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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阁吓的背贴在窗户上,鸽子眼瞪的大大的,见杀鸽少年没有睁开眼,松了口气。
    小心翼翼的飞到他旁边,伸翅膀戳了戳他的脸,疑惑的凑上前仔细观察。
    忽然背上多出一双大手,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拽入怀里,清楚的感觉到杀鸽少年在发抖。
    难道他怕打雷?
    陆阁像是发现什么稀奇的事情,蹬着腿转过身看向双眼紧闭的杀鸽少年,试探的歪着头小声叫道:“咕咕...”醒醒....
    “呜....”梦魇中的少年睫毛颤抖的厉害,眼角挂着泪水,紧紧抱着怀里的温暖不撒手:“不要走.....”
    看到白日里不可一世的杀鸽少年哭,陆阁心里怪怪的,撅着屁股凑到他脸上,小心翼翼的伸出翅膀擦掉哪滴眼泪,乖巧的躺在他怀里发呆。
    窗外还在电闪雷鸣,大的陆阁跟着抖一抖,那雷仿佛是谁在历劫似的,就连鸽都有些害怕。
    靠在热热的怀抱里,慢慢的睁不开眼,脑袋一歪蹭着少年的胸膛睡着。
    听着信鸽的呼噜声,本在梦魇中的少年猛地睁开双眼,漆黑的眸子并无半点害怕。
    轻手将信鸽举在眼前,嘴角微勾在它脸上蹭了蹭。
    果然,太子说的对。
    心满意足的抱着信鸽躺在榻上,在两人的身上盖上被子,就着夜晚的雷电陷入睡梦。
    第二日陆阁准时的醒来,周围乌黑麻漆的看不清,伸展开翅膀撅着屁股拱来拱去,咕蛹着朝着光亮的地方爬去。
    然而....
    看着近在几尺的薄唇,陆阁瞳孔微缩僵硬的退回去。
    吓死鸽了,差一点点就碰到了...
    深呼吸,一股气顺着杀鸽少年的胳膊爬到被子外边,经过这一系列的动作,脑袋上出了汗。
    瘫坐在榻上,气喘吁吁的晃了晃脑袋,将汗水甩出去。
    听到动静的白烨睫毛微颤,看到旁边的白色信鸽,伸手将它抱在怀里,压着声音问道:“是不是饿了?”
    陆阁有一瞬间的呆愣,想到前几次发生的事情,浑身上下难受的厉害,咽了咽口水低声回道:“咕咕咕....”还行吧...
    刚说完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起来,陆阁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满脸羞涩尴尬的埋进胸前的羽毛,脑袋上的呆毛晃啊晃。
    白烨眸子越发幽深,握住那根不安分的羽毛,掀开被子带着它去书桌上,从柜子里找到鱼干肉干和营养粮,掺在一起放在信鸽面前:“吃吧。”
    陆阁鸽子眼紧紧盯着食物,偷偷背对着杀鸽少年低头吃饭,忽然鸽子屁股一热,尾部的羽毛痒痒的。
    “咕咕咕!”放开鸽!
    陆阁气呼呼的转过身瞪它,还让不让鸽子好好吃饭了!
    摸摸摸,就知道摸鸽子的屁股,鸽子的屁股都快被摸坏了,羽毛也不光亮了。
    鸽太生气liao!
    白烨好整以暇的靠在椅子上,伸出手指放在它眼前:“嗯?”
    看到白嫩指肚上的灰尘,陆阁瞬间漏气心虚,讨好的蹭了蹭他的手,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继续撅着屁股吃饭。
    白烨眼帘微垂,嘴角挂着的得意的笑容,一只鸽子,他还骗不了它吗。
    笑着顺了顺它的羽毛,端起茶壶倒了杯温水,喝完后重新倒满搁在信鸽旁边。
    至于新买的笼子,今天就让黑衣人给丢进库房,天气渐冷还是抱着信鸽睡暖和些。
    用完早膳,门外小厮来报,说是三王爷与顾大人相邀,去郊外走走。
    白烨想了想,怕信鸽再一次被人捉走,决定带着它一起出去。
    拍了拍肩膀上的位置,示意信鸽站上来。
    陆阁不情不愿的飞过去,半路不知怎么的,视线一转跌到了杀鸽少年的头上,吓的它用翅膀紧紧扒拉着他的脑袋。
    作者有话说:
    嘿嘿嘿有个脑洞,你们觉得是顶流家的摩托精好,还是仙尊家的摩托精好,骑摩托的仙尊请不要飙车?还是骑摩托的那个顶流勿飙车?
    本来想写小火车,但是火车不好骑!
    第28章 胸口
    白烨眼前一黑, 感觉到头顶的沉重,面无表情的把它抱下来,准备明天开始给它减肥。
    捏了捏它软乎的肚子, 抱在怀里朝着外面的马车走去。
    至于让它站在肩膀上,在得知信鸽体重后他就歇了这个心思。
    上了马车,看到坐在里面的两个人,眉眼温和的笑着打招呼:“王爷, 顾大人。”
    顾里眼皮轻抬,看了眼白烨怀里的信鸽,面无表情的点头:“嗯。”
    三王爷南赧已经好几天没有见白烨,见他坐在顾里旁边, 想也没想直接挪过去凑到他跟前。
    “阿烨, 这只鸽子...”瞄到白烨怀里的信鸽, 南赧眼中闪过疑惑:“是不是胖了?感觉和当初长的不一样。”
    聚精会神的陆阁听到后面的话,大脑一片空白,鸽..胖了?
    不可能!鸽可是饿了好几天没有吃饭, 怎么还能长胖呢!一定是这个三王爷眼睛病了,鸽才没有长胖,没有!
    生气的张嘴咕咕叫,背对着说它胖的三王爷, 委屈巴巴的埋进杀鸽少年怀里。
    “咕咕咕...”鸽不胖...
    白烨笑着摸了摸怀里的信鸽,声音温润柔和:“王爷说笑了,信鸽只是从奶鸽长到了成年鸽,所以体型要比之前大些。”
    南赧挠了挠头,充满歉意的看了眼悲伤到咕咕叫的信鸽:“原来是这样, 是我无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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