苏扶月的腰带,扯开了苏扶月的衣服。
“容荀!”苏扶月低喝了一声,拽着容荀的衣服,双双坠入了温泉之中,水下两人的青丝缠绕在一起,苏扶月本就半解的衣服,彻底开了。
眼前的风光使得容荀,站起来背过了身,道:“有伤风化。”
“这话说的,我的衣服还能自行解开,容荀啊容荀,你看着自持守礼,却不想竟是一个登徒子。”苏扶月看着背过身的容荀,缓步走了上前,直接朝着他出手。
容荀抓住苏扶月的手,便要一个过肩摔,结果被苏扶月绊住了脚,两人一同栽了下去,唇瓣再一次接在了一起。
第一次,是她有意之为,第二次,却是无意之事,再加之她此时风景尽收在他,眼底之中,苏扶月清闺已毁。
他理当负责,可苏扶月又是亡国公主,预选妃子,绝不能因她而离间了君臣之心。
于是,容荀一把推开了苏扶月,拽着她上了岸,“苏扶月……”
“容荀,你为何要杀我?是怕我以后蛊惑君心?还是怕我乱了你的心?”苏扶月朝着容荀走去,指着他的心口,目中确实有一分失望。
容荀也不知为何,在触及到苏扶月眼底那抹失望时,心底微微开始抽搐,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已经将苏扶月拽入了怀中。
刚要推开她,却听她道:“国师,何时娶本宫?”
身子被看了,唇被亲了,清白自是没了,在古代容荀理因娶她。
“公主,你是皇上未来的女人。”容荀开口说道,却不知为何心口微闷,他想或许是天气的缘故。
苏扶月一把推开了容荀,抬起脚直接踩在了容荀的脚背上,她倒是一心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给这男人看。
可他榆木脑袋!
皇帝的怎了?两情相悦,为何不在一起,她就看容荀这死傲娇,能撑多久!
“容荀,我苏扶月不是不知羞耻之人,你既然将我的真心弃之不顾,我也不会再留下任你践踏,但你可千万别后悔!”
苏扶月转过身,用内力烘干了衣服,飞身离去,独留下了容荀看着,苏扶月离去的身影,微微看着自己的手。
他方才魔怔了?
沉默良久,容荀再一次下了水,闭上了眸子,无声地背着诗文,浮躁的心再一次平静了下来。
可这份平静却没保持多久,在选秀开始时,容荀便早早地到了皇宫,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却怎么也忘不了,苏扶月离去时,朝他看去的一眼。
直至,看到一身红衣张扬,艳惊群臣的苏扶月时,容荀却攥紧了拳头。
还说待他真心,如今却又打扮如此艳丽,女子皆花心。
苏扶月至始至终,未朝着容荀瞥一眼,直至到她时,才上前对着天圣朝皇帝,盈盈一拜,道:“苏扶月,见过皇上。”
“这便就是姜国公主?果真是美艳无双,即日起入住朝阳宫,位列为妃。”皇帝开口说道,只是目光却透着打量。
却不想,在他话音落下之时,一直沉默不语地容荀,在旁说道:“不可,此女心术不正。”
“国师,莫不是那日玩笑之话,国师还给当真了?本宫,心中自然是皇上,这事国师可放心,你是安全的。”苏扶月抬起眸子,朝着容荀悠悠说道,眼底含着一丝警告,以及笑意。
她还以为容荀,半点感觉都没有,如今看来还得再激一激他。
皇帝朝着两人互相扫了一眼,接着道:“国师,可有异议?”
“臣,莽撞了,请皇上责罚。”容荀低垂这头,无人看清他此时的脸色,又恢复到了,那安然自若,淡雅自傲的模样。
皇帝摆了摆手,事宜选秀继续,一直到结束后,苏扶月领着两丫鬟,朝着朝阳宫而去,看着宫中的宫女,摆了摆手,让人离开。
四下无人时,苏扶月褪去了鞋子,将外头的衣衫褪去,赤足走在地面之上,朝着床上走去。
刚走到床上,一人从旁走出,苏扶月开口道:“容荀,做国师的,都如你这般清闲?”
“苏扶月,白日你所说之话……”容荀话未说完,便被苏扶月推倒在床,容荀抬眸对上了苏扶月的视线。
却见苏扶月,正儿八经的说道:“我并不想入宫,可我必须坐守凤位,才可保姜国百姓无忧,亦可保你余生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